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远远比自己以为的要多太多了，只是担心要太多的东西不会被实现，所以才会逼迫自己做了言不由衷的选择。
可是……戚唐直起身，汗水从他健壮的肌肉滑下，他伸出手抚弄着何阳苦闷纠结起来的额头。
心中柔软万分，他以为何阳会恨自己，就自己对他所做的事情，他哪怕见面掏出枪把自己给崩了也不奇怪。
可是何阳没有，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连自己的气也不会生，对自己永远的包容。
戚唐在他的这份柔软下，甚至生出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还是爱着自己的。
“哈……呜……”
何阳迷蒙地瞧着戚唐，十年过去了，这个男人相貌上的那些优点一个都没有少，麻烦事倒是多了不少。
肚皮被戚唐撞击的一次又一次凸起，千百下抽查之后，戚唐终于闷哼着射出来。
他喘息后弯腰抱起何阳，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何阳的脸侧，距离近得仿佛热恋的爱人。
“你还好吗？”戚唐抚摸着何阳潮湿的头发。
“你要去洗澡吗？我记得你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何阳伸手欲推开戚唐，可是当触摸到的那一瞬间你感受到了戚唐僵硬的身体。
恍然大悟，哦，原来他当初只做一次就要去洗澡是嫌弃和你做爱，而不是有洁癖。
何阳又笑起来，把脸搭在戚唐肩头，笑得肚子都疼了。
戚唐掩饰着自己此刻的情绪，“我先去洗澡。”
何阳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朝着戚唐懒洋洋的伸手要抱。
“我也要去。”
“要不然一起泡个澡？”戚唐弯下腰把人抱在了怀里，他这一次非常得小心，还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弄疼何阳了。
何阳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懒散道，“好啊”
他闭上眼，不去看那条漂浮着的白纱窗，那种轻飘飘，毫无用处的东西。
他早就不想要了，什么喜欢什么爱。
他……
算了。
第五章
砰砰跳动的心率，智能浴池的水波拍打脚面，温热，湿润又水涩。
“温度还行吗？”戚唐把何阳放入水中，虚托着他的腰。
“啊……”何阳从记忆中挣脱出来，被泪水凝成一簇簇的睫毛颤动着睁开。
于是筒灯为戚唐打上了一层光圈，他踩实在浴池中伸手揽住他的肩背，牙齿啃上他蜜色的皮肤。
“等等……”戚唐伸手抵在他的肩头，迟疑道，“我们不是才做过吗？”
“不够啊，那点怎么能让我吃饱呢？”何阳贴上他的身体，湿吻着他漂亮的肌理，浸透魅色的眼眸虚虚撩起，波光粼粼。
戚唐身身上贴过来热乎乎的胴体，何阳的话语似乎是无形的大手禁锢住他的呼吸。
他低头审视着何阳，忽然发觉现在的何阳除了那张脸相差无几，他在他身上竟然是找不到以前的一丝痕迹。
戚唐喉结滑动，竟然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哈……肏我……想要大肉棒～”甜腻而沙哑的声线像是一把带刺的钩子，把戚唐的心勾得千疮百孔。
巨大的悲伤袭击戚唐，他该用什么无法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悲伤？
何阳生得唇红齿白，如果按照他原本的人生计划，他现在或多或少已经受死忠粉，无论在现实中能否定义他的成功，但是他应该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像是一件物品那样躺在这里，那双温柔细长的眼眸中除了雾气什么也没有。
他在想什么？
戚唐忍不住抬手摸上他的脸，那不寻常的温度几乎烫伤了他的指尖，他沙哑了声线，“何阳，不做了好吗？”
何阳侧头，舌尖舔舐着他的指尖，淫乱的红攀附上他的身体。
一瞬间，一股恼怒之意袭击上了他的胸腔，为什么！
为什么到了他的面前依旧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他要什么难道自己不会真的给吗？
何阳难耐喘息着，眼角脸颊红红，搂着他脖子就要亲吻他，被戚唐冷硬按在肩膀上，伸手拔出贴墙的淋浴头。
哗啦啦——
温热的水流喷两人一身，何阳半长的头发顺着水流湿漉漉贴在脸颊上，比起刚才多了两分脆弱和真实。
他眨了眨眼，迷茫地看着戚唐。
“你不需要这样讨好我。”戚唐按下沐浴露，打湿了他的头发，雪白的泡沫堆积在发顶，他说，“何阳，我是想好好的和你过，你明白吗？”
戚唐坚毅俊朗，身居高位，这辈子除了伺候过何阳之外那里做过这样的事？
何阳搭在戚唐肩膀上的手指颤抖着，他终于忍不住大笑。
“你在自我感动什么啊？”
他就姿势仰望着他，琉璃眸中添上冷色，“你要是没这个能力操我，那我就去找别人。”
何阳是个发浪的小骚货，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