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袒露在月光之下,坦荡得犹如刚出生的赤子。
严安寒拉起他的手掌握着揉捏,今天在陈映波不厌其烦地教导中,他见到最多的就是这双手。
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再试勾着他。
“如果现场不只是我,你会是怎么样的啊?”严安寒脑海中显现出陈映波这幅身躯也被别人看去的画面,心里更加不爽。
最开始招惹人的是严安寒,现在还在嫌弃猎物太过好骗的也是他。
严安寒的双手在他自言自语中往上攀爬,沿着线条分明的肌肉,温热的体温让他冰凉的手指都变得暖和起来。
直到触碰到一团柔软,那地方像是带着磁力,那么牢牢贴着他的手掌,骚货。
这胸脯明明看起来只是比普通男人大一点,就这么看似乎平平无奇,可当触碰到的时候却像是流沙,让他逃都逃不掉。
一旦握住就不想要松开,只有亲身接触才能明白其中奥妙。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相貌,陈映波是怎么干干净净活到现在的?
要是他以前就认识他,陈映波现在早就被自己玩烂了。
严安寒低下头轻嗅着,舌尖舔弄着战栗的肌肤;他越过陈映波被他手掌玩弄着的胸肌,张口含住他小巧嫩色的乳头。
舌尖拨弄着细腻中又带着硬感的豆子,将那里吮吸得片片水光四溢。
严安寒浴衣下面的肉棒撑开斗篷,前列腺液体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就侵湿龟头的布料。
用系带的浴衣一扯就掉,严安寒并未有怎么费劲便轻而易举褪下衣物。
他浴衣之下什么也没有,赤裸裸和趴在陈映波身上同他交叠着。
严安寒双手左右开弓地揉弄陈映波的胸脯,越发饱满的胸脯之上两颗嫩色的豆子都被吮吸的鲜亮。
严安寒口干舌燥,他起身瞄到了陈映波不知何时浮上嫣红的脸颊,唯有眉毛轻微蔟起。
他不自觉恍了神,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先来找他,那是不是随便谁都能把他给骗回家肆意玩弄?
是谁会揉弄他的骚奶子?
是谁会舔舐他的骚奶头?
严安寒怒火中烧,掐住陈映波的下巴双指用力,疼痛让睡梦中的陈映波下意识松开紧闭的牙关
严安寒一口咬在他淡色的唇瓣上,恶狠狠吮吸着!
直到他唇瓣也泛着饱满的红色才将舌尖袭入口腔,横冲直撞地抢夺着空气,津液……
“唔……!”
陈映波皱着眉头,低吟从口腔中喘息着泄露而出,难耐得仿佛到了极限。
严安寒动作放慢,半晌后才终于放开陈映波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
久违的兴奋感冲上他的大脑,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严安寒直起身从上到下抚摸身下人饱满的胸脯,精瘦的腹肌,卷曲的阴毛,然后轻轻握住了他微微充血的阴茎,攥在手中。
陈映波的肉棒有18CM左右,粗得一只手围不住,唯独颜色嫩得像是一根漂亮的花枝,仿佛他稍有用力搓揉就能摩出血痕来。
漂亮,脆弱,和陈映波几乎一样的存在。
严安寒一手撸动着陈映波的肉棒,一手遥控着摄像头拍摄现在发生的一切,这房间里面早已经遍布摄像头。
“挣扎吧,学长,让我开心点。”
严安寒低声道,陈映波原本还带着软绵绵的肉棒在他的摩擦之下迅速硬挺起来。
他翻身骑坐在陈映波的身上,将自己硬挺的鸡巴紧贴在他的脸上,晃动着腰肢感受着被压制的呼吸和挣扎。
热气拍打在敏感的地方,严安寒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按捺不住地捏开陈映波嘴唇,将自己硬挺滚烫的鸡巴塞入到他的口腔。
昏睡中狰狞的龟头挤压着陈映波软舌的空间。
陈映波不自觉地用舌尖抵动着对方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前端,然后咽下那些不断从中涌出的咸腥味液体,吞不下的便顺着嘴角滑向耳廓。
“唔!……呕!”
可怖的肉棒一下冲到身下人的嗓子眼,陈映波悲惨地呜咽出声,身体因为窒息紧绷起。
然而——即使遭受到了这样的对待,陈映波也没有醒来。
他的四肢犹如棉花,除了无力挪动没有一丝用处。
严安寒舒服的叹息,握住陈映波的肉棒快速滑动着,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这那漂亮肉棒后晶莹之处。
下身有技巧地抽出插入,让陈映波肿胀的嘴唇将他肉棒裹着,更深的地方吞去。
哪怕那里满是窒息的痛苦和喉咙被涨破的痛楚,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舒服到了。
“学长真棒。”严安寒扭动着,两条看似瘦弱的大腿并拢夹住陈映波的头,牢牢把他固定在原地。
硕大的鸡巴平行着,一下一下撞击着陈映波的喉咙,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粗大的形状,是如何撑开他的食道又是如何消退。
严安寒满足地听到陈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