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滚摇得更加卖劲。
火辣辣的硬鸡巴夹在屁股沟中,让两颗浑圆肥厚的臀肉球紧紧的搓揉,妙就妙在这里,挺实而柔软的屁股,只要轻轻一滚,整根的肉棍子全要趐断了。
军师猛吸了一口气,舒服得捏紧了双乳,狠狠的用力。「哎呀!这麽重!捏得人家好痛呢!轻一点吧!」她口里说着,腰肢却加倍用力地摇滚。这时正是她消痒的高峰,她似乎入了迷呢!
军师根木就管不了这许多,嘴里漫应着∶「唔┅┅唔┅┅」手里仍抓住了乳峰。双方都沉醉於欲海之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这如痴似醉之中,二人忽然听到一声娇叱道∶「干你娘!你也用药来折磨人啦!干你老姆鸡歹!」声音发自身後,好像是丽珠的口音,军师心想一定是大块头闯了祸,因为他是和大块头同时向玲玲要的药呀!而且大块头是有名的粗心人,可能用量多了一点,被丽珠发觉了。
果然听到大块头压低了嗓子道∶「真对不起,只用上一点点,想不到药性却这麽灵,我的目的是要你获得更高乐趣呀!」「别再婆婆妈妈的,快点来嘛!」她似痒得有点煞不住了。
「嘻嘻!」大块头心里一乐,他那庞大的身躯,已在暗中加速起伏。
还没有几下,丽珠蹬脚一踢,恶狠狠的说道∶「唉!没有用啦!唉!」声音有点凄厉。
这倒把大块头搞糊涂了,呆呆的问道∶「怎麽!是不是还不够快?我可以再加油!」「唉!再快都没有用啊!谁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许多呢!」她在怨叹着。
大块头这才理会到是自己的家伙不管用。但这是生成的,虽然可以用药来补救,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想呀!幸亏他急中生智,轻声的安慰道∶「那麽我们就仿照军师和秀美那一套的办法,或许可能会好一点。喏!你看,他们不是乐疯了吧!」军师和秀美这时的确乐得要发疯了,连他们这些对话一句都听不清楚,尽是拼力的插,用劲的摇,配合得天衣无缝。
丽珠看在眼里,怪不是味道,但她此时已骑虎难下,不这样却更难受呢!
姿式现成,一看便知,她坐立起来,迅捷地转身一跪,俯按在塌塌米上面。
大块头跟踪而上,身躯还没有摆好,那根细小的鸡巴已经顺着丽珠的纤手滑进了阴洞里。
她运起腰劲,拼力地学着秀美摇。她劲力大、腿部粗,摇起来并不比秀美那样吃力,而且幅度也大;大块头却因为自己的家伙不如人,一切尽在被动之中,只好呆呆的俯按在丽珠的腰背上,由得她狭窄的屁股沟和肥实肉球夹着搓动,鸡巴虽略为细小一点,但他仍舒服得好生过瘾,绝不像以往一样,像小船漂在大海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暗喝一声彩,佩服军师的巧计多端。
而丽珠这方面,情势却并不相同,因为鸡巴已经短小,还有一截凉在外面,无法插到深处,虽然一再用力摇滚,最多只能消煞阴道里前半段的难过,再深一点就无能为力了,但这总比原先的好些,也是聊胜於无呀!无形之中,渐渐的松懈下来,变成了迂回战斗。
再看这时的军师,正喘着粗气在猛挺,配合着秀美的滚动,技术上熟练得多了。他两手捏住乳尖上的小葡萄,捏得秀美频频嘻笑,在静静的夜空中,听得相当的清晰。
蓦的秀美猛「唔」一声,断续的喊道∶「快!快!┅┅操重一点!我┅┅唔┅┅我要┅┅丢了┅┅」话声一落,一股热潮自内涌将出来。
鸡巴头被烫,猛然一颤,军师急吞一下口水,尖呼道∶「对!对!要快!加重!好宝具,再加重!嗯┅┅我┅┅我也快丢了┅┅」他加速地冲刺了几下,猛的一松劲,一阵舒畅自腰背直透龟头尖端。
他趐了,飘了!像一条冬眠的蛇,俯伏在秀美的腰背上,不动了!
看见了这一慕,丽珠的心里更加痒兮兮的,她想了一下,嘴唇一闭,後悔不该找到这无用的家伙。大块头就不然,他的鸡巴细小,从未经过这麽重的磨擦,异味初尝,乐得灵魂儿都飘上了天啦!不到两分钟,他已经禁不住了,一股汪流像箭般直喷出来,势凶量足,丽珠也不由一叹道∶「这块材料到底也有一点的用处!」但是阴穴的深处始终还是痒呼呼的。
一泄即收,这在男人是势所必然(甚少有例外的),大块头自也难以例外,他静静的伏在丽珠的腰背上直喘气。
「怎麽啦!不能动吧?」她最後迸出了这一句,希望他能继续下去。
大块头也知道今夜药膏用得多,洞里的趐痒还未完全消煞,也曾经再试过挺动了几下,但却力不从心,小鸡巴却愈挺愈软了下来,最後收缩得只有鸽蛋那麽大。他死了心,有气无力地转身下来闭目养神。
「唉!你们都是银样腊枪头,一嘟就完,唉!真是不死鬼,烦死人了!你看┅┅人家┅┅还痒呢!怎麽办?」大块头已经尽了最大的气力,最後的衡刺,连一滴都不留呢!被骂得痴痴无语,呆呆的躺着。丽珠催得急了,直按着他的肩膀摇。
正当二人推拉得无法开交之际,蓦的从旁伸来了一条手臂,拦住了丽珠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