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雁洲纵使心里发苦,也不忍心看着漂亮的孔雀在雨中淋shi了羽毛。孔雀可以骄纵,可以傲慢,甚至可以玩弄人,就是不能给人下跪。
只是他才吃了一记教训都还没消化,也不敢全然地相信苏律雅那些表白的话语。但他也不想再追究,喜欢不喜欢,不重要了吧。只要他喜欢老师就可以了。
按摩棒就按摩棒,就等老师玩腻那一天分开好了,应该不会太久吧。
在那之前,要守住自己的心啊,路雁洲。谁叫你喜欢苏律雅呢,别让他伤的太深就行。
这样想着,路雁洲把人扶起来。苏律雅膝盖磕了一下,站起来的刹那有些发软。路雁洲瞧出他的不对劲,索性捞过他的膝弯,打横把人抱起来。
苏律雅愣了一下,雨实在太大了,他还都反应过来,又被路雁洲抱着躲进电话亭。
他的双臂修长有力,稳稳地将他兜住,步伐稳健又迅速,苏律雅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环上他的脖颈,路雁洲就把人放了下来。
对视了一眼,又很快转开头。
两人身上没一处是干燥的,看起来都狼狈极了。
苏律雅还是一副心神未定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方才的失态而羞赧,也或许在回味被抱起来那一刻的心悸。他盯着玻璃窗上的小广告,又盯着挂壁的雨珠落成了一条线,就是不看路雁洲。
路雁洲也背过身去,却又透过玻璃窗看到背后的人衬衫西裤紧贴在身,包裹住的曲线很诱人,他闭了闭眼,怕自己再看就会忍不住把人就地办了。
一时间,两人在废弃的电话亭里,竟是有几分尴尬。
他又忽然想起来,他书包是防水的,包里还有今天穿过的运动衣和用过的毛巾,本来是准备拿回家洗的。虽然穿过了,上面有一些汗味,总比shi透的强。
路雁洲没有犹豫,从书包里掏出了干爽的运动衣和毛巾,递给苏律雅,“先换上吧,别着凉了。”
苏律雅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盯着路雁洲笑起来。
路雁洲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可能有点汗味,老师别嫌弃。”
“我不嫌弃,sao母狗最喜欢狗狗的汗味了。”苏律雅咬了咬嘴唇,他的嗓音带了点沙哑,苍白的小脸爬上两朵红晕,“我穿了你的衣服,那你怎么办?”
路雁洲喉咙都干渴起来,“我没事,老师先换上吧。”
此时路上没有行人,电话亭又是废弃已久,坐落于一个街角的墙根里,墙的另一边有一颗百年老槐树,枝叶繁茂,树枝伸出墙外有一定的遮蔽作用。
路雁洲背对着他不看,苏律雅拿毛巾简单擦了擦,先换好了裤子,再蹲下来把衣服套上。
路雁洲的训练服款式就是他上次在医务室看到的那一种,上衣是宽松的无袖背心,下半身是很短的短裤。由于两人的身高差,穿在苏律雅身上更显得松垮。
“我换好了,你转过来吧。”
路雁洲转身,苏律雅却还蹲在地上,眼睛亮亮的,一脸天真地看向他,“好看吗?”
两截藕段似的手臂露在外面,胸前的风光也若隐若现,头发上的水滴在颈窝处,滚了滚。路雁洲的喉结也滚了滚,“嗯”了一声,只觉喉咙更加干渴。
难道真的要去开房吗?等雨小一点吧。现在出去,那人又得shi一身。
他眼神飘忽,胡思乱想着,只觉腰上一紧,某只sao母狗又跪在他面前,“路雁洲,我冷……”
他似乎是真的冷,抱在学生腰腹的手臂紧了紧,脑袋贴在男人的下腹处,汲取着来自生命本源的温暖。
不过片刻,雨水浸透的冰凉逐渐褪去,体温上升,腿间的欲望又复苏了。
运动背心遮到的范围有限,路雁洲低下头就看到两团ru头鼓了起来,形成一道沟壑,两颗ru头又挺又翘,沉寂的心跳又不安分起来,带动了底下那处的躁动。
他硬了。
苏律雅显然也察觉到了,促狭的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有些询问的意味,路雁洲认命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苏律雅似乎是受到了鼓励。
心里的不安终于散去一大半,苏律雅眉开眼笑,“我就知道狗狗也是喜欢我的,对sao母狗很有感觉嘛,这么快就硬了。就这狗狗怎么还敢跟我分手,骗我的对不对。是不是就想看我为你着急的样子,哼,被你得逞了哦。”
想到方才的失控,骄傲的孔雀似乎不愿意承认,目光略带挑衅地对上那一双狗狗眼,“狗狗是属于sao母狗的哦,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离开,听到没!”
不知是哪句话不对劲儿。
路雁洲也盯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冷然,“sao母狗,叫主人。”
低沉的声线撞击耳膜,苏律雅有一秒间的错愕。
路雁洲抿着唇,居高临下锁住他,从苏律雅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巧夺天工的下颌线。
卧槽,好性感!
眸光里的水雾更浓,身下一股yInye喷了出来。
苏律雅没有多想,学生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又扣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