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跟刘师傅交战了数十回,下身肌肉深处隐隐传来阵阵酸痛,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股沟,一阵黏手的湿黏感更加落实了这个想法。
最初只是想随便找个小姐套一下,调剂一下基本的生理需求,从没料过会发成今天的局面;虽然在心理层面上仍觉得跟男生做爱很怪,深怕不被这社会所接受,而且也怕传出去对孩子有所影响,但实际执行起来,身体却出乎意料地轻易地接受了这一切。
他卸下脸上有些不透气的老虎面具,顺便理了理头发跟四处横生的落腮胡,这面具是刘师傅给的,说这样做起来那件事比较不会害臊,的确也是如此。老赵死死盯着面具上对应五官的黑色窟窿,戴上面具的虎男跟日常生活里的那个卖面的老赵,两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说穿了,他也旁徨的抓不住一个确切的答案;就好比以前在课本里学过的,庄生与蝴蝶到底谁是谁,是男是女,是干人或被干……唉。
拍了拍脑门,老赵想着自己也没读过甚麽书,这种深奥的问题就算他想破了头也不会有个答案,赶紧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扭过身子,他好奇的揭开布幕一小角寻找声音的来源,马上就看到满头灰白短发的刘师傅被一人按在墙边猛操,高高翘起摇摆的肉臀加上淫靡的呻吟声,逐渐唤醒了老赵身下之物。
向来都是他被刘师傅干得多,像这样看他被干到疾声哭求的场面还是头一遭见到,平时刘师傅虽有小儿麻痹行动不便,但他仗着後天练起的壮硕的上身跟娴熟的按摩技巧轻易地就征服了自己,看着高大威猛的刘师傅的浪荡样,那人光看身形就小了他不少尺码,想必一定是有甚麽过人的能耐才能让刘师傅屈服於此,想到此,老赵有些心痒难耐,伸手轻轻安抚着不肯安分的下身,抿着嘴唇不敢发出过多的声响,生怕自己惊扰到外头的活春宫。
「奇怪,这刘师傅到底是在跟谁做,居然放着客人就胡作非为起来,还真是有够大胆的,而且那个人上半身穿着这里的工作制服,是这里的员工吗?」
老赵每次跟刘师傅发生关系都是在吃了药之後,脑袋里尽是些模糊的印象,像这样真切的肉色交叠画面反倒是头一遭,浑身都不由自主地躁热了起来,而且看着那人的背影很是眼熟,越看越纳闷,就是想不起在哪看过这个身影,老赵眯着有些老花的眼睛,手中套弄的动作却没停下过。
「秀、秀夫,今天是我最後一晚在这里打工了,以後我就……」
秀夫,这是刘师傅的名字吗?那人嘴里低吼喊着刘师傅的名字,边扶着他的结实腰部加快抽动,一双白皙臀部的肌肉随着前後突刺微微颤动,可以看到他垂下的阴囊也在随着规律撞击刘师傅的臀部,看得老赵身後的菊花也跟着有几分骚动了起来,不知道被这样力度贯穿会是甚麽滋味嘿。
「阿弟仔,你快点,我怕他就要醒了。」刘师傅抓着前头的铁架哀求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随之震动碰撞,发出吵杂的声响。
「……喔,药效快过了吗,那我们换到那边的床上好了。」
两人随即变换了姿势,刘师傅虽然目不能识,却能熟门熟路地躺回原先的诊疗床上,他一脸渴求的抓着自己粗壮的大腿好方便那人进出,在那个交替瞬间,老赵突然看清了那人的面目,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脑中便一片空白,汩汩精液一发不可收拾地从指缝中磅礡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