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十指高高的弓起,染着薄粉的指腹牢牢地抵在男人肩膀处紧实的肌rou上,shi濡的汗渍让触手之处变得滑腻非常,颤抖着的指间不间断的滑落,在男人小麦色的胸肌上错综交杂的划出了一堆红痕。
顾衾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浑身颤抖的忍受着两根性器被宽大手掌并拢在一起摩擦的快感。
他的额头死死抵着对方的颈侧,嗅着男人身上掺杂着与烟味儿和古龙水交杂的汗味儿,吐出的每一口气都烫的快要将他的口腔融化。
狰狞的青筋根根分明的在性器上盘根错节蜿蜒而上,带着腥气的rou物散发着蒸腾的热气,似乎只要靠得再近一些,就可以在没有礼貌的到访者身上烫下一个散发出出焦香的伤疤。
这根本不是对于两人的取悦,而是单纯的一场服侍。顾衾感觉自己的性器被肆意的抵在男人粗长狰狞的性器上搓弄着,两颗浑圆的囊袋被捏的“咕啾”作响,堆叠这摩挲对方涨如小瓜一般硕大浑圆的睾丸。
埃文甚至恶劣的捏着他敏感的gui头去顶弄和描摹自己的性器,每当顾衾发出不堪忍受的啜泣和哀求,便又用拇指抚慰一般蹭过shi濡涨红的敏感gui头,摸去那浑圆上断断续续渗透出的浑浊粘ye。
“别,别捏——,嗬啊……,痛,别,别这样——”
顾衾攀着男人的腰身,浑身哆嗦着摇头发出抗拒的声音,他不堪忍受的想要伸手去遮掩自己被捏痛的男根,却不想抚上男人手背的手指瞬间就被牢牢制住,强迫着它一同加入到这场对于主人的责难中来。
“真可爱,像两颗小核桃。”男人将顾衾的睾丸与自己的攥在一起搓揉着,黏腻柔软的睾丸隔着包皮相互顶撞,青年的浑圆在对比之下显得娇小可爱极了,简直犹如服侍那一颗巨物的玩具。
顾衾拽着男人的耳朵发出吃痛的呜咽,闻言不满的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直到埃文仔细侧耳去听,他才听清了顾总从大概三分钟前就开始了的低声咒骂——
“你才像小核桃,你全家都像小核桃!”
被折磨到说话带着哭腔的青年好像一个幼稚的孩童一般,顶着满脸的眼泪一边呜咽一边咒骂。他报复性的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了一排牙印儿,一边又为自己因快感而不清楚的口齿感到惭愧和羞耻。
埃文好笑的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顾总裸露出来的一小半侧脸,小心的为他把汗shi的发丝别到耳后,宠溺的用牙齿轻轻叼了叼对方Jing巧的耳垂,笑道:“那我也是大核桃,你是小核桃”
顾衾:“……”
完全没有料想到男人竟然可以听懂自己嘟囔的什么东西的顾总大脑有些微微的宕机,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羞恼的推了男人一下。
可紧接着埃文握住他手指的手便也跟着紧攥了一下,两根烫硬的性器顿时被挤压在了一起相互碾压摩擦,抖动的男根相互推挤着,透明腥甜的前列腺ye彼此交融。
男人甚至会故意的捏着他的指腹去沾那些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ye,在强迫着他自己用指腹蹭动张阖的铃口,强硬的将那些yIn靡的ye体渡入其中。
顾衾羞耻的浑身都在哆嗦,身体却无法抗拒愈发强烈的快感,相互蹭动的男根愈发膨胀,伴随着男人手掌撸动速度的逐渐加快,渐渐地,一些ru白色的ye体几乎是被推挤着从性器的根管儿中碾了出来。
“呜!呜啊——!!!别!别——,停!停一下!!停一下啊!呜,嗬!嗬啊——!!!”
射Jing的快感因为还要同时遭受gui头责的痛楚而被大大减弱,而与此同时男人喷出的Jingye又腥又浓,在并拢的五指内空间有限,几乎也都尽数洒在了顾衾敏感的gui头和冠状沟处。
他被烫的浑身哆嗦,崩溃着蹬动双腿发出尖叫,想要逃离在射Jing过程中性器遭受的重重非难。
然而男人似乎铁了心要给他尝一些小小的苦头,无论他怎样哭叫哀求,都自始至终没有停下过手中的动作,反复的机械着摩擦过刚刚经历了高chao的性器,似乎势必要将内里最后的一点Jingye榨干净才罢休。
顾衾难受的弓起腰身,整个人以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姿势蜷缩起来,他的双手哆嗦着推拒着男人的手掌,却怎样也无法逃离被捏紧了gui头用手掌打磨的折磨。
刚刚高chao过的性器顶端敏感的可怕,几乎一阵风吹过都要让人打一个哆嗦。如今却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敞露在外面任由别人强硬的猥亵折磨,无论从Jing神上还是rou体上来说,对于顾衾都是一种不小的折磨。
顾衾有些无助的用手遮掩住自己的两颗睾丸低声哭泣着,小心翼翼的将两颗浑圆的玉囊托在手心里,以避免男人时不时临时起意的搓弄弹击。
可即便如此,却仍然挡不住男人浓烈的恶意,挤进他指缝的粗大手指毫不怜惜的戳弄着被小心呵护起来的圆球,似乎被里面柔嫩的触感吸引了一般,甚至几次还想要尝试着用两指将那颗小小的圆球整只夹弄起来。
顾衾蜷成一团缩在男人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手无论怎样遮挡都挡不住男人在下体肆意作乱的手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