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榭起身朝次帘走去,一直将逼到他顶到墙“没什么意思,就是给你送药而已。”
次帘:“药已送到,你可以走了。”说着想挪步,这个姿势很不爽。
高榭见他气了,觉得好玩,想再逗逗他。可谁成想,二人同往一处走,相互拌住,摔下,高榭就这样将次帘压在床上。
次帘:“起开。”
高榭是想起来的,但奈何自己的衣袖被次帘压着“要起也得你先起。”
次帘当他故意,道:“登徒子!”
高榭这一听,突然不想起来,登徒子吗,也不错。
次帘:“喂!你干嘛!”
高榭:“做登徒子该做的事。”
次帘:“我,你,你快起来。”
高榭:“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又凑到他耳边,道:“楼上楼下都有人,你不介意的话就接着喊。”
次帘真是要疯了,若不是身子有伤,岂容他这般造次“高榭,你最好给我滚下来。”
高榭没理他,不过见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便将自己的唇附和上去。手上动作也没停,将他的衣带解开…
冷风轻轻吹过湖面,微微涟漪惊起。树枝互相拍打,隐隐约约发出“沙沙。”的响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噔!——”
第4章 碎
次帘从小到大,虽说也没多受人尊重,但那些好歹也是能忍的。但这高榭的做法,他忍不了,可以他现在的状况又不得不忍。只能任凭高榭折腾,终于高榭打算放过次帘,重新对上他的眼。是愤怒,是不满,还有厌恶。高榭莫名有点烦他这个眼神,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于是凑上前去,欲要开口。但次帘的身子警惕性的向后躲去。
高榭微微愣住,随后开口道:“你怕我?”
次帘:“你做此等恶心事,难道还要我对你毕恭毕敬吗。”
高榭失笑,道:“恶心事?你也做了。”
次帘:“闭嘴!”
高榭:“反正木已成舟,现在咱俩是绑在一起了。”
次帘:“滚!”
高榭还想在说,但一与次帘对视就有说不来的烦躁“该死的。…走就走。”
高榭离开后,次帘一人在房内,看着杂乱的被褥他就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时间,次帘有种无力感,自己总是任由别人Cao控,对于次府他无能为力,就连对自己,也只能束手无策。
次帘呆呆看着窗外,他还不能倒下,阿父阿母还在等他…
离开后的高榭,独自一人在屋顶吹冷风,次帘的眼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啧,自己这么就那么冲动呢。想东想西,最后觉得确实做的不妥,换作是自己,不杀了对方那才奇怪。要不,去道个歉。先斩后奏,次帘估计没等我道歉就已经拿着大刀来砍我了。高榭越想越烦,管他的,不就是一个次帘吗,一时兴起而已。
待到朝阳初升,暗沉的天有了些许颜色,高榭才从房顶下来。买了些烧饼啥的,站在次帘的房门口迟迟没有进去。一会儿说点什么呢,进去了,他会不会又叫我滚…
这时店小二路过,瞧见高榭,道:“哟,客官您还在呢。我还以为你和这房里的公子一同离开了。”
高榭一把拦住店小二,问道:“你说这房的人走了?!”
店小二有些吓着,结结巴巴回道:“对,对啊。走了有些时候了。”
高榭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店小二,自己跑出去,那个病秧子一个人能去哪,就不怕自己死路上了吗。
此时的次帘搭上了同样去宜城商贩的车,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便能到宜城。
没了高榭的唠叨,次帘清净不少,一路上闭目养神。
待到城门口,军兵按部检查,在查到次帘时,开口喝道:“你!把斗笠摘了!”
次帘斜眼看了下他,随后照做。那军兵手里拿着画像,看看画再看看次帘。
“是您啊,次帘将军。”
次帘心里疑惑,他的名声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次帘:“有什么问题吗。”
军兵:“没有,没有。这上头有指令,在找您。”
次帘:“找我做甚。”
军兵:“说来话长,还请将军移步内司。”
于是次帘便随这军兵前往内司,路上,那军兵对次帘道:“将军,这战虽然败了,但那不打紧。我也不知道您记不记得有个叫张武的,那是我哥,本以为回不来了。没想到前几天竟然见到了,起初我们还以为他是当了逃兵,原来是将军您下的令。”
次帘:“人回来就好。毕竟胜败已成定局,没必要再死那么多人。
军兵:“说的是。”
“将军,听说一会大王要亲自来给你接风洗尘。”
次帘:“言过了。”
次帘面色一沉,齐弈要来定是没好事的,不过也可以问问次府什么情况,齐弈虽暴性,但却是个口无遮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