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继续道:“我们照做了,可你……”
余千晨不解:“我怎么了,不见了?”
少年道:“并非不见了?只是你行为非常怪异,一会儿跑一会儿跳,关键是我们怎么叫你,你都没反应,就跟看不见我们似的。”
“啊……”
余千晨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问道:“是这样子吗?意思是你们看得见我?”
时月道:“看得见啊!像一个傻子一般,手舞足蹈、胡言乱语,大道不走偏往这山上来,我们拉也拉不住你,最后就到这个山洞里来了。”
“你才傻子……”
余千晨愣在原地,一时间觉着那雾气并不像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听少年的意思,他做什么动作他们是完全看得见的!只是那个棺材鬼,对,就是棺材鬼他们瞧不见,所以他们才会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将四下的骨头渣子一踢,踢进火堆,火燃的更大,道:“我们可能要坐下来好好理上一番了。”
火堆前方三人更是满头雾水,各自随手寻得一个骷髅头坐了下来。
少年问:“余公子,你方才莫不是遇见了什么?”
余千晨也在几人对面坐下来,想了想道:“你们确定方才在你们前方带路的是我?不是别人?”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少年回答:“不错,确定是你,你若不信可以问问前辈,他与我们讲你手中还拿着他赠予你的那面镜子。”
那就没错了,他背着那女鬼的时候确实是用了镜子,而他们只却瞧见了自己,没瞧见那女鬼,可能是因为那迷雾,所以他们才会分别处于两个世界。
思考了片刻,他点点头道:“我们是中了那棺材鬼的障数了。”
“障数?”
少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棺材鬼?”
“嗯!”余千晨道:“方才我在前面遇见了一个女人,她就是棺材鬼,但你们瞧不见她,我也瞧不见你们……”
火堆里燃烧着尸骨,透露出一股青白之气,余千晨大致的将他所看见和遭遇的过程与他们讲述了一遍。
几人听完,少年嘿嘿一笑,问道:“如此说来,那只棺材鬼已经被余公子您解决了?”
余千晨低头从腰间拿出那面镜子,放在跟前晃了晃,道:“多亏良穆这面镜子,我才能识得那女鬼的真面目。”
少年道:“所以,您是用什么方法将她制服的啊?”
他两手一摊,道:“如你们所见,用火烧死的。”
棺木怕火,他身为鬼道传人,鬼道业火是他们的独门秘法,能烧尽世间一切与木、石有关的妖魔鬼祟。也算那棺材鬼倒霉,什么变得不好,偏偏是口棺材幻化的。
时月道:“难怪,方才我们在洞口看见少主您四下拣柴生火,原是要烧那鬼。”
余千晨不语,这鬼算是解决了,可他却有一事不明,那么多的人进来之后就消失了,倘若都是被那棺材鬼虏了去,那又是做了何用呢?方才与那鬼交谈之间,他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她并不食人,即如此那这遍地白骨又如何解释的通呢!
少年道:“那鬼既然已经被灭了,我们现在是出山还是……”
见他这样问,几人倒才反应过来,余千望了望眼前的火堆,棺材木烧的差不多了,洞里的白骨也已经悉数拾尽,现在下山吗?他看向良穆。
对方思忖了一会儿,才道:“若觉得疲乏,可委身在此歇息片刻,再行离去。”
良穆都这样说了,余千晨也觉着可行,道:“我瞧着可以,虽说这尸洞chao是chao了点,但稍稍清理一番倒也可勉强休息休息。”
“既然如此,那便听前辈与余公子的。”
少年起身道:“那我再去拾些柴火来,洞里就麻烦余公子清扫了!”
“好”余千晨拍了一把身旁快要睡着的人,道:“带上这小子一去,小心点。”
“好!”他们出洞。
洞内只余下两人,余千晨明眸稍转,望着洞外那幽幽白光,对良穆道:“殿下,你要在这洞中留下,可是觉着还有是什么不妥之处?”
他yinyin的瞧了火堆半晌,方抬头,反问道:“难道你心中不是如此想的?”
见自己心思显露无疑,余千晨笑辩道:“我只是觉的一切太过顺利了。”
良穆目光转向他,道:“那具棺材鬼对付起来很容易是吗?”
他支着脑袋回忆了片刻,道:“与那白莲女妖比起来,容易对付多了。”
见他打了这个比方,良穆缓缓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
余千晨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所以,这与我们留在这尸洞里有什么关系吗?”
良穆双目一闭,盘腿打坐,道:“睡觉,等!”
见此作罢,余千晨也睡意上头,打着哈欠不再询问,寻了一处好的地方睡下了,洞中慢慢陷入沉寂。
快到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