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拷问所有女囚一样,打手们剥光了文珂身上的所有衣裤,把她的四肢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然后凌空吊在屋子中间。姚森背着手,走到被吊起来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这叫做“目审”。可以想象,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被一帮粗暴的男人剥光衣裤、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文珂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实在感到难以忍受。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
梅璐看到女儿受难,用力挣脱打手,跪扑到姚森面前,抱着姚森的双腿,“放开她吧,你们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那好吧,把你知道的情报说出来。”“妈,不要求她们,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冯平蹲下身,抓起梅莜的阴毛,梅莜哆嗦了一下,冯平慢慢搓着她的阴毛。梅莜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冯平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姚森把梅莜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出梅莜雪一般的肌肤。姚森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屄,用手指翻开梅莜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来还是相当性感。
“想救你的女儿,是吧?来,到我这里来。”冯平一丝不挂地坐在一张躺椅上,那阴茎直直向前挺。梅璐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济于事,但她还是不忍心看到女儿受摧残,她要争取一丝的希望。她解开衣扣,脱光衣服,走到冯平身前,跪伏在冯平面前的一张矮凳上,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着冯平胯下那怒挺起来的大肉棒!冯平揪着梅璐的头发将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胯下,将他的大肉棒深深地顶进梅璐的喉咙深处。梅璐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可怕地变热膨胀起来,接着一股液体在她的嘴里猛烈地喷溅开来!梅璐绝望地尖叫呜咽着,拼命摇晃着头,但大量粘稠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喷射进她的嘴里,顺着她的喉咙流进她的食道,又咸又黏的感觉充斥了梅璐的嘴里,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冯平心满意足地离开梅璐的身子,接姚森又坐在了梅璐的面前,她无奈地继续着屈辱的动作。梅璐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姚森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呼……”姚森喘着粗气,将他的大肉棒从梅璐的嘴里抽了出来,阳具上沾满了梅璐的唾液和精液。姚森揪着梅璐的头发,将他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涂抹在梅璐泪痕斑斑的脸上和肥硕浑圆的双乳上。
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打手们那一双双淫秽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于是,姑娘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姚森听到文珂的骂声,看到年轻姑娘因羞涩和恐惧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不脱光衣服,我们怎么给你用刑啊?在这间房子里,任何人都是光着身子受刑的,文姑娘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文珂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脱光衣服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啊?”
姚森的话音刚落,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囚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嚷道。“怎么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那损失可就大了!”姚森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梅璐大张着嘴巴,艰难地呼吸着,不得不同时将那些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吞咽了进去。但打手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太稠了,几乎令悲惨的梅璐窒息了过去,而且还有不少精液顺着那嵌
敌人看这一招不见效,决定从最年轻的文珂身上下手。“不招是吧?弟兄们又有艳福享了。”姚森笑道,说完,他一挥手,欲火正旺的十名大汉朝文珂走去。“不要碰她,你们朝我来吧。”梅璐想用自己的身体使女儿免受凌辱。梅璐话音刚落。梅莜用颤抖而又坚定的声音说道:“你们玩我吧。”她莲步轻移,朝打手走去,由于她腰肢细软,又穿着高跟鞋,走路时自然地臀部扭摆幅度很大,摇曳生姿,显得相当性感。她想用自己装出来的淫荡样吸引打手,让文珂逃过一劫。打手兴致勃勃地看着她,淫笑道“别急,等下有你享受的。”
不禁感到一阵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