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喉咙里面传来了咕……咕…呕……的可怜声响。
津液声,拍打声,反呕声,他为这份给予他的痛苦感到如此愉悦。
"嗯!“严安寒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臀部也在陈映波不断收缩的喉咙吞咽动作中骤然收紧。
一股滚烫的暖流,随着陈映波带着抗拒的扭动喘息,狠狠喷入他的食道,并且被他下意识吞咽。
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陈映波的嘴里,严安寒并没有立刻抽出。
”咳……咳……呜……”
严安寒感受着身下人儿因为窒息而僵直的舌头,那份韧性的柔软不断摩擦着自己灼热肉棒,脉动处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对此舒畅到极点。
“我竟然晚了一天才享受到这种快乐,真的太可惜了。”
严安寒餍足地将肉棒抽出来,淫邪地用湿答答的肉棒为陈映波再次洗了一次脸。
他是真的感到了可惜,如果昨天就知道搞陈映波是一件那么舒服的事情,他早就把人拉到床上奸了个透彻!
哪里会因为在陈映波感到趣味,打算和他慢慢玩呢?
严安寒流连着往下看,那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此刻正在微微开阖着,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宝贝乖,今天还不是给你破处的时候。”严安寒兴趣盎然地低头俯下身。
掰开陈映波还硬挺的肉棒,用舌尖将那藏起来的阴蒂剥出来,深深印下一个吻。
“别着急,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严安寒收拾好离开之后,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不多时窗外的景色开始变动。
晨曦好像预示着什么,慢慢地艰难的开始了,最初阴雨中什么也还看不见,可是逐渐黑暗稀薄,透亮。
陈映波醒来,被温柔的光线笼罩着,他对于自己下身的情况视若无睹;刷牙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肿痛的喉咙,莫名刺激得咽喉几欲干呕。
纳闷地收拾着自己,刚下楼就看到落地窗外正在给花草浇水的女装男子。
“早安,学长。”严安寒放下水壶慢跑着过来,用手拉着带着些许泥点子的裙摆,急促停在学长面前,裙摆险些打到陈映波的鞋面。
“早安……?”陈映波看着他这波冲刺,忍不住往后退,唯恐他整个人撞到自己怀里。
话语开口,陈映波下意识按住了自己喉咙,这是什么声音?哑了?
“你着凉了吗?”严安寒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昨晚上空调开得太猛了你身体受不了?”
嘴巴里面说着这样的话,其实听见陈映波被自己鸡巴摩擦得性感又沙哑的声音,严安寒升旗立起来硬邦邦得不行。
还好今天的暴力裙撑足够给力,不然男生裤子顶起,现在的情况,陈映波肯定会发现,那就不好收场了。
“嗯……”陈映波迟疑点头,“可能吧。”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电流,酥酥麻麻又无比的勾人心魄。
严安寒被麻得手都在抖,脑海里面已经的播放了十个G的小电影。
"一起吃个早餐再走吧?“严安寒凝视他道,“陪陪我?”
“好。”陈映波眼睫轻颤,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是吧,真的那么简单?
这人好像是真的对他很顺从?
看着陈映波垂眸喝粥的模样,严安寒眼眸中阴暗之色一闪,这人对他的包容极限是什么呢?
陈映波吃完之后习惯性地把餐具收拾好,拿着东西走到门口,这一次他犹豫一下;他深呼吸,扭头对严安寒笑道,“严安寒,下次见。”
门锁随着陈映波的离去自动闭合,室内的所有一如既往全都没变,可严安寒愣在原地。
他怔然,迷茫着将手触摸到胸口,止不住的心脏突跳撞击他胸腔,要从那里蹦出来。
就像是一只松鼠看见山边边上落了好多松子,一种与他以往浓重情绪丝毫不同的清甜味道涌上心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