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听使唤了一般,很是淌出了些妇人家的浆水。两个妇人旷了许久,几个月不曾有过房事,此时心中那团滚热的心思就好似夏天的山洪一般,一旦成了形,就再也拦不住了,势不可挡的冲毁着试图拦阻的一切。
芍湘看着玉兰嫂点点头,说:“擦乾净了就是,宜早不宜迟哩,姐这就开始了。”
妇人转过头对二伢子说:“伢儿,嫂子这是给你治病,你那命根子给毒虫咬了,嫂问了郎中,不用女人这东西给裹着,以后就不得好,就不能传宗接代了。
你要是愿意,就点点头,嫂子这就给你治。”
怎么不是她来?二伢子有些失落,可看着面前妇人火一样炽热的眼神,还是使足了力气,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即脑袋重重的落在炕上,可眼睛却直瞪瞪的盯着玉兰嫂,露出了一丝期翼。
芍湘看见他这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玉兰妹子,这伢儿想你哩。”
玉兰嫂羞了红了脸,“哪有的事,芍湘姐还不快给伢儿治,尽刮落人家哩。”
芍湘姐跨到伢儿身上,毕竟是过来人了,这骑马的事儿可是曾和死鬼丈夫做过不知多少次哩,妇人熟门熟路的扶着娃儿滚热铁硬的屌儿,把那乌亮滚圆的肉头子,对准自己已经粘糊糊的口子,慢慢的蹲坐下来。
二伢子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似乎身子、四肢都不存在了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唯独剩下下面那根胀的发疼的东西。那东西抵在一团温软滑腻上,慢慢地陷了入去,渐渐的,渐渐的,整个都进入到一团火热之中。
这种感觉奇妙的让他想喊出声来,但鬼使神差的,伢儿却死死的盯着玉兰嫂的侧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妇人转过头来,两个人的眼神交会在一处,便再分不开了。
芍湘姐看着伢儿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吃味,可是心念一转,嘴角却挂上一丝笑意,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二伢子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扭回头来直直的盯着妇人笑意盈盈的圆脸儿。
成熟妇人的肉腔儿火热火热的,将伢儿的男根尽数吞入在里面,肥腴的肉褶儿层层叠叠的裹在屌儿上,微微的律动着,可就在方才,那道腔管儿好似活了一般,紧紧地在他的根上捋了几下,就像只温软滑腻的手掌一样,舒服的让伢儿不由得哼出声来。
玉兰嫂是过来人了,哪能不晓得芍湘的小把戏,不由噗哧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二伢子。
芍湘却是作茧自缚了,方才见二伢子盯着玉兰,魂不守舍的样子,便使个撮狭,用了些暗劲,将下面用力箍了几下,想要把身下的小人儿唤回魂来,可是妇人正是虎狼的年龄,却又旷了许久,这番动作一做,却分外凸显出捣在体内那根东西的坚挺哩,当下反倒失了魂儿。
玉兰嫂看到芍湘失态的模样,同样是旷久了的妇人,哪里还按捺得住,自个儿都能觉得下面那道竪口儿止不住的一张一收,眼见着那妇人家的水儿又要往外冒,想起虎子的事,忙骑到娃儿腰上。
玉兰嫂匆忙间没有对准,竟将虎子的屌头抵在了后面那个眼儿上,匆忙间这么一蹲,险险将半个肉头顶进去,玉兰嫂猝然一惊,暗啐了自个儿一声,脸儿羞得愈发通红,忙抬起身子,扶正虎子那硬撅撅的小东西,对正了位置,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蹲下来,慢慢的将娃儿那根童子的东西顶进自己空虚了许久的地方。
妇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虽然只是个八岁伢儿的东西,但毕竟也是男人的东西呀!硬撅撅的,热乎乎的,撬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里头,还不时微微的动上一下。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互相看着对方,潮红的面,汗湿的额,微眯的眼,恍若回到从前,骑在汉子身上,摇啊摇啊,身下的汉子粗糙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奶子,死命的揉搓着。
身子下面的终究不是汉子,身子里面填着的,只是两个细伢儿的东西。两个妇人轻轻的摇晃着丰腴的身子,肉腔里头微微的酥麻不断向全身扩散着,渐渐的,身子就软了,似乎一腔火热都化作了浓腻的汁儿,慢慢的流向下面那条妇人家的腔管儿。
二伢子只觉得自己完全陷了入去,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怎么就这么舒服呢,伢儿直直的盯着玉兰好看的侧脸,连芍湘牵起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肥软的乳房上时都没有感觉到,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中。
伢儿再次醒来时。
怎么有个软软的,湿湿的东西蹭在嘴唇上哩?
“伢儿,吃口奶水,稀粥可不禁饿哟。”
睁开眼,骑在娃儿腰间的妇人笑靥如花,弯腰俯在伢儿脸上,托着只白生生的奶子,鲜红的奶头儿上挂着滴淡黄的奶珠儿。
“姐……”
“傻伢儿,叫嫂子!”
黄豆大的灯光摇曳着,两个妇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微微的晃着,也不知是灯光在动,还是人儿在摇。
……
后来。
玉兰嫂终究没有断成奶,一来要给伢儿们拔毒,二来二伢子食量大,光吃家里的米粥不顶饱。
每天大碗掺着奶水的米粥滋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