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试过么?
时旭东心莫名有些堵,只说:“会被人听到。”
“时处长还怕人听到吗?”沈青折靠近了点,“我觉得你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时旭东扶住他的手臂,“嗯”了一声。
在月影里,他们交换了一个很浅的,带着烟气的吻。
淡得像是一直以来的那些吻一样,些微水汽濡shi着。时旭东在这个浅淡的吻间,嗅到了一些香气。
有沈青折身上的木叶香气,梅子香的烟,裹着手炉氤氲而出的暖香,在这个月夜里一同侵蚀着他。
唐朝的城市夜晚很安静,坊门紧闭,只有偶尔遥遥的马蹄声踏着青石板路,是夜里巡防的兵士。
摩诃池边,刚刚退水的岸边,罕有人至的灌木里侧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
“哈……”沈青折回头去看他,双手都被刚扯下来的躞蹀缚在背后,有些崩溃道,“你别再、别再往里了!”
借着隐约的灯火,沈青折只能看见他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胀得厉害,出来的时候只是想散步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只能靠着手指开拓,唾ye润滑。
时旭东“嘘”了一声。
“你……”
沈青折的嘴里被塞进了软幞头,头发失去固定,散落倾泻,勾缠在织锦衣料上。
他“呜呜”了几声,小猫一样,只是吃了大半个rou棒进去,还剩一截柱身在外面,竟然就有些受不了,想要求饶。
时旭东按着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缓慢坚定地推入进去。
站立后入的姿势极为被动,他的手被缚在后面,嘴也被塞住。昏暗夜色里,只有星点的光芒,于是体内不断拓进的巨物显得格外明显。
沈青折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里了。
棒身很硬,似乎还能感觉到微微凸起的青筋,碾过娇嫩内壁,撑开了狭窄的甬道。
大手顺着袍衫开衩,摸着沈青折的腰腹,兜住了,摸到他小腹上被顶出来的形状。
时旭东把他往上捞了捞。退出了一小点,而后猛地又捅进去,叫沈青折从喉咙发出一声短促的“唔”声。
“啪啪”的声响在黑夜里很清晰,身后人连续捅了好几十下,幅度不大,但力度骇人,做得毫不留情面,yIn水四溅。
但他始终沉默着,沈青折只能听到他的喘气声。
就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样。
沈青折好不容易吐掉嘴里的幞头:“你到底……啊!时旭东……!”
他又被发狠一样撞了好多下,沈青折被弄得几乎站不住,全靠腰间捞着他的手,勉强立着。
他说:“你看不到我,怎么知道我是时旭东?”
沈青折怔愣的片刻,被拉着手腕,骑马拉缰绳一般往后扯了扯,竟然开始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搡进去的时候,是像是要把卵蛋都挤进去的粗暴,连xue口周遭的皮rou都会带进去一些,拔出的时候,鲜嫩rou壁也会跟着翻出,溅出些甜腻的ye体,叫沈青折的腿根发着抖,一片泥泞。
这样粗暴的抽插进行了许久,沈青折看到他们放在地上的灯笼,已经飘飘摇摇,将要熄灭。他被cao得汁水四溅,时旭东还未褪完全的袍衫都粘shi了。
沈青折被顶得反胃想吐,有些难受得弓起腰,却像是送上去一样,被时旭东拉住手臂一阵狂抽猛送。
轻云一样的柔软而白tun上,被撞出一片艳色,时旭东抓着他的手臂,感觉里面烫得惊人,又软又烫,汁水淋漓。
他克制不住,抓住他的腰猛地向前一怼,进到不能再靠里的地方,马眼吸着里面的细嫩内壁射到了最里面。
射Jing持续不断的一段时间,等他终于抽出去的时候,沈青折站都站不住了,几乎要倒向灌木丛。
时旭东把他拉了回来,拽到自己的怀里。
沈青折勉强站定,里面什么都存不住,刚刚射到里面的东西不断地顺着xue口流下来。时旭东在他腿间摸了摸,一片黏腻的shi气,手停顿了片刻,把犊鼻裈顺着尚且柔软的xue口塞了进去,堵住了。
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
沈青折被他弄得难受,闭了闭眼,问:“发什么疯?”
他沉默地把他抱了起来,单臂抱着,不说话。
——也不知道在郁闷些什么,其实白天在城墙上,时旭东就有些不对劲了。
“别这样,时处长,肚子里都是你的东西……”他有些难堪地说,“有点撑。”
确实,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怀孕早期一样。
时旭东抱着他,终于开口,嗓音有些喑哑:“你对别人也这样。”擅长撒娇,也很会招惹人。
陈述句。
吃醋么……沈青折的手放在他肩膀上:“我以为我们对彼此没有占有欲……”
“那是你,”时旭东说,“你对谁都没有占有欲。”
沈青折哑然。
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