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带来的视觉和精神享受。
严安寒眯起眼眸,那双眼眸似是含着水那般凝视着他。
“比起就这样失去你,能够被我触摸的你,和能让你永远记住我更有吸引力,”
严安寒那无形的耳朵又耷拉下来,他失落道,“我可真的是一个坏人对吧?”
即使是陈映波不回答,不肯定。
严安寒也很清楚自己是一个坏人。
“是啊,你可真的是一个坏人,可却无法讨厌你。”陈映波抬起他的脸,低头亲吻上那含着水雾的眼眸。
“到了现在,你的所有举动,你的所有表现都在证明我最开始的猜想。”陈映波与严安寒的额头挨着,他轻声道,“那就是你有多么渴求着我,你在乎我,爱我。“
“那……”严安寒吞吞吐吐道,“我骗你我是双性人这件事情,你就没有生气?”
“嗯……”陈映波垂下眼眸,轻声道,“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所有做过的事情都不可能没有痕迹,我发现却没有去深究,那就说明那件事情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陈映波一直非常想要一个同类,他是如此坚定地喜欢这个世界,但是他在这个世界里面是孤独的。
他迫切地想要,而且可能已经想要到了他所渴求的东西是真是假都不重要的地步。
只要来了就可以,是谁都好,他日复一日的在自己心里叫喊着,无人能听到。
当初平静的生活被打破确实对于他的心灵造成一定的破坏,可那也未尝不是一次机会。
平时陈映波竖立起来的高高围墙挡住了所有的人,而这座城墙出现缝隙,严安寒就在恰好的时间出现,恰好的时间进入。
陈映波可以说是下意识地把人包裹到了自己的世界里面,他远没有严安寒想象中的那么在意这件事情。
严安寒漏出来的马脚很多,陈映波不去深究,最开始是因为是同类而包容他的各种行为,但是到了后来,陈映波是喜欢上了严安涵所以才这样继续下去和他保持着交集。
只是说一个很现实的话,如果只是同类,那么陈映波是做好了去做手术的准备。
他不会永远是一个双性人,所以就算严安寒是真的双性人,那么陈映波和他取暖之后他也会去坚持自己所想的事情,他们会知道对方存在后短暂相遇然后再分开。
陈映波得很忙,可是当他看到严安寒不自觉期待地撒娇的模样,总是忍不住把自己更多的私人时间挤出来给他。
严安寒用自己的方法,一点一点地把陈映波心底的空间占据。
昨天那两个人上前来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陈映波的心里面起伏很大,他想了非常多的事情还是决定来这里和严安寒见面。
从那个时候陈映波就明白,他并不是很在乎严安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好人或者是坏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于自己的表现是不是真的,他这么用心宠爱的人难道给他的全部都是虚假?
现在看来并不是,他不是虚假,只是严安寒把自己藏得太深导致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严安寒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立体存在,他也好,那两个人也好,都不过是看清楚了严安寒的某一面而不是全部。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责怪或者不责怪的呢?
就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又或者身下这口穴就要否定自己对于严安寒的所有感情?
陈映波他经历过的事情很多,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的都是清清楚楚的。
他喜欢严安寒或许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同类的那种渴求,那种迫切感。
可是真正让他继续的是他在严安寒身上体会到的那种安心个迫切地被需要感。
严安寒在陈映波面前向来是羞涩,矜持,傲娇的,当然不是说这些是好的,只是说这些并无虚假,也是真挚的感情。
他们之间那些滔滔暧昧暗涌不掺擦任何其他东西,如此就足够,其他的东西陈映波都可以一点点教导严安寒。
包括他那糟糕的做爱技巧。
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严安寒拥有的物质条件非常地好,这也导致了他对很多东西并不是看重。
他需要的东西太少,有的时候也是需要的东西太多,少即是多,多即是少。
他要的东西不能说珍贵,只能说是奢求,陈映波刚好完美符合了他想要的。
或者说因为陈映波,所以他的需求变成了陈映波那样。
严安寒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自己的父母一样固执,于是他紧紧地罩住陈映波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动。
他固执,爱说谎,可是陈映波对于这样的严安寒永远是心软。
严安寒不让陈映波离开,他手指攀附着又忍不住身体都贴上去。
陈映波把人推开,“可以,现在别挨着我。”
“那……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陈映波被他这么一套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