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屄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屄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屄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
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东门生道:「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屄拍开含住龟头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
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屄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屄门擦净。
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
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
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I恨!
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此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