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栗策把豆子给爷爷拿到厨房里头,陪着老爷子做饭,给他打下手,就像多年前他在家里跟他两个人相依为命时那样。
唐乐看着栗策和爷爷在里头忙碌,栗策时不时去锅里偷两块rou,被爷爷打手背,他笑着的样子特别的快乐和平静。那是带着温情和暖意的,跟他在运动场上的狂傲不同。
栗策看到唐乐,招手喊他过去,“来,尝尝,老爷子卤的这个牛rou特别好吃。”
唐乐嘴里嚼着栗策喂给他的rou,腮帮子鼓鼓的,笑着说好吃,“鲜。”
“哈哈,好吃一会儿就多吃点儿。”爷爷笑着招呼栗策把碗筷拿进去,让他们俩把菜端进去先吃着。
陪爷爷吃过饭,唐乐去洗碗,爷爷要回房间看电视了,栗策支了一张小桌子在院子里,泡了茶,把躺椅搬出来,躺院子里头看着天空发呆。
他腿伤好了不少,回国后理疗了好长时间,唐乐每天都在给他按摩,他也一直保持适量的运动,现在除了剧烈运动之外,基础训练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可是,还没回复到最佳状态,而且很难恢复到最佳状态。
他受伤的事情瞒不住,贺琪甚至打电话来问了他对以后的打算,“你要真的因伤退役了,来我这儿上课呗。”
“退不了。”栗策从来没想过要退,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没事儿。
“我是说如果。”贺琪虽然知道他们俩不可能在一起,但是仍然拿栗策当最好的朋友。他喜欢栗策。
“没有那个如果。”栗策从来在这件事情上都狂得很,他说没到退的时候,那他就会让自己恢复到最佳的状态,他从开始选择冰球成为国家队运动员开始,就有了与命运抗争的准备。
可是,他自己的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太清楚了。要说真正的恢复,可能他得歇上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然后进入恢复训练,再达到国家队训练的强度,至少两到三年。
可是那个时候,他可能真的就赶不上奥运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运动员这个职业,也是很残酷的。
何况,两个月之后就是预选赛了,断断续续持续到年底的冬季奥运会,他们会迎来决赛。
时间……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养伤了。
栗策双手枕着脑后,就那么看着黑漆漆的天。直到唐乐过来给他把茶水换了,“茶都凉了。”
栗策回过头看着唐乐,拉他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怎么没用热水洗碗?手这么冰。”
他把唐乐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暖着,将人圈在怀里,把寒气挡在外头。
“你明天让欢哥找人过来看看吧,热水器好像坏了,修不了就给爷爷换一个。爷爷肯定舍不得。”
唐乐在栗策肚子上暖着手,还时不时捏捏腹肌上的肌rou,嘴里说着正事儿,手指头却不怎么安分。
栗策任由他玩儿,在躺椅上坐得端端正正的。“行,明天我给欢哥打电话。他好像要结婚了,最近挺忙的。”
“欢哥要结婚了?”唐乐有些吃惊,“他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什么大不了多少……”栗策笑着捏捏他鼻子,“欢哥还比你小一岁呢。这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起来老成。”
“哦……”唐乐点点头,“那咱要送礼什么的吗?”
“当然要。”栗策把下巴搭在唐乐肩膀上,“这些年也多亏他帮我看着爷爷,到时回不来的话,随份大礼吧。”
“结婚了,真好。”唐乐看着远处隐藏在黑暗中的屋檐,忽然有些感慨,婚姻,对他们来说,太遥不可及了。
栗策亲亲唐乐的肩窝,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告诉他,他愿意的,照顾他一辈子,爱护他一辈子。
可是有些话,他现在还不能说,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也还没得到唐乐妈妈的祝福。
“睡觉吧,晚上风大。”栗策进屋先用笤帚扫了一下床边,又检查了一遍靠墙的四周,确认没有什么小虫子小蜘蛛之类的东西,才让唐乐上床。
唐乐安心的靠着栗策,在他嘴上亲了亲,“策哥,想要。”
栗策笑着捧着他脸,吻他,两个人靠得进,热气相互交换,他早感受到唐乐的反应。
……
激情褪去之后,唐乐软软的缩在栗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安心的闭着眼睛。
“要去洗洗吗?”栗策亲了亲他的耳垂。
“好累,不想动了。”唐乐每次都是先撩人的那个,可也是受不了求饶的那个。
栗策体力比他要好太多,栗策虽然都依着唐乐的节奏走,宠着他,爱惜他,可男人难免也有控制不住兴起的时候,唐乐越哭栗策就越舍不得放过他。
比如今天,栗策好像有释放不完的Jing力。唐乐又害怕爷爷听见,不敢喊,死死抿着唇嘴里的呜咽声却更是让人心chao澎湃。
栗策也知道今天弄得狠了,也没让唐乐起来,他洗了澡,打了盆水给唐乐擦身子。然后才上床抱着他睡了。
唐乐跟着栗策回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