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
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
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龟头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屌儿到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
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
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
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
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餂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屄门里有个黑痣。
笑道:「我决中了。」
金氏道:「怎么?」
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屄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
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
大里道:「你说来。」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餂,把屄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撰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
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屄正对着屌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
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