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沉默了片刻:“袖越武功尽失,护不了陈妃娘娘。”
卢大嫂恍然反应过来:“是了,袖越那丫头,哎。对了说起袖越,倒是有一件事情要给小五你说一说。”
白玉堂挑眉:“什么事?”
卢大嫂笑道:“唐旻那小子,不晓得怎么,就看上袖越了。”
白玉堂嘴巴张成个鹅蛋:“唐旻?你那个弟弟?”
唐秀秀点点头:“怎么,我唐家堡的大少爷还配不上你白玉堂的妹子?”
白玉堂看着自家大嫂的眼睛,背后一凉:“怎么会,大嫂说笑了。小弟只是惊讶,唐旻怎么就看上袖越了。”
“前些日子我给白家庄去了信,也和你大哥提了这事儿,你大哥的意思,白家亏欠袖越良多,她的婚姻大事她自己做主。你呢,你意下如何?”
白玉堂沉yin了片刻:“这事儿吧,我和大哥想法一样,袖越从小受了那么多苦,她若是自己喜欢,我肯定不阻拦。”
唐秀秀一脸苦笑:“看来想从你们做哥哥的这里得句准话,让唐旻那小子如愿倒是不可能了。”
“怎么?袖越没看上唐旻?”
唐秀秀一脸为难:“也不知道这两个小的闹什么。说袖越没看上唐旻,却对他也有些不一般,说她看上了吧,一提到成婚,她便冷了脸。唐旻那小子都要疯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这事儿,我劝大嫂你也别管。对了,还得叫白家庄的人去吧袖越接回去。”
唐秀秀额头上冒出黑线:“白老五,你敢接走试试看。”
呵呵一笑,白玉堂和几位兄长告辞,他还得继续去灵堂守着。
这一天晚上,韩彰开始了他的新工作。从开封府的后院往庞府挖一条地道,直通庞府的地下密室。
这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韩彰几乎不眠不休,徐庆也帮了不少忙。卢方接替了展昭的部分工作,晚上镇守在庞妃寝殿的屋顶上。展昭则有了时间,开始于蒋平和白玉堂就最近这些事情进行分析。
展昭的灵堂终于撤掉,白玉堂也终于从守灵的不满情绪中走出来。这一日唐梦儿和袖越进京了。
唐梦儿对于白玉堂的小院熟门熟路,找来的时候,白玉堂正和展昭练剑。唐梦儿喜欢热闹,抄起剑就迎了上去。袖越安静的站在院门口,看她们比划完,才轻轻走到白玉堂身边:“哥哥,展大哥。”
白玉堂揉了揉袖越脑袋:“你怎么跟来了?”
袖越一脸难看:“哥哥,你不是说送我回白家庄?”
唐梦儿一边擦剑一边凑过来:“我哥缠着袖越,我看不下去,就把她一起带出来了。去宫里做卧底这么好玩儿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带她。”
白玉堂满头黑线:“胡闹。”
“哟,大师兄,你居然也有呵斥旁人胡闹的时候?”唐梦儿好笑的嘲讽的白玉堂两句,转过头挽了展昭的手臂:“二师兄,你看你把大师兄□□得都不胡闹了,没劲。”
展昭脸色微红:“师妹。师父他们可好?”
唐梦儿呵呵一笑:“你们前脚走,老头子后脚就离开可唐家堡。放心吧,他们那堆老东西,能出什么事儿。”
展昭脸色一沉:“师妹,怎么能这样称呼师父他们。”
唐梦儿撇嘴:“所以师父常常说二师兄是块木头,一点儿也不好玩儿。”
展昭无语,不过唐梦儿的性子他也是熟悉,也就是习惯性的说上一两句。说不通也就算了,反正他也是真的见识了他师父那不正经的样子,以及白玉堂这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形象。
仔细一想,他们家师门,好像也就他一个人还算懂礼的。无语片刻,展昭也不计较唐梦儿的称呼,将陈妃和皇帝的事情说了一说。
唐梦儿性质颇好,马上就要换装进宫,还要去看那个和她一起进去的姑娘。
“等等,哥哥,我也和她们一起进去吧。”袖越拉住唐梦儿,对白玉堂说。
“你去干嘛?那是玩儿的地方么?你如今功夫全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袖越低头,她当然知道不是玩儿的地方,但问题是,她进了宫,唐旻肯定就追不进去了。想到唐旻,袖越心里很失落,在她眼里,唐旻那样风姿卓越,可她呢,不过是一个不被父母喜欢的孽种,她怎么可以让那么干净的唐旻和她在一起。她舍不得。
她想,她应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哥哥也好,展大哥也好,自从自己成了白家人,他们就对自己呵护备至。如今,梦儿的性格根本不适合进宫做这些事,她才更适合。可是她也知道,哥哥他们看自己没有功夫,不会允许。
可是,她真的很想为哥哥们做点事情。
“哥哥,你听我说,我如今虽然没有功夫,但是宫里也不是非要功夫。哥哥,我和梦儿一起,她性子活泼,有我在身边,你们也放心些。何况,我是真的很想为哥哥你们做点什么。”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展昭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袖越,你的确比梦儿合适。但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