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是。”
高榭看向元铣的房,这一去,怕是两三日才能再回来。
看多几眼再走吧。想着立马有行动,推开门高榭一愣,元铣不知是何时醒的,坐在床上。听见开门声,便看过去,看到是高榭,微微一笑。
元铣:“这么晚找我做甚。”
高榭:“你醉了,来看看怎么样了。”
元铣:“我又没喝酒,怎会醉?你这骗人的功夫还真是差劲。”
高榭:“是吗。”一阵冷风吹过,将元铣的鬓发吹起。见此,高榭进到里去,将窗户关上。
元铣突然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还想给阿燕介绍的,但一时不知如何介绍。说来惭愧,相处这么久还不知如何称呼他。
高榭转身朝元铣走进,认真问道:“你确定要问我的名字。”
这个画面,元铣有些似曾相识,但醉意上头,迷迷糊糊的问道:“不可以说吗?”
“我叫高榭。”
元铣:“你说,你叫高榭?”
高榭:“嗯,你认识的那个高榭。”
“咳!咳咳…”元铣有些咳嗽,起身想将窗户打开透气,可一起身才发现,脚下轻飘飘的。向后摔去,习惯性伸手拉住。
“砰”二人摔倒在床上,高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这样投怀送抱,认真的吗。”
元铣有些不适,感觉熟悉但是并不喜“起开。”
高榭:“我要是不起呢?”
元铣:“你!”
高榭封上他的嘴,熟悉,想念,难忘,那其中滋味,高榭都还记得。可他忘了,元铣有些不知所措,这,这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刹那间,高榭脑子里浮现次帘那双眼睛,再看看此刻元铣的眼睛,很干净。高榭伸手就去解元铣的衣带,元铣迷迷糊糊的,只能‘任人宰割’。
高榭现在将刚才答应的事通通丢在脑后,反正是明日才要见,今晚没回去没什么事。
元铣被高榭吻得整个人都傻了,真是要疯了,就不该让他留下来。元铣想要挣开,高榭意会到,握着他的手又用上几分力。
“你!”
“啊!”
月色朦胧,佳人在怀。风声稍急,枝缠叶打。
第8章 幸
荒唐一夜,元铣皱着眉,试探的睁开眼。脑袋很疼,应该是昨夜那杯酒。但身上为何也疼?做起身,看着周围陷入了沉思。
整齐摆放的干净衣物应该是高榭放的,这杂乱的被褥以及自己身上这些…应该也是高榭干的。
元铣真的打死都没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想过这辈子不取媳妇,想过如果自己会有露水情缘,但是他没想过这种情况。
就,就离谱。
待到元铣回过神,才发现现在已然日上三竿。赶紧一番收拾,可不能最后人没了钱也没了。
三日后
高榭算是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回到元铣的小院子,人到了却迟迟没有进去。他会像之前那般,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吗。说来也真是的,怎么就又做出此等荒唐事呢。
“这位郎君要找谁啊?”一位老妇人背着箩筐,上前将院门打开透气高榭有些疑惑:“老婶,你也来找元铣吗。”
老妇人:“元铣…哦,你说的是之前住在这的小公子吧,他呀,昨日就走了,把这院儿给了我安顿。”
高榭:“您刚才说,住这的人走了?!那他可有说去哪?”
老妇人:“那小公子没说过。”
高榭:“那他可有留什么话。”
老妇人努力想了想,摇着头道:“没有。”
高榭道过谢后,转身撒腿就跑。一日的时间他定不会走远,高榭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日之内跑死了两匹马。
找了许久,未果。
奕子烀遇上高榭这样的人很是头疼,身为一国之君却要亲自来找将军。
果不出所料,高榭又是一个人坐在街角发呆。
奕子烀下到马下,走到高榭面前:“你到底是怎么了?有病咱就想办法治,你现在这样是闹哪出。”
高榭:“他又走了。”
奕子烀:“又是次帘。他早就死了!高榭你能不能别再自欺欺人。”
高榭:“他没死。”
奕子烀:“好好好,他没死,所以他人在哪?”
高榭:“不知道。”
奕子烀:“高榭我看你就是魔怔了。”
“你可知这次出使长乐意味着什么?我刚登基他们就要我这个新王去见使,如此教唆,高榭你知道我有多难做吗?番敕那边又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犯错你不是不知道!高榭,我就你一个可以信的,你还,还变成这样。”
高榭微微有些动容,他是臣奕子烀是王,现在却要奕子烀来找他,确实过了。
高榭起身行了大礼,道:“王上对臣的照顾,臣感激不尽。是臣过错,让王上寒心。望王上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