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箍棒!
“啊!啊,啊……………………………………”精液喷勃而出,毫无保留地射进了葫芦“爱爱”的口里。
唐四身子一挺,再次厥了过去。
金大雕抽出自己的鸡巴,若有所失,但也领悟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佛理。
却说那日半推半就地上了唐四之后,大雕却郁郁寡欢了好几日,力气活还是照做,其他时候却打不起半点精神,总觉得空空落落地少了些什么东西,自己禅房也留给了唐四,半夜里闷头闷脑地去了墨菊小和尚房间,躺下闷头便睡,墨菊小和尚先是吓了一跳,见他睡着了又暗自气闷,谁料到这无赖和尚回头几天都是这么过,那大个身板往床上一躺把墨菊压得个动弹不得,强烈的麝香味惹得墨菊心肝乱跳,偏偏这急色鬼又似转了性似的什么都不做,倒平白便宜了唐四。
却说这夜大雕还是辗转难眠,大约子时听到外面有轻微声响,披了衣服出门去看时,就见一片青色衣角飘过走廊转角处,偷偷跟上,原来是九公子提着盏油灯正在巡夜,看那细细的腰肢小臀走路时轻微摇摆,回想起剃度那时看得到没吃着的嫩豆腐,忍不住又起了些淫心,就跟在身后偷偷地随了上去。
走走停停,不觉已走到东边禅房处,九公子在通道回廊边站了一会,大雕偷偷躲在他身后,险些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暗自捏一把冷汗,又想发现了又如何,不如就上去将这妙人儿上了,插地他求爹爹告奶奶,幻想这冷如冰霜的脸上浮现淫浪神色的模样,他自己心里又暗自心喜。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九公子自钥匙圈中数出一把,将东边厢房那锁开了,人已提着油灯进了那房去,大雕心下一惊,不是说这厢房是个禁地,这九公子究竟是什么角色,竟有钥匙还能随意出入,又想到那人,不禁妒火中烧,可又不敢卤莽,跟过去细看那锁却已锁死了,他强按下破门而入的冲动,舔了舔指头在窗边戳了个小洞偷看,起先听得门里已有西西索索的轻声谈话声响,待看去却已呆了。
只见那房内二人,一身着道袍之人坐在蒲团上,那九公子就站在他身前缓缓将衣服褪下,身上也是青白颜色,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细白颈子与腰上竟然扎着两条细细的红带子,原来这九公子衣服下竟然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儿!衬在那白白的皮肤上尤为撩人,再往下看那隆起的白嫩屁股,就见他将手扶上道士肩头,跨上道士大腿,两腿分开露出那嫩红色的菊穴,一手扶着道士赤红的肉棒慢慢吞进自己穴里,待那大家伙到底,方才仰头舒爽地长喘了一下。
此刻大雕已看得双目赤红,不觉鼻子里一热,慌忙低头却看到有血渍已经滴了一滴到僧袍上了。这禽兽何曾如此辛苦地忍过?此刻却不敢卤莽进去,那屋里两个妙人已经渐渐有了趣味,喘息淫叫一声高过一声,他又抬头去看,却又被吓得够戗,这骑在道士身上翻云覆雨的哪里是那个九公子?分明是前段时间失踪的小沙弥一轮。
只见一轮小小的身体被挺在那怒张的巨物上上上下下,交合出不断被挤压得喷出白浊液体,细细的小腿缠在道士腰间,蜂腰疯狂地扭摆着,一张嫣红小嘴只顾着咿咿呀呀细声叫个不停。
蓦地一轮细腰挺直,只兀自抽搐了一下,又抽了一抽……便软软倒在了道士身上,道士将阳物抽出,随手一掀,一轮便像块破布般软软跌在了地上,脑袋更是往不自然的方向歪向一旁,道士整好衣装,跳下榻来,随手将一轮的脑袋摆正,又吐口唾沫往他脖子上一抹,恁大雕贼胆包天,这时候也在暗自惊疑,却看见那道士抬头,左右望了一望,就朝着他偷窥的这边方向咧嘴笑了一下,那唇上满是鲜红。
大雕一吓,急急退了几步,就想往原路快步走回去,刚拐过一个回廊,就见九公子提着灯迎面走来,冷冰冰地问他:“师傅,半夜不睡,在此做甚?”
一看来者竟是原先以为与那妖道士苟合的九公子,青白的瓜子脸没有一丁点血色,此时正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他,看得更是气血上冲,跨下的大鸡巴一柱擎天。金大雕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欲火中烧,还怎样按耐得住?老鹰撕的扑了过去狠狠将九公子按压到墙上“泼贼!你不要命了么?!”九公子面色立即沉了下来,愈发愈青,仿若死人。任凭那灯笼滚到了一边,就这样烧了起来。
“老子有了你还要什么命......”背贴着九沟子单薄的身子,那耸立的的巨根猥亵的在他股沟处磨蹭,隔着裤子顶着公子那让人消魂的秘处。急忙将自己的裤头解下,金大雕舔了添干渴的嘴角,掏出大鸡巴撩开九公子那宽大的道袍就要扯下裤子插了进去——
“慢着。”九公子那冰凉苍白的细手却往身后一挡,呼地风声乍,仿佛鬼哭狼嚎“我你要得起么............”九公子的眼睛猫似了亮了,一阵阵奇怪诡异的哭声也忽然项了起来。有鬼?金大雕虽然不惧怕这些死物,倒也好奇起来:这九公子到底是何人,竟有如此能耐!?一想到这样的一个人将要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一遍,他更是热血沸腾,紫红的大鸡巴涨大得更厉害。啪啦撕烂半截倒袍,看到九公子苍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