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栗,热心问道:“你弟弟是不舒服吗?”
“是啊,晕车。”乌敬表情无奈。
李栗则被下半身刺激的快感弄得向前俯身,脑袋顶着前座,然后在司机看不到的角落抬起眼狠狠瞪了乌敬,只是那往日里乌黑发亮的眼睛此刻像是被蒙上一层粉红雾气,瞪被柔化成了嗔,看得乌敬下身一禁,欲望渐显。
上电梯时李栗喘得更厉害了,鼻腔里忍不住发出闷哼,寻找支撑的手不住地划着乌敬的胳膊,乌敬干脆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电梯叮咚一声响后抱着窝在怀里被跳蛋玩得时不时抖动筋挛的高中生大步走向家门,他也想快点操到李栗,结果密码输错了两次才把门打开。
进门时李栗刚刚达到一波高潮,他铭记之前在高潮时被鸡巴顶入而失控的恐怖快感,见乌敬把自己放在地板上就开始解皮带,强忍着收缩不止的小屄里的酥麻酸软,强撑起身子跪在乌敬脚边,仰着小脸蛋可怜兮兮地看着那根从内裤里弹出的沉甸甸的巨根:“我,我先帮你含着。”
乌敬喘着气握着肉棒拍打李栗的脸颊,马眼里渗出的黏液被打出淫靡的水声,李栗见乌敬默许了,便讨好地追着那晃来晃去的龟头,微微撅起的嘴嘟成一个红润润的小圈,啄了几下那处后又张大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腮帮一鼓一缩,湿漉漉的眼睛还讨好地向上看着。
乌敬斜斜用龟头戳着他的腮帮,将那侧顶出鼓包:“骚货,给哥来个深喉。”
李栗并不喜欢为人深喉的感觉,冒着腥气的肉棒像操逼一样操开用来吞咽食物的喉咙,嗓子眼经常被捅得想吐,但他又不好意思承认,他又迷恋那种雄性气息将嘴巴塞满的感觉,单是嗅着就能让自己的下身淌出水来。
听到乌敬的使唤,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膝盖,直到正对着乌敬的胯下,然后努力地放松喉口,嘴唇往里轻抿住牙齿,含着肉棒主动将脑袋向前伸去,慢慢吃进了那怒张的性器。
“咳……嗬……”但是乌敬的肉棒还是太大,唇外还剩三分之一时李栗便被顶得干呕起来,收缩的喉咙下意识想把那柱身挤出去,结果夹得乌敬头皮发麻,哪能放过这快感,直接捧着李栗的脸让他扬起头,从而让口腔和咽喉尽量保持成通直的甬道,然后往下操逼似的捅着,每次都让李栗的脸撞上自己耻部卷曲的阴毛,而塞不进去的两颗大卵蛋跳动着撞着李栗的下巴,将肉棒埋入嘴巴里更深的地方。
“唔唔——”李栗痛苦地闭眼皱眉,拼命地张大嘴巴放松颌部,被那巨物捅得又酸又胀,口水不住地涌出。
“射了——接好!”乌敬停止了抽插,压着李栗的后脑勺不让其动弹,阴茎深深埋进李栗下意识疯狂做着吞咽动作的喉咙,被那软肉夹得头皮发麻:“哦……爽啊……”
量大而浓厚的精液射进了李栗的咽喉,呛得李栗发出沉闷的咳嗽,还没一会儿便双眼翻白,涕泗横流,手痛苦地曲张着抓着乌敬结实的臀部。乌敬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栗腮帮凹陷,嘴巴紧嗦着阴茎的脸蛋,其实这样并不好看,但偏偏淫荡得能唤起男人更深的欲望,仿佛这个身体从头到脚,都是为自己打造的专属精壶。
射完精后,李栗虚弱地发现乌敬的阴茎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而是依旧硬邦邦塞着自己的嘴,然后阴茎前端像在酝酿什么,抖动了一下。
同为男生,他对这个抖动的弧度异常熟悉,不妙的预感让他瞬间生了力气,脑袋用力往后一仰挣脱了乌敬大掌的桎梏,然而还是稍迟了一步,阴茎在拔出口腔时跳动着射出急促的尿液,李栗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腥臊的液体被吞咽下喉咙,连带着空气的吞入,李栗瞬间被呛地跪坐在地上大力咳嗽起来,腰肢后仰,一只手无力地撑在身后。
而乌敬的鸡巴还在尿着,大量的尿液从阴茎前段射出,冲射在了李栗身上。
“不要……咳咳咳——”李栗羞耻得想死,可是跳蛋还在身体内震动,他已经没有力气躲避尿液的洗礼,只能无用地张口抗拒,结果乌敬直接扶着阴茎对准他的嘴,可惜只尿进了一点,其他都淅沥沥浇在李栗的脸上,让他只能咳嗽着闭起眼,伸出的手没有方向地摆着,“呜……”
待乌敬尿完后,李栗早就浑身湿透,从都到脚都散发着乌敬的味道,他瘫坐在那一滩液体里,表情难堪却不敢开口,只怕张嘴又尝到不断从额头还有鼻梁上滑落的尿液。
乌敬蹲下身子,抚上李栗潮湿的脸蛋,大拇指抹开嘴唇上的尿液,再抹去挂在李栗睫毛上的液珠,然后是整个眼窝。
李栗静静感受他手指的温度,半晌,有气无力地开口:“你是狗吗?”
撒泡尿就自以为标记了领地的公狗。他恨恨想着。
乌敬倒是恬不知耻,直接抬起李栗的下巴亲了上去。
“对啊,专门操你这小母狗的野狗。”
然后他抱着李栗直接操到了夜幕渐深。落地窗外远处的立交桥上车灯闪烁,和周边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交辉相映。
李栗也被他那阴.茎硬生生插得也尿了一次,见乌敬还要将他抱至卫生间的洗漱台上还要继续,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