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
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屄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
塞红、阿秀笑道:「这是甚么东西?」
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么?」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
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大里解下来。
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
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
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
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
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屄,只做娘睡了罢。」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
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
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
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屄边,只见屄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
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屄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
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拿过手来倾在地下。
金氏道:「怎么倾了?」
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