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四面没有一扇窗户的房子,灯光虽然明亮,但却有一种Yin森诡秘之气。房间的墙壁、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各式的刑具,有长短不一的各式鞭子,老虎凳、杠子、棍棒、绳索、铁链等各种刑具泛着污黑的血渍,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堂来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几张刑床赫然摆着,多少女革命者就在这几张刑床上饱受敌人的蹂躏和摧残。刑讯前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梅璐、文珂母女被带到刑讯室,刑讯官姚森、冯平和一大帮打手早就候在那里。梅璐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性,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蓝色旗袍上是一条条纵横交叉的鞭痕,洁白的酥胸似乎要从旗袍的破裂处跳出来,旗袍两侧高开的叉口里,丰腴的大腿和结实修长的小腿从那双好像破鱼网一样凌乱缠着的丝袜中露出,引人遐思,黑色的高跟鞋将她的身材衬托着更加高挑、优雅。旗袍的后背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她光滑的、富有rou感的脊背。文珂是一个二十岁的美貌少女。她的皮肤和母亲一样白皙,但更加细嫩,身材也比母亲纤秀,两个眼珠水波盈盈,如同一池清澈的泉水,显得那样纯洁和清秀。她头发凌乱,被撕成条缕状的白衣黑裙准确地说不是穿在身上,而是挂在身上,晶莹如玉的肌肤在飘来荡去的布条下若隐若现,污渍斑斑的白色高跟鞋显现了小腿到脚尖的流畅线条,纤细圆润,这一切撩拨得打手们情欲高涨。
敌人先将梅璐绑在老虎凳上,穿着蓝色旗袍的梅璐披头散发,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柱子上,两条从旗袍开叉处露出来的富有弹性的大腿并拢着,被绳子像勒木水桶似的紧紧地捆住,脚被下面一摞砖头垫得高高地翘起来,就像有数条疯狗正在撕咬着她的膝盖骨,梅璐疼得汗流浃背,无助而痛苦万状地左右挣扎、呻yin着,一双以往可望而不可及的脚丫儿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供人抚摸、玩弄和施虐,怎能不令打手们亢奋激动。有经验的打手看着被捆绑在刑具上反抗不得的梅璐,象往常对待其他女革命者一样,他要掌握火候,慢慢地用刑,充分体验和玩味整个对梅璐施虐的过程。打手先垫上一到两块砖,梅璐开始痛苦地流汗、流泪、呻yin、抽泣、挣扎、曲扭和咬牙咒骂,打手充耳不闻,继续从容进行余下的事情。他们用手摁梅璐的大腿,只要轻轻摁一下,受刑者疼得大叫,慢慢地把玩、细细品味。一会儿用手揪住梅璐的头发让她往后仰,这样可以加重她的痛苦,还脱掉梅璐的鞋子,玩弄她的脚丫;用手把脚尖儿上的丝袜揪起来用点燃的烟头烫出小孔;用手往后扳她的脚掌,让脚心儿最大限度地绷紧,然后用皮带狠狠地抽打;或者用针一个一个地刺她的脚趾头。无论打手如何折磨,梅璐始终不吐露半句口供。
这时候,打手拖进来一个女人,她便是梅璐的妹妹梅莜。梅莜是打入敌人内部的情报人员,因身份暴露而被捕。从她身上累累的伤痕来看,她也遭受了严刑拷打。她身上的军服、裙子到处是大块大块的裂口。从胸前两块大裂口可以看见她戴着无肩带的透明胸罩,包不住两团丰满的白rou;这时一个打手撩开已被撕成布条的裙子,扯下前面的两块布条,她的下体一下暴露出来。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袜,黑色的蕾丝丝袜使她光洁、丰腴的大腿显得那样美艳。几根Yin毛从她的红色镂花雕空三角裤边上露出,可以隐约看见里面一簇浓密的Yin毛。梅莜打入敌人内部,常常浓妆淡抹,艳光四射。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情报。她多次忍耻负辱,牺牲自己的色相,让自己的娇躯在她所憎恨的敌人高官身体下辗转,以自己的奇技yIn巧在敌人的胯下换取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不少高官沉迷于梅小姐各种各样高超的做爱手法,在她的浪声yIn语中将情报透露出去。现在想不到这一身打扮反而激发起敌人的性欲。“怎么,想清楚了没有,招了吧。”姚森冷冷说道。梅璐转过脸去,梅莜则是不发一言。“不说是吧,我要你们的好看,来人啊,扒光这娘们的衣服。”姚森指了指梅莜,一挥手,几名大汉冲上前。“慢着,我自己来,不要你们的脏手碰我的身子。”梅莜在敌人的魔巢中工作过,清楚他们对待女政治犯的种种卑劣手法,她默默看了一眼旁边的梅璐和文珂,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开始梅璐和文珂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们从惊讶中回过来时,梅莜已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了,两只白白的大ru房晃动着。“梅莜,你怎么能?……”
梅璐满面的惊诧。梅莜拉住已脱得露出Yin毛毛际的裤衩,叹了口气,轻声道:“唉,他们甚么事都干得出来。”说着,毅然地把裤衩一脱到底,她还想解开吊袜带,脱掉黑色的丝袜,姚森喊了一声“停。”打手们用yIn邪的目光打量着梅莜性感的身体,她只略做出了欲遮掩住身体某些部位的一种姿态。她那雪白的rou体白得耀眼,两只沉甸甸的大ru房微微晃动,密匝匝的Yin毛十分醒目。高高的高跟鞋使她挺胸翘tun,胸部和tun部两个性感部位得到充分展露。梅莜原先是情治系统某要人的秘书,也算是姚森他们的上级,姚森平时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而她在他们面前也是高傲冷艳、爱理不理的样子。如今,看着往日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的美艳女上司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而且要成为他们随意摆弄的玩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