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隔着内裤抚摸顾衾肿胀的阳物。
“嗯——,别……,有人——,会看见!呜——”
敏感的龟头被男人隔着内裤搓弄,用柔软湿濡的布料反复摩擦,顾衾顿时发出吃痛的呜咽,两只手疯狂的推拒着男人强硬的抚慰。
“看不见,”男人扭头看了下周围的环境,突然有些强硬的命令道:
“把裤子脱了。”
顾衾:“!你疯了!?”
埃文却不再与他废话,直接伸手将顾衾放在腿上的材料全都一股脑儿的扔到了后座,接着手指一番,顺着内裤的松紧带儿摸进了他的私处。
敏感的性器食髓知味的开始抖动起来,顾衾要咬着牙,才能避免自己发出丢脸的叫声,避免自己挺着鼓囊囊的裆部追逐男人的手指。
然而可恶的男人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想要继续安慰这里的意图,而是目视前方好似专心的开着车,另一边,手指则是直接拨开了左右摇晃的性器,径直捉住了那颗鼓起的阴蒂。
“你干什么!别!别捏——!!呃啊……,别,别抠!好酸——,别!别——,你干什么!松手啊!松手——,嗬啊——,别这样!别!”
突然针对敏感肉豆的残忍责难几乎瞬间就让顾衾飚出尿来,他不堪忍受的尖叫出声,蹬着脚并拢了大腿内侧,身子不断地往上挺,想要逃过那只在他股间作乱的手。
然而埃文的手指就好似长在了他的阴蒂上一般,自始至终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丝毫不见松懈的狠狠掐在他的阴蒂根部,熟门熟路的将那颗肥软的肉蒂从包皮里面挤出来,而后肆意的用两指搓揉玩弄,反复剔刮。
肉蒂被反复刮凿顶弄内里那颗敏感的骚籽,尖酸的快感逼得顾衾疯狂的摇着头尖叫,浑身哆嗦的几乎在椅子上面坐立不住。
他哀叫着伸手去扒男人的手,却好像掰在了什么钢铁打造的机械上一般纹丝不动。生理性的泪水很快就涌了出来。顾衾崩溃的夹紧双腿想要减轻被用指甲抠弄阴蒂根部的酸楚,可下一秒,被掐合着凸在外头的肉蒂头儿,就又突遭指骨顶着的疯狂震颤。
顾衾很快就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微张的双唇边沾染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他睁着迷茫的双眼,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好久,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五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居然就这么被虐待阴蒂,到达了一次没有插入的潮喷。
“脱掉裤子,把你渴望被玩弄和惩罚的地方露出来,”
男人有些冷漠的重复着之前的命令,淡淡道:“顾总最好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最终顾衾还是屈服在了男人的淫威之下,啜泣着把裤子褪到了膝弯处。
犹如在公共场合赤身裸体露出下身的错觉让可怜的顾总犹如惊弓之鸟,哪怕是男人抬手之间带过的一阵微风,都会让极端敏感的身躯发出不自觉的战栗。
“自己弄,”男人看了一眼导航,“你还有十五分钟,如果在那之前你没有射出来——”
埃文用食指轻轻点了点顾衾两颗鼓胀的浑圆,微笑着威胁道:
“小衾的这里今晚就会被用鞋底狠狠的教育。”
顾衾含混着呜咽了一声,闻言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微微瑟缩起来。
他弓着腰身,有些徒劳的想要遮住自己光裸的性器,可片刻之后男人单手压着他的肩膀强迫着他重新挺直了身子坐在座位上,将即将接受淫辱的性器官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对方的视野内。
“还有十四分钟。”男人不咸不淡的提醒道:“我向来说到做到,顾总最好抓紧时间了。”
顾衾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哽咽,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瑟缩着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指,颤巍巍的搭上了自己的阳具。
他的身上今天除了两颗束缚在乳头根部的圆环以外什么都没有带,以至于许久未曾摆脱过束缚的性器竟然还略微的有一些不适应。
顾衾动作僵硬的扶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数十下,才终于想起了阳物的底端也是可以触碰的。
微微蜷缩着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摩挲着长久未经触碰的阳具根部,几下之后,又缓缓地摊开手掌包裹住了两颗浑圆的囊球。
顾衾仿照着男人在性事当中为他抚慰性器的样子,动作粗鲁的搓动两颗白玉般的囊袋,修长的阴茎很快就被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着油亮的光泽。
顾衾一手捏着硬挺的性器,用自己的掌心在敏感的龟头前端打磨,闭着眼睛忍耐来自敏感处的刺痛与不适,仔细回忆着男人在折磨他龟头时的一举一动。
红肿的龟头无法长时间的接受摩擦,很快就红肿着哆嗦起来,可布满掌纹的手掌却一刻不停地追逐着左摇右晃的性器顶端,强硬的碾着那处红肿的茎头儿磨蹭。
很快,顾衾的腰身也开始疯狂的抖动起来,他几乎有些坐立不住的不停向下滑落,两只脚掌紧紧地蹬住了地面,才勉强不至于滑落到地上。
修长的手指胡乱的在秀气的性器上撸动着,他像男人往常一样用手指抵着凸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