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伊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驳,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徒劳的,并且还有可能会为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于是他最终只是轻轻摇了下头,嘴中却道:
“我知道了,我会——,会注意的……”
王爵显然对于妻子的臣服感到非常满意,于是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卅伊已经翘起的阳具,再次重申了开始的恩赐:“如果你听话,你今天可以射一次。”
卅伊下意识的想要躬身躲开男人在敏感性器顶端的触碰,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肉体记忆使得他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腰腹,惯于臣服的躯体甚至违背他的意愿,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谄媚的将自己的腰身向前送去。
骤然晃动起来的绳索瞬间将两瓣饱满的肉唇勒的更紧,陷入股间的硕大绳结也因此被吞吃进了一些,卅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小声应道:
‘是,谢,谢谢您——呜!’
一个一个小刺球连起来构成的尿道按摩棒被轻轻的向外抽出了些许,接着又毫不留情的被随手狠狠的插了回去,卅伊顿时吃痛的呜咽了一声,身体一动,在半空中摇晃的更加剧烈了。
“在那之前,”男人用细细的麻绳在冠状沟上狠狠缠了几圈,接着向上一扯,将线绷直了系在了斜上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挂钩上,而后随手执起了两颗失去遮蔽的浑圆睾丸,端详了片刻道:“这里还是先吃些苦头涨涨记性吧。”
麻绳拉扯龟头的痛楚让卅伊不住的哆嗦起来,然而随着浑身的剧颤,麻绳粗糙的纹理反而在肌肤上摩擦更甚,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与刺痛。
两颗晶莹饱满的玉囊几乎快要被扯碎了,与身体相连的根部猛地被拽紧,变成了一片令人感到极度不安的肉片儿。
卅伊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缓缓的抬高了手掌,嘴唇不住哆嗦,下一秒,男人抡圆了的手掌便猛地左右开弓,狠狠的掴在了他被掐住根本狠狠挤出的两枚囊袋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对不起,我不敢了,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对不起!额啊——,啊,呜——,对不起!别,别打了!我错了!对不起!!呜啊——!”
“哦?你不敢什么了?”
男人轻描淡写的问道,手中却始终不停,掴打着阴囊的手掌几乎抡出了残影。
“不敢,不敢漏尿了,求求你,秦璟!秦璟!我错了呜呜呜——,别!啊啊!别打了,我错了——”
“你果然还是怕这个。”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对方喊了自己的名字,还是他原本就只是打算略施小惩,总之在卅伊马上就要哭断气过去的时候,男人突然便停了手,随手将那两颗被扇的快有原先两倍大的阴囊一抛,伸手推了下他赤裸的胸膛,让他摇晃起来,自己则走到了一边,靠在一个刑架旁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
卅伊在半空中摇晃着,肿胀的睾丸垂吊着,随着身体不断晃动。摇摆幅度增大后带给龟头的拉扯力度也猛地增加,没有几下,便将敏感的性器顶端扯红了。
可怜的omega摇荡在半空中轻轻啜泣着,却连伸手捂一下自己因为剧痛而不断痉挛的睾丸都做不到。
“不喜欢吗?”
不知什么时候重新走近的男人,屈起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弹了下抽搐着的双球。昏昏沉沉的人妻顿时哆嗦着尖叫一声,屁股猛地向后缩了一下。
“你这里一直很敏感,”
王爵用几根手指捏了捏鼓胀的肉球,带着些戏谑的嘲讽道:“若不是给你堵着前面,怕是早就泄了好几回了。”
卅伊双眼失神的喘息着,秦璟瞧了他一眼,便知道他估计没听进多少去。
于是他不满的伸手扯了扯那枚粗大的、横贯过了整颗蒂珠的银质圆环——
“嗬啊——!!!”
黏腻的汁液一下子挤出了拥挤的甬道,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淌下,在毛绒地毯上晕开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铺天盖地的柑橘香气瞬间便溢满了整个房间,但紧接着,那裹挟着冷冽寒冬气息的雪松气味便也跟着绽放开来,牢牢的将那清甜的气息紧紧锁住,一丝一毫也挣脱不得。
力量的绝对悬殊致使两人在情动时信息素的交缠永远不是缱绻暧昧的缠绵,而是每每都为alpha气息的绝对压制与征服,直至omega连细腻毛孔中都被霸道的气味所侵袭和征服,一场性事才能堪堪作罢。
黏腻的空气常常让卅伊感到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无处不在的霸道味道让他既惶恐害怕,又因为体质的原因,不受控制的沉溺于这被完全掌控的快感。
他甚至被训练过仅仅靠在闻秦璟信息素的味道,便能够无休无止的射出来。
他仍然记得那个寂静的夜晚,他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大厅的毛绒地毯上,殿厅的周围四处都是负手而立的侍者与保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秦璟允许他保留了衣物,于是他便在一整个长夜,随着男人肆意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