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握住一件睡衣。
她又问∶「王群,你怎麽不说话?」
高士力在喉咙里发出了呃的一声,算是回答。
美珍说∶「我依你的话去做了。」她用手向桌上的酒瓶一指∶「我把那瓶酒喝了。」高士力意会到,她正在面临着毁灭的危机,他想开枪,但是手里的左轮重得像铅,一点儿也不听使唤。口里真渴得可以,他的眼睛却没法从美珍那雪白丰满的胴体移开。
美珍挺耸的乳房在阴暗中显得更加美丽,金黄色的头发上,发出了一丝亮光。
她的身体每移动一下,高士力就咽一口唾沫。
隔了一会儿,美珍把手举起来,用娇柔的音调说道∶「王群,怎麽你还不过来嘛?」高士力此时才发觉,美珍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几乎人事不知了。
「王群,亲爱的,为什麽还不来呀?不要怕,我┅我已经准备好了。」高士力的喉咙里好像有一团东西梗住,浑身不舒服。他略略迟疑了一下,把左轮枪放入衣袋里,走过去在美珍的身旁坐了下来。在阴暗的光线中,他看到她的眼睛是闭着的。
美珍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高士力也把一只手伸过去,先是搭在她的肩头上,然後顺势滑下去,在美珍润滑如脂的胴体上挑逗地抚摸着。
美珍的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颈,轻轻地说∶「亲爱的,别太粗暴啊。」「王群┅啊哟┅啊┅」黑暗之中,只听见美珍的低声娇呼。
他的眼中似喷着情焰,血脉贲张。两个人都有同样强烈的需要,她像一团火,投进了他的怀中,颤声嚷着∶「吻我!爱我!狠狠地爱我!」四片唇瓣,紧密地黏在一起。
巫美珍的手,伸到下边活动着,很快便将亢奋莫名的大阳具释放出来,高士力对付她,则是更为方便。他禁不住向她的乳头吮吸,手指亦消失在草原中。於是,巫美珍大抖,两腿不期然分了开来,使高士力一只手有如放在温泉里。
「啊!我要┅」她浪声浪气的呢喃,手中则在抚弄着蛇身。
他亦有遏不住的激动,他放开她肿胀的乳尖时,捧了她的美臀向上一提,她发出了一声低叫,娇小的她便如猿猴般缠到他的身上来了。他的大肉棒顺利挺进,她再一次迷迷惘惘的呻吟起来。只是冲入肉阵,快乐驰骋!她是如此地湿润、燠热。
而高士力又是如此地急躁、激越!
乾柴烈火,一碰上去便不可收拾了。她的空虚,刹那间给他完全驱散得无影无踪。那一种快意的充实感,使她不期然发出一连串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她的美腿,在他的背後缠住了。
「噢┅你是这麽强硬!」她忘形地含住了他的肩肉,在欢叫。
他热情的手指,摸遍了温泉地带,也摸遍了浑圆的大月亮。她弹性极佳,尤其是该凸的地方,是像一座丰厚的肉垫子,加上浓密的芳草,高士力的冲击,受着一份奥妙的反弹力,使他销魂蚀骨。
於是,高士力也遏不住心坎里的呐喊,他嚷叫起来∶「噢┅噢┅我快活!我┅我像天使一样快活!」浪叫声中,她张开樱唇,伏在他的肩上乱咬,她给推上了颠峰。高士力也不能抑制了,他渴望宣泄,一种火山爆发的宣泄!只有这样,他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才能获得松弛、舒张。於是,他毫不犹豫的宣泄,淋漓尽致的,让生命的热力,喷入她每一个兴奋的细胞。
八、
「怎麽是你?」美珍醒来时第一句就问∶「王群到那里去了?」「别问了。」高士力说∶「这话来说长,现在先吃点东西,我们赶快逃走,有人要杀我们。」说着,他起了床。美珍也不再说话了。反正她已是高士力的人了。
他拉起一道百叶窗,看看外面。
夜幕低垂之後,高士力就和美珍把别墅清理一遍,把地方整理一下,收拾好床,使屋子看来好像自从去年夏季以後,就没有人过来的样子。临走的时候,美珍又穿上另一件绒恤衫,当作外衣,并且在头上裹着一块花毛巾。
高士力问她∶「你知道哪里有农庄吗?」
「你沿着这条路向前行,绕过湖边,再转去与湖相反的那一面,就会见到农庄了。」「好吧,我们就这样走。」他们绕过湖边,左转之後,走了一会,果然看到远处有一间农庄。高士力拿出左轮枪来,仔细地检查一下枪里是否装满子弹。
他们先後经过了两间屋子,每一次美珍都留在路上。由高士力一个人潜近去侦察,但每一次他都摇着头回来说∶「厨房里有四、五个人,我们再找第二家吧!」到第三间屋子时,高士力微笑着回来告诉美珍说∶「这间屋子只有盏灯亮着,也只有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男孩在里面,跟我来。」他们通过农庄,走到一辆残旧的汽车旁边。高士力看了一看说∶「没有锁匙,真可惜,否则事情就简单得多了。」他们穿过粮仓与屋子的後门。高士力看见那道门离自己只有一两尺,他手上拿着枪,心里在希望那道门没有闩住。他迅捷地跳过去,一脚把门踢开,然後冲进厨房去,冷冷地说;「趣识的就不要动,子伙子。」厨房里的那个少年,本来坐着喝一杯牛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