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屄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
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只见金氏面皮雪
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大里又尽根抵住屄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金氏道:「我屄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大里道:「晓得。」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