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蜡烛已经灭了几根,只剩床头还剩两盏。那垂落地上的床幔印着人影。那人影腰肢纤纤,tun部挺翘。他散着一头长发,上下起伏着身子。仔细一看,他下身的两腿间还躺着身材肥胖的另一人。
那粗大的性器从上面那人圆润的tun部中退出,又被他整根吃入。他身下的人,便随着他的动作喘着粗气。
“嗯……爹爹……筵儿伺候的您舒服么?”
江绮筵白嫩的玉手撑在他的胸前,挺动着腰肢。贾元林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呼……舒服……筵儿伺候的可真好……”
江绮筵胸前的ru尖被夹上了银做的夹子,那前端缀着铃铛。他每动一下,那胸前的铃铛便会随着动作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贾元林的恶趣味。他顺着江绮筵光滑的大腿,摸到他柔软的tun部揉搓着。又顺着他的腰身向上摸,来到那ru尖前。
那殷红的ru尖被这银夹,夹的红肿起来,诱人的很。贾元林用手逗弄着那ru尖上的铃铛,惹来江绮筵一阵轻喘。
稍稍用力一扯,江绮筵便挺着胸脯,哭起来。
“爹爹……疼……”
他这一哭不要紧,那贾元林的性器直接胀大了一圈,手指也更加用力捏着那ru尖。
“我的宝贝儿,你浑身怎么都长的这样漂亮。连这nai尖都这般可爱,比女人的还要好看!”
江绮筵用手轻轻捶了他一下。
“爹爹怎么拿筵儿跟女子比,筵儿这又不能产nai。爹爹惯会笑我!”
贾元林一听笑了一下,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拉,江绮筵就顺势扑到他怀里。
“有没有nai,爹爹得吸吸看才知道。”
说着就叼住江绮筵的ru尖吸起来,还用舌头舔着那上面的铃铛。
“啊!爹爹……别吸了……筵儿这没有……”
贾元林却不肯放过他,抱着他含着那ru尖吸个不停。弄的江绮筵ru尖又疼又痒,浑身酥麻,连含着性器的小xue也忍不住缩紧了。
贾元林抱着他,翻过身把人压在了身下,看着江绮筵泪眼汪汪的勾人样,用力的抽插起来。
江绮筵浑身发软,只能无力的抱着他的肩,那腿也虚缠着他的腰。
贾元林用力在他身子里耕耘着,不一会儿就把他的子孙ye射进了销魂的体内。
吃饱喝足的他,穿好衣服正准备走。那床上的妖Jing便伸手轻轻拉住了他的下摆。
“爹爹明天还来吗?”
贾元林听到他这话又抱着他,狠狠吻起来。直到把江绮筵吻的快喘不过气,才松开他。
“当然要来,欠cao的小妖Jing,明天再好好疼你!”
他前脚刚走,后脚他儿子便从院子旁进来了。
张培楠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直把贾明坤盯的发毛,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这傻子了,跟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打开门,满室都是yIn腻香甜的气息。他撩开床帘,果然看到江绮筵香汗淋漓的躺着,只在腿间盖了一条薄毯。
那带着汗水的温润皮肤,在烛光下透着诱人的光。
江绮筵半眯着眼还在喘息,见他来了,那带泪的凤眼轻柔的看着他。
“哥哥……你来了……”
贾明坤当即感觉下身一阵燥热,脱了衣服就压在他身上。
“我爹还真是会玩。”
他扯了扯那ru尖上的银夹,江绮筵便弓起身子痛呼了一声。
那ru尖便贾元林吸的又红又肿,比平时胀大了两倍,像哺ru的妇人一样。
贾明坤原本是想救翁佳芿出去的,好让江绮筵感激自己,乖乖的把身子送上来。没想到高李源这个蠢货故意去跟翁佳芿说了郑沂滨的死讯,把他活活逼死了。
他原本正担心江绮筵会记恨自己,但江绮筵却托人送来一封信,让他入夜悄悄来自己房里。
他半信半疑的去了,江绮筵看到他便声泪俱下的说自己知道贾元林不是是个心肠冷硬的色鬼。从前只是惧怕他,才对贾明坤冷言冷语。现在看到贾元林这般不念留情,自己心里也怕,想谋个活路,求哥哥疼他。
贾明坤心里一喜,当即就把他抱到床上给狠狠疼了一番。从那天以后,他便逮住机会往江绮筵房里跑,与他偷情。
贾明坤看着这两粒熟的像葡萄一样的ru尖,忍不住也低头含着吸起来。
江绮筵觉得胸前一痛,便想推开他。
“好哥哥,别吸了,再吸就破了……”
贾明坤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ru尖。那舌头一路舔舐着,到了江绮筵的肚脐,便开始一边舔,一边往里钻。
“啊!哥哥不要!这里脏!”
贾明坤抱着他的腰,用舌头对着他那肚脐yIn亵起来,弄的江绮筵浑身颤抖,没一会儿那嫩jing便微微挺起来,沁出玉露。
“我的筵儿,你浑身上下都是美的,哪里会脏。”
说着便把江绮筵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