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那样两眼迷离,林桑不是很耐烦的一把抓住:「像这样,来……很好喔,头已经进来了,腰用力点。」林桑撑起上身指导着,见阿贵始终犹疑不决,乾脆伸手抱住阿贵的臀部用力往前推。
「……啊,恁祖妈咧,怎麽会这麽痛……唔……哈……你看这样不就全部进来了吗?」林桑没料自己会用力过猛,阿贵那根不小的老二一下捅到底,皱眉有些吃力地说着。
「接下来你动看看,前後幅度不要太大,我怕你等等会掉出来……对,就是这样,干,那里用力多顶几下哈。」
「呃……好爽喔,阿伯。」
阿贵在林桑的带领之下逐渐抓到干人的要领,爽是爽没错,但他心底还是有些抗拒跟男性发生关系,尤其是见到林桑软软的老二随着自己的挺进过程左右摆荡着,渗出的前列腺液散落在林桑多毛的下腹部,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鲠在胸口,阿贵只好闭眼抬头幻想着自己正干着前些日子看的欧美巨乳片里的大奶妹,时不时抓着林桑肥满颤动的双乳,满足幻想。
「用力──!!你是有没有呷饭蛤,用力啊──干!!」
「阿伯,等一下……唔,我又想射了怎麽办。」
「拔出来啦,不要再射里面,不然等一下不好清理。」林桑红着眼抓着阿贵的手臂喘气说道。
快抵达高潮边境的阿贵置若罔闻,硬是咬牙用力撞了好几下,撞完後整个人瘫软在林桑的胸口喘着。
「……我没忍住,对不起啦。」
林桑听完後甚麽也没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慈爱的抚摸着阿贵的背脊,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麽会顶,顶得他心脏加速耳鸣不止,还以为自己老毛病高血压又犯了,刚刚历经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感,似乎有点领略那些脚仔为何会这麽喜欢玩尻川;这跟平时干人的感觉大相迳庭,平时干人射完之後只会感到一阵空虚,只想赶紧闭眼休息洗洗睡,现在被干反而有种一心灵上的充实感,这到底是为什麽呢?
林桑摸着阿贵略显结实的臂膀问:「你脚还会痛吗?」
「还有点痛欸。」
「是有要紧某,甘要带你去看医生?」
「卖啦,我惊厝内欸骂……对了,现在几点了,啊啊啊啊啊惨了,居然已经八点多了,现在这时候居然还在外头鬼混没回家吃饭。」阿贵急着起身,已经可以想到他妈情绪发作时的可怕面孔,他慌张的下床翻找着自己的手机要打电话回家,才想起手机刚刚已经摔坏了。
「是安怎,突然这麽青狂?」林桑半撑起身子问道。
阿贵说明了原因,林桑便将自己的手机借给他打电话回家报平安,说到一半,林桑直接将手机接过来,自己跟阿贵的母亲打声招呼,说自己如何在路上碰到阿贵带他回来擦药云云,只是他当然没把後面的事情说出去。
阿贵紧张的看着林桑跟自己母亲对话,突然瞥到林桑双脚间有道液体正顺着腿毛缓缓滑下,正是刚刚自己内射过後水化的精液,他红着脸一时之间感觉自己又不争气的勃起了。干,刚刚自己不是还觉得干男生很恶心的吗,现在是硬个甚麽劲。
林桑跟阿贵妈妈讲完电话,看到阿贵不发一语的坐在床上红着脸,又看到底下挺拔高昂的阴茎,笑道:「囝仔人就是囝仔人,硬得这麽快,我刚跟你妈说过,没事了,等一下就送你回家。」
「好,谢谢阿伯。」阿贵别过头去,害羞地不敢直视林桑壮硕成熟的男体。
「那要不要再抱一下,抱一下就好,我惊再做下去我这个老欸身躯负荷不了。」
阿贵重新靠在林桑胸膛上,仔细听着他的心跳声怦然跳着,一种不曾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他自小父亲早逝,母亲又因为工作的关系将他托给阿公阿嬷带大,从来都不知道有爸爸是甚麽感觉,现在被这样抱着的感觉,就叫做父爱吗?
「你若是不要去看医生,那要不要去泡温泉,听说泡温泉对这种扭伤复原也是满有效果的,你若想去,不如这礼拜日我就带你去。」
「你是说镇内那间温泉浴室吗,他不是因为疫情停止营业了?」阿贵耳朵贴在林桑心口处,感觉林桑说话时有种嗡嗡感传来,特别新鲜。
「憨囝仔,你不知道镇内的温泉都是从山上接下来的,以早条件没这麽好,没有那麽讲究,阮都直接上山泡野溪温泉,现在的人都罕咧知影,那些野溪温泉反而都变成密境了。」
「那这样岂不是要爬山,我就脚扭伤了是要怎麽爬山?」
「你若想要去,哪惊欸没有办法。」林桑笑道,轻轻拍着又开始吸吮自己乳头的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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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过了好半晌,老赵才意识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他浑身赤裸,身上仅盖了条毯子,按压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身旁被蓝色布幕隔着,布帘後传来规律的肉体撞击与喘息声,正是这股声音吵醒了自己。他想起自己今天来找刘师傅按摩,一如既往地吃了他给的药之後,浑浑噩噩的进入狂欢的幻觉之中;感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