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男人抽出手来,在他满是涎液的下巴上抹了一把,而后用沾满了唾液的掌心一把包住了挺立在包皮外面的敏感龟头,大力的胡乱揉搓起来。
满掌的茧子瞬间成为了绝佳的刑具,顾衾尖叫着伸手去推男人的手,却轻松地被对方单手握住了两只纤细的腕子压在了胸前。
“真娇气啊,小衾,”男人一边制着顾衾,一边用手掌狠厉的大力摩擦锢在手掌中的龟头,盯着他失焦的眼睛,似笑非笑的道:
“明明一次都没有射出来,却把衬衫都哭湿了一半呢。”
“不是最喜欢龟头责的吗?嗯?基本每次都能射上五六次呢,前头晚上还飚的浴室里到处都是尿,记得吗?怎么自己弄就不行了呢?还是说小衾更喜欢让我用什么东西给你肏肏前面这个发浪的骚动,嗯?领带夹?还是你的钢笔?”
“怎么又哭了?”男人凑近了舔掉顾衾眼角的泪珠,动作间极尽温柔,然而他的话语却与此截然相反,带着无限的恶意与戏弄,嘲讽着这具肉体沉沦于欲望的淫荡:
“我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你该感谢我的,宝贝儿,至少我可以让你在下一个15分钟结束以前射出来,不然恐怕今晚光是惩罚就会让你吃不消了……”
顾衾满脸是泪的疯狂摇头,呜咽着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与恐惧。然而男人却自始至终不为所动,手掌犹如冷酷的机械一般,保持着统一的高速频率与力度反复打磨着裸露的娇嫩龟头。
“额啊——,别,好痛——,呜……,痛——,轻点儿,求求你——,轻一点,拜托……”
男人不再说话,也不再理会顾衾可怜的哀求声,开始执着的撸动着手中敏感娇嫩的性器。
除了唾液的润滑,原本干涩的铃口处也奇异的重新渗出了充盈的汁水。高速的摩擦很快就将这些晶莹的液体打磨成了泛着白色的细碎泡沫,顾衾被残忍的折磨刺激的浑身哆嗦,弓起身子来不断地发出压抑的悲鸣。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将拇指圈起,狠狠弹击睾丸的同时,尖锐的指甲突然间抠入了疯狂抽搐着的涨红马眼儿。顾衾发出疯了一般的尖叫,浑身剧颤双眼翻白,哆嗦着向内夹紧双腿抽搐又猛地分开。
浓稠的白精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射出来,被男人捏着龟头,尽数沾染在了顾衾清俊的面庞上。
射完精后有些筋疲力尽的青年靠着椅背大口的呼吸着,一只脚的皮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蹬掉了,白色吊带袜上的皮带在挣扎间有些送了,胡乱的堆叠在纤细的脚腕上,衬的那片瓷白肌肤上青紫色的指印分外的狰狞。
男人抬脚,用鞋面暧昧的蹭了蹭顾衾光裸的脚踝,顾衾身体顿时猛地一颤,有些惊慌的想要把脚躲开。
可是已经掉到了小腿以下的西裤却限制住了他逃跑的范围。他疯狂的拧转腰身,想要躲开男人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滑动的鞋面,却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男人的进势,只能喘息着,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暧昧的磨蹭着他的脚面和小腿。
那晚被男人用性器肏弄脚底的濒死快感几乎是瞬间便重新点燃了这具肉体的情欲,顾衾无法接受的伸手挡住了自己再度翘起的性器,难堪到手指都无助的蜷了起来。
他的裤子终于还是被男人强硬的踩掉了。
埃文利索的熄火拔钥匙,而后一把将副驾的顾衾拎了起来,面对面抱进了怀里。
车内熄灭的灯光让两个人都变得更加敏感,交错的粗重呼吸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一点一滴渗透着两人被逐渐侵蚀的理智。
高大的男人在宽敞的商务座中仍然略感憋屈,此时又加了一个顾衾,两个人的胸腔几乎都要贴在一起,在彼此的呼吸声中融为一体。
顾衾半垂着眼睛,难得的以一个俯视的视角看着男人的面庞,车库里昏暗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埃文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在暗处投射出了更加硬朗凌厉的线条。
埃文手动调节座位往后倒退了半个位置,而后捏着顾衾的胯骨将他向后推。
湿濡的雌花儿隔着男人的裤子在他的膝盖上磨的“咕啾咕啾”直响,顾衾难堪的闭上眼睛,嘴里却吐出一口无法遏制的灼热喘息。
“唔——,嗯啊……”
男人轻轻地颠动着双腿,有节奏的将腿上的青年抛起来又接住,黏腻红肿的肉花儿在残忍的垫砸中一次又一次被展开碾平,腥甜的骚味儿很快在空气当中蔓延开来。
埃文恶劣的不断调整着膝盖的角度,将那颗骚浪的肉豆子挤得“啪叽啪叽”作响,阴蒂被反复压扁的尖酸痛楚惹得顾衾又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他有些讨好的去吻男人略微带着些胡茬的下巴。
然而顾总的嘴巴却一如既往的不甘示弱,在接下来的数分钟内,无论对方怎样责难,都愣是在没有开口乞求过一句。
“真可爱。”男人抬手揉揉他的细软的黑发,由衷的赞叹道。
“只不过哭起来的样子更可爱。”
他诚恳的补充道。
“嘶!”
牙尖嘴利的顾总突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