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我这么矮小,让他这么壮。
「是这样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抱着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送,「啊啊……」龟头最雄壮的部分再次顶开了窄小的屁眼。他舒服地哼哼起来。「噢,小岳,我爱死你了。」他一边开始用力地抽插,一边按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运动。我的身子被填得满满的,他所兴坐起来,让鸡巴充分地插到深处。「啊啊……啊啊……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啊啊……」
「小贱人!」他被我的淫叫声勾引得粗暴起来,「叫啊,一会儿让你屁股开花。」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啃着我的嘴唇,抱着我的屁股,我身子一下子卷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折成一团。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把我顶在浴室的墙上,对着墙一下一下地猛插。我叫得更浪了,他一下不停,简直把我操上天了。
他的两个睾丸随着抽插一下了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又一下一下地减慢,忽然间加快,又喷出热乎乎的液体,我搂着他的背,随着他我呼吸颤动。
他满足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笑着说:「小贱人,今天这算第一次,以后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每天都要和我做。」
(十)
上午他都没放过我,又连着按在床上做。我都觉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裤子和衣服,说正好可以带我去做刺身。我不愿意,他竟然说,如果不愿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样出门。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只彩色蝴蝶。而他更吓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只老鹰。
我说:「你是老师,怎么可以……」他说:「大不了不脱衣呗。」他偷偷地又凑近我的耳朵说:「大老鹰喜欢抓蝴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蝴蝶。」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这样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性欲集中解决。我们做爱从来不用避孕套,刚开始我很害怕,他说带套子第一,费钱,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说要让我的身体里拥有他的细胞,这样才算是结合。至于什么艾滋病,生生死死的问题,他说要生就两个人一起生,这样死了也值,当然我们仍会做好卫生工作的。他说我就像罂粟花,和我做爱做上瘾了,一天没做爱就会没有精神。可惜平时又没有机会,所以只好天天盼着周末的到来。
(十一)
他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业余的篮球赛,已经和他在大学里的几个同学约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说他要比赛是不是可以提前亲热一下,不然一准输。
∩白天我要上课的呀,所以没办法,最终妥协,等他回来让他爽爽。我说我不要去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还不如让他来我那儿。他捧起我的脸说,我弄得再干净也会被他弄乱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让我伺候他了,抱括帮他洗澡洗脏衣服。我都觉得我自己像是他泄欲的机器和家庭保姆,他笑着说他是有这个打算培养我的奴性,不过他说他会对我好对我负责的。我怎么听着越听越矛盾。
不过从有了那次时开始,他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正如一个正常男人会养家糊口一样,他帮我买衣服,去菜场买菜,陪我去剪头发。他说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权力养我。反正这种强盗逻辑我已经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那天有点特别,我放学没有去操场,因为他没钥匙,我怕他早到了被关在门外。所以背着书包就往家跑。还好他还没到,我有时间准备一下。比如倒点茶水、饮料,还没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样。
我一开门,他就张开手臂抱过来,上来就一个吻,「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干嘛?又不是见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
「你能上哪里去?」
「比如在球场上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