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尘终于怒道:“你既然管不住,就出去弄——不用了,我出去,你在屋里呆着吧!”
说着,他就要走出去。江郁知道明无尘有自己的洞天,没有通行许可,外人是没办法进入的,可不能让明无尘走了。
“等等,师尊,没有你在,我弄不出来。”江郁说,“上一回和你一起,其实还是我首次泄出阳Jing,以后就都得和您一起了。”
“胡说八道。”明无尘斥责。
“师尊,您不能任由我魔气入体,修为尽损吧?”江郁说。
且不说这点小伤,不太可能发展到那种地步,就是江郁用安危来威胁自己,就足以让明无尘皱起眉头来。
“这是你自己的性命,你自己的修为,你用它来威胁我,我又凭什么答应你呢。”
江郁别开眼睛,说:“我既打不过师尊,也不敢再强迫师尊,只好恳求师尊怜惜了。您若是不留在这,我宁可魔气入体,投身魔界,也能为师尊扫去一些障碍。”
实在是好一招以退为进,让明无尘几乎要冷酷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若是这里站着别人,他自然可以一走了之,任那人自生自灭,反正求生的机会掌握在自己手里,和他没什么干系。但是现在这里站着的却不是别人,是他从少年养到大的江郁,真要让他自生自灭吗?
修真一路上,明无尘已经习惯遇见,也已经习惯告别。无情之道,生死自然,遇见与告别都自有天定,不应当去汲汲以求。
但是现在要与江郁告别吗?他难得感到一丝不舍。
凡念萦绕,心魔已生。
明无尘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体内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江郁还是无知无觉,满眼期待的样子,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心魔是江郁的模样,明无尘想,这是欲念,是凡心,是必经之路和最危险的阻碍,但也让自己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
他忽然有些顿悟了。
自己所修谓之无情,可什么才是无情?需得体验有情,铅华褪尽,方知无情。否则,只是徒劳地不为外界所动是没有用的。江郁的出现,也是天道给自己留下的一线希望。
只要破除这层心魔,他就能更上一层。这是百年来的第一次机会,不管出于何种考虑,明无尘也不能放过。
但是,江郁似乎知道些什么,还曾暗指天道从中作梗,阻止他把信息传给自己。明无尘实在想不通。他垂眸片刻,那层覆盖在修为上,仿佛要被打破的隔阂也没了动静。
他回过神来,吐了口气。
“……只需要我在就好了吗?”明无尘的声音低下来。
“嗯,”江郁顿了一下,又说,“如果师尊不愿意看,可以闭上眼睛。”
明无尘说:“我把眼睛闭上有什么用呢?神识依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你。我不用闭上眼睛。”
江郁心想,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呀。
他动作干脆,三下两下解开了腰带,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来。属于成年男人的热气扑面而来,明无尘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微不可查地向后闪。
江郁看得分明。
他比明无尘想象的还要了解他。十几年的生活,数不清的日夜,明无尘的一举一动难逃江郁的眼睛。只不过以前是无意,后来变成了有意罢了。江郁看着明无尘脸上献祭一般的表情——连眉头都是平展的,于是更加不知是何滋味。
高兴吗,他的师尊道心坚固,只把自己当成一次试炼,离开了自己,未来仍然一片大好。难过吗,师尊也只把自己当做一块炼金石,一场扰人心智的阵法,一片危险的迷雾,只要通过,就再也不见。果然自己还是没有希望的。
可是天道不公,师尊依然命途多舛,江郁自认为自己没有明无尘那样踏碎此方世界规则的勇气,在天道底下修炼,仰人鼻息,师尊该怎么办呢。
他也心神不宁,扯了亵裤,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着。
到底是年轻人,还是身强体壮的修者,就算这么随便套弄,下身也生龙活虎站起来了。青筋撑开表皮,在柱身上盘旋,铃口翘着渗出点yInye,直逼明无尘的鼻尖。
“你……你离我远一点。”明无尘躲闪开眼神,脸红了。
江郁心想,师尊还是不适应呢。如果真的没生邪念,有什么不能看的,看来修炼还是不到家。但是自己那么对他,难保他不会因为身体下意识的惯性起了反应,这么一想,自己当时竟然真的顺了天意,对他做出那种事来,岂不是差点坏了师尊修行?师尊如果没了修为,该有多难过。
想到这,他默默听令,退了半寸。
但是如果没了自己,天道还不知会怎么折腾师尊!除了师尊以外,所有与师尊有那方面瓜葛的人都看到了书,尤其是魔修,他们更会用Yin招!说起来,自己也是无意间救了师尊吧。
于是江郁又向前,把退的半寸补回来了。
“你……”明无尘没话说,只好在心里想这些都是过眼云烟,这些都是磨炼……想多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