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他可真够卖力,真是下下尽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玲玲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配合,确有如鱼得水之势,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时,其馀的三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坐在旁边欣赏。
蓦的玲玲感到一阵内急,来不及叫停,「唔」的一声,阴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根玉茎油沾沾的,他乐得嘻嘻直笑,口里连呼∶「雪!雪!舒服┅┅舒服!」小马见玲玲爽得全身发软,阴道一缩一缩的箍住鸡巴猛撸,淫水四喷,连卵袋都沾到湿透了,心里不由暗笑∶「这才是开端呢!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了!」他抽插加重,不遗馀力,大有势要捣破阴洞之概。
时钟敲过了两点,玲玲高潮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道∶「好┅┅大鸡巴┅┅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声音断断续续,最後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
小马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渐渐也有难以把持之感。这时,阴户里二度水涨,阴液顺着鸡巴的抽插,渐渐涌出阴户口外,经过屁股沟中,流向沙发上。
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了,他直起直落,势如狂风暴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直到金鸡二唱,玲玲已是连丢了三次。
在女性方面,第三次丢身才是达到高潮的巅峰、痛快的极限,但再丢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了!
由於经验告诉小马,再这样站着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对双方都不大好,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双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势。玲玲已进入半睡眠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只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
小马显出浑身解数,他使出拿手的闷抽要领,准备快速结束这场交媾。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地快速短抽,只让鸡巴的茎部贴着阴户口磨。这种插法,对於不泄的生理确有奇效,五分钟不到,小马便腰背一阵酸痒,精液直冲马眼,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在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要得!」(三)倒插阴阳别开生面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得款项六千馀元,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然後由军师保管支付。
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和小马都在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他俩叫醒,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别以为小马只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流量亦跟着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强总是不健全的。
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时间上无法保证,急得大家抓耳挠腮,苦畋无策,最後还是由军师出主意,在附近请了一位医生,注射了几支强心和补剂,才算把她唤醒过来。
小马的情形还算好,针药一打,霍然醒转过来,和没事人一样。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来,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阴唇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尤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麽啦?小玲。」看到了小马,玲玲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搞得那麽久。你看!」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阴户,原来他(她)们之间在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
有的人过来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家说道∶「等一下,我有办法,去去就来!」他说着头也不回就走出去。
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着几件药品回来,什麽「消炎软膏」、「发凉药粉」,一应俱有。他拨开众人,在玲玲的阴户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这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髓里去,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精神上也好了许多。
接着讨论夜晚的节目,什麽溜冰呀、跳舞呀、上夜总会呀、听歌呀,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今夜的情势却不然,身体柔弱,创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暂时免谈,听歌却有点兴趣。
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他是虎豹帮中的甘草,什麽味儿都调合得来,随风转舵、顺水推舟是他的特长,所以甚得人缘,个个都吃得开。无论任何事体,只要他一开口,大部份都会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後他也都会说出一套大道理来。
大家听他一附议,知道他别有苗头,都睁着眼看他。
果然,他见大家对他充满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廊,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楼台会》怎样?」他们这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