林作铃缩在被子里,想起之前的种种事情。
苏恪青在看了他的身体后,断断续续以“检查”为由,与他发生了不少身体接触。
但是,苏恪青很少在其他人面前显出对自己的亲昵。哪怕是两人独处,他也只会埋首于自己双腿间或者胸前,做一些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喜欢做的坏事。
亲吻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更难得的是,苏恪青主动吻自己。
想到这里,林作铃觉得自己胸腔都炽热起来,他难以自抑地把手放进被窝,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零碎的刘海汗津津沾在额头。
床边放着消毒shi巾,盒盖半开着,旁边放着已经用完的一张,那是林作铃刚刚用来擦手的。
手指挤进尚未发育好的rou唇,内里有细小的水流。他在被苏恪青亲的时候,腿间就像被加热的红蜡烛,roubi里已经油油热热的。
按住从没用来排泄过的粉色小豆子,林作铃打了个激灵。那块rou傻傻地凸着,把所有敏感的神经都膨大起来,手指在顶端按不住多久就会往侧边挪,不然就会被快感烧着。
可是,这个连他自己碰都要小心翼翼的地方,却被苏恪青那样过分地用舌头剐蹭、舔吮过。苏恪青喜欢把舌尖凸起的小小味蕾对准林作铃的rou粒尖儿,快速摩擦,让林作铃爽到大脑空白,什么也记不起。
Yin蒂顶端有无数细小的神经在收获知觉,极速扑来的快感能溺死人,积累多了简直让人承受不来。那里会被舔到产生针扎般的刺痛感,可林作铃又挣不开,等到下一chao快感袭来,又能暂且掩盖掉快感过多引起的痛,反复之间,roubi里简直春江泛滥,又如被月亮吸引的海岸chao汐。
即使快感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林作铃也不会拒绝。
因为,苏恪青是他的月亮。
嘴巴偎着丝滑的被子,里面的羽毛轻盈蓬松,可被子里的林作铃已经大汗淋漓。他想着苏恪青,忍不住呻yin出来,嗓子里挤出细细一丝喘,又勉强忍住,口唇含住被子的边沿。
这套被子,还是苏恪青帮他换的。
这样想着,林作铃手底下的动作陡然加快,一手抚摸着小豆,再往后,另一只手的几根白嫩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两手同时在双腿间动作,他想象着是苏恪青在进入他,那些热热的sao水也确实是为他而流。
快感让他绞着双腿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床单也变得汗津津。
突然,相邻的阳台传来响动,有个人影跃到他阳台上,迅疾而无声地拉开了玻璃门。
林作铃吓得往床角缩去,手指也赶紧拔出来,可实在来不及穿睡裤了。那人没关玻璃门,外面传来细微的风声,他三两步走到床边拧开小夜灯,钻进了林作铃被窝里。
慌乱中林作铃来不及看清这人的脸,可从身量以及动作,他一下子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风把玻璃门边的纱帘吹得晃晃荡荡,就着小夜灯的微光,那个人在被子里掰开林作铃的大腿,里面汁水横流。
林作铃缩在角落,领口在挣动中扯太开,袖子滑下去,他捂住脸的双手像躲在女生的萌萌袖里。
“坏、坏蛋...恪青哥哥...”他声音呜呜咽咽,像被吓到的小狗,腿上却没使力,大腿根被按得很开。
苏恪青骨节分明的手指恨不得陷入他腿根白润的软rou里去。林作铃大腿上滑腻腻的,越按越陷,他又丝毫不抵抗,任由自己越掰越开,轻易勾起了苏恪青的施虐欲。
“你、你怎么过来了...”林作铃看到苏恪青的脸离自己rou唇越来越近,小心翼翼问道。
苏恪青顿了会,轻声说:“看到你求着我来欺负,怎么能不过来。”说话间,苏恪青的鼻息已经拂到林作铃的小豆子上了,林作铃忍不住往后躲,可苏恪青又往前,把他锁死在墙角。
“是从摄像头看到的吗,”林作铃嘟嘟囔囔,“那明明是你说要监督我学习,父亲才允许你安的,早知道我把它堵上了!你居然偷看...怎么这样...啊——!”
苏恪青猛地舔上林作铃的Yin蒂,他退无可退,被舌尖戏弄着最敏感的顶端。“不要!不要...!太超过了,嗯...嗯~受不了的!”
林作铃手指抓起床单,双眼紧闭,不断转着脑袋,一副无处排遣过于激烈快感的可怜模样。
“怎么会受不了呢?”苏恪青舌头伸着,唇瓣在林作铃私处一张一合,磨蹭着他的敏感点,轻声说道:“明明都做过无数次了,不会那么容易就受不了的...”
林作铃被他的话刺激到,双腿根部一阵痉挛,股间的白rou一颤一颤。苏恪青像在享受肥美的佳肴,门外风声盖过林作铃的呻yin,正好方便他肆意妄为。
林作铃被压在被窝里,斜倚着墙角,开始支持不住地向下滑。苏恪青怕他靠着墙边着凉,十分霸道地抓住他腿根,一把将他完全拉到床上,又给他脑袋底下放了靠枕和薄垫,防止他脖子不舒服。接着他不待林作铃反应,折起了林作铃双腿,整个俯首在他腿间,将舌头戳进了他发育成女bi模样的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