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他都没放过我,又连着按在床上做。我都觉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裤子和衣服,说正好可以带我去做刺身。我不愿意,他竟然说,如果不愿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样出门。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只彩色蝴蝶。而他更吓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只老鹰。
我说:「你是老师,怎么可以……」他说:「大不了不脱衣呗。」他偷偷地又凑近我的耳朵说:「大老鹰喜欢抓蝴蝶,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蝴蝶。」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这样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性欲集中解决。我们做爱从来不用避孕套,刚开始我很害怕,他说带套子第一,费钱,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说要让我的身体里拥有他的细胞,这样才算是结合。至于什么艾滋病,生生死死的问题,他说要生就两个人一起生,这样死了也值,当然我们仍会做好卫生工作的。他说我就像罂粟花,和我做爱做上瘾了,一天没做爱就会没有Jing神。可惜平时又没有机会,所以只好天天盼着周末的到来。
(十一)
他突然告诉我,他要去参加一个业余的篮球赛,已经和他在大学里的几个同学约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说他要比赛是不是可以提前亲热一下,不然一准输。
∩白天我要上课的呀,所以没办法,最终妥协,等他回来让他爽爽。我说我不要去他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还不如让他来我那儿。他捧起我的脸说,我弄得再干净也会被他弄乱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让我伺候他了,抱括帮他洗澡洗脏衣服。我都觉得我自己像是他泄欲的机器和家庭保姆,他笑着说他是有这个打算培养我的奴性,不过他说他会对我好对我负责的。我怎么听着越听越矛盾。
不过从有了那次时开始,他开始把我当成自己人,正如一个正常男人会养家糊口一样,他帮我买衣服,去菜场买菜,陪我去剪头发。他说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权力养我。反正这种强盗逻辑我已经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那天有点特别,我放学没有去Cao场,因为他没钥匙,我怕他早到了被关在门外。所以背着书包就往家跑。还好他还没到,我有时间准备一下。比如倒点茶水、饮料,还没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样。
我一开门,他就张开手臂抱过来,上来就一个吻,「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干嘛?又不是见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
「你能上哪里去?」
「比如在球场上晕倒了。」
「得了吧,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一晚上都能做上五次,才不会晕倒呢!」
「万一我被车撞了呢?」我忽然用手指轻轻捂住他的嘴唇,严肃地说:「你说什么呢!」他轻轻地拉起我的手,亲吻着,「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会不舍得的。」他把我横着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让我坐在他身上,「你该汇报一天的生活情况了。比如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男人,或者被某某施暴。」
「哦,有啊。就一个。」
「!」
「就是你呀。」
「妈的,我跟你叫偷男人?记下了,一会儿惩罚你一次。」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最近我可能经常要去比赛,你还是住在我哪儿吧。
一个星期一次对我来说就像隔了一年。我想天天醒来第一个就看到你。好吗?「
我点点头,他又开始吻我,吻从额头滑过,然后是眼睛、鼻子、嘴、脖子。
我用同样的方式去回应这种吻,顺着脖子继续往下。在他脱着衣服露出强壮的身体的时候,我又嗅到了熟悉的体味。那就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人麻痹,我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这让他很吃惊,那是以前我从来没做过的。
那个已经微微顶起的地带好像在等待,一层运动裤,他竟然没穿内裤,我抬起头,他尴尬地笑笑,「内裤干净的没来得及洗。」我用手握着他的大鸡巴,虽然还不是很硬,但已经让他很兴奋了。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包裹起gui头,用舌头探索着那里的敏感区域。有一点咸咸的,还有一点腥,那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子微微一颤,鸡巴挺了起来。
我含着它第一次学着Gay片里的样子套弄起来。鸡巴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变硬,我的手抱着我的头,在我慢下来的时候,随时保持着速度。他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yin,「噢……噢……」他的鸡巴太大了,即便我再努力也无法把它整个含在嘴里,我只能吮吮停停,我舌头和嘴唇来完成无法实现的地方。含住他的睾丸让那里也能感受到温暖。Yinjing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擦过。
他站了起来,我重新含住了gui头,努力地套弄,我抱着我的头,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开始猛力地抽插,鸡巴一下子顶进我的喉咙里。「啊啊……啊啊……」他的喘气声随着加快的速度越来越大,然后轻轻地推着我提示我道,「啊啊……小岳,我要射了……啊。」
我毫不理会,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