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嗬啊——!!!”
羊脂膏一般雪白的rou体攀附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伴随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浑身哆嗦的痉挛着。
“叫啊,怎么不叫了?”
男人掐着他的腰,有些慵懒的斜挑着向上看了一眼,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微微眯着,带着些许情事中的惬意,可当那微微敛着的睫毛一抬,却又在深处浸着如寒冬般冷冽刺骨的寒意。
“唔——”
跨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单手捂着嘴,另一手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攀在他的肩上,闻言后顿时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住的摇着头,发出惊恐至极的呜咽声。
男人滚烫的大手顺着他敏感的腰线一路摸索下去,感受着他因为剧烈恐惧而不住的轻颤,带着薄茧的手指粗鲁的抓紧了手中饱满浑圆的雪白肌理,将那股间的两团软rou暴虐的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交错的、被皮带留下的痕迹一道一道交错着给如雪一般娇软shi滑的肌rou着了不深不浅的红色,此刻被不着章法的一阵揉掐,身体的主人顿时痛的浑身剧震,连带着chao热滚烫的雌xue也忍不住狠狠一夹,将吮在其中膨胀至极的狰狞男根又裹挟着向身体内部吃进些许。
“呜——”
被彻底顶开cao弄内脏的恐怖快感让青年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男人的呼吸也跟着一窒,进而平息下来,缓缓的抬起头来,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在青年恐惧的目光中,微微的、上扬了一个几乎无法用rou眼看出的弧度。
“你不听话了,卅伊。”
男人的声音喑哑而低沉,落入青年的耳中,却是完全不掺杂一丝情欲的冰冷。
“对不起,”卅伊慌忙展开修长的手臂,环过男人的脖颈,搂上他舒展宽阔的脊背,用有些单薄的胸膛与男人相抵,与他面部相贴,紧闭着眼睛,用带着无法遏制的颤抖的声音低声乞求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抱歉,抱歉——,求求你,秦璟。”
男人却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并不言语,任由他有些僵硬的用光裸的身躯讨好他,口中的道歉与乞求因为恐惧哆嗦含糊的无法组成句子,直至最后堪堪落下泪来……
“别哭。”
男人终于有了回应,低下头来轻轻吻走了他的泪珠。
卅伊浑身顿时一震,满怀希冀的抬起头来,还未等与男人双目相对,轻轻落在他耳边的话语刹那间便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你只能被我cao哭,卅伊。”
男人吮吻他的颈侧,尖利的犬齿磨蹭他敏感的腺体,冰凉的唇瓣擦过不断鼓动着的血管,声音带动的震颤顺着那淡青色的动脉,犹如一声剧烈的钟响,狠狠的一声敲在了他的脑子里,引发的剧震霎时让他满身因为情欲而滚烫的热血从指尖开始,迅速冰凉了下来。
“我与你说过,”男人不声不响的释放出威压,浓烈的雪松气息顿时充满了硕大的空间,犹如化出实体的薄刀一般,轻轻抵住了omega裸露在外的所有肌肤,缓缓的向下划去,恶劣的挑动游走着,带起这具rou体的不断震颤痉挛。
“在不该哭的时候哭,你便多三日不能见他。”
“不——”
卅伊猛地抬起头来,崩溃的摇起头来,满脸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淌,因为过度震荡的情绪冲击,那原本就已经快要被雪松气味压制到快要闻不到了的柑橘味道竟然奇异的发生了变化,隐隐透出些许有些冲鼻的苦涩来。
“求求你,让我见他,”卅伊哭的满脸是泪,两只手抓着男人的手腕,尖声哀求道:“他太小了,秦璟,你不能——”
“我能。”
男人用毫不犹豫的冷酷拒绝了他。
“弄清楚你的身份,卅伊”,男人单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强迫他抬起头来,明显Yin郁的脸色表露了王爵的不悦,“你在同你的丈夫讲话。”
“咳——,呃……”
迅速袭来的窒息感让青年白皙的脸颊迅速涨红,他的两只手握在男人的手腕上,却完全不敢使力,这场持久的惩罚直到他眼前发黑,眼前景象已经开始急速模糊时才终于结束。
卅伊脱力的瘫软下来,不住的咳嗽,却因为男人突如其来的暴戾唤醒了身体的记忆,凭借着长期残酷训练养成的肌rou记忆,即便是如此,双xue却依然还维持着放松的状态,机械的随着男人规定的两秒一次的频率、轻柔的吮吸着裹挟在其中的阳物。
“看样子你还记得。”
男人的脸色略微好了一些。
卅伊撑着自己的大腿勉强坐直了身体,喘了几声,继而有些迟缓的再度攀上了男人的肩,决口不敢再提刚才的事情,只小心的起伏了起来,用柔软的rouxue小心侍候着他的丈夫。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自己足足半月未见的妻子,半响,才缓缓的开口,道:
“你哥哥一家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了。”
“谢,谢谢……”
涉世未深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