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实在没忍住,李月来的举动实在是让他措手不及。
算了,他侧眼看李大爷。
心事重重的李月来,让人怪想怜惜的。
可惜这个想法没有持续太久。
“诶!”
他低呼一声。
突然悬空,陈暮雪盯着木墙,上边刻着龙凤的花纹,纹路还怪Jing致的。
“嗯”。
陈暮雪不自觉道。
他的声音转了个弯儿,格外好听。
李月来很受用,把这种控制给他带来莫大满足。
陈暮雪想跑,被李月来双手抓着,让他挣脱不得。
李大爷瞧着他的模样,很是欢喜,又伸手“啪”的一声。
陈暮雪贴着床脚觉得委屈,但也不敢出声。
李月来不知想到什么,摸出帕子在他面前抖了抖,笑着塞到他嘴里。
陈暮雪:“???”
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自己的脚腕被抓着亲了一口。
顿时,陈暮雪浑身一震,然后僵住了。
最后,李月来扯出他嘴里的帕子,帕子是丝绸的,沾满口水。
他一边低头看着紧紧闭眼的陈暮雪,双颊微红带汗,让人看了只剩愉悦。
相互心爱且贴着心,滋味是这样美好。
李月来附身低吻了他一口,亲的用力,嘴皮子都快咬破了,可陈暮雪已经累的一动不动。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也刚下来笑:“怎么样?”
陈暮雪嗓子干得很,轻咳一声,没力气搭理他。
李月来自个儿舒坦了,灵魂放空,也没太多Jing力理陈暮雪,笑着闭眼睡去,一觉黑甜。
床上的另一位却睡不着,等身边的李月来呼吸渐沉,他缓缓爬起来,浑身软软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打开箱子里最底下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干咽下去。
然后缓缓坐到地毯上,他揉了揉脸,摇摇药瓶,没生几颗了。
他又转头看床上的李月来,盯了许久,像是看不够一样,最后才勾起嘴角,回到床上安心睡去。
“我知道了!”
深更半夜,李月来一屁股坐起来,狂摇身边睡得正熟的陈暮雪。
陈暮雪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声音软绵绵地问:“怎么了?”
李月来满脸笑得灿烂:“新村可以尝试不用节气举办不同节日,吸引人来!”
说着,他也不管陈暮雪听懂没有,赤脚下地点了油灯伏案给老周写信。
陈暮雪在床上歪了会儿 ,昏暗灯光下的李月来实在好看,他也披了件衣服跟下床站到他身边看他写信。
“桃花鱼节……红枣节?”陈暮雪在他身后低声念道。
李月来放下笔回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对,两个节气都在不同的季节,先试一下,请附近的村民来欢度佳节,搞些游戏活动”。
陈暮雪笑着点头:“我觉得甚好”。
第二日一早,他们吃过早饭,准备结账后先去中盛堂,再去拜访周原。
小二将银钱推还给陈暮雪:“公子,你在蓬莱酒家的花销都由咱们东家包了”。
“什么?”
李月来和陈暮雪齐齐愣住。
小二又说:“我们东家说二位是贵客,贵客登门不该计较几两银钱”。
听到这儿,李月来算是觉得和周信芳的关系近了许多,他拱手道:“那麻烦向周老板带个话,多谢他的招待,下回去枯岭一定要知会一声,再一起叙旧”。
小二道:“诶,好咧,您慢走”。
三人出来蓬莱酒家,雇佣了一辆马车直奔中盛堂。
医馆里什么时候都不缺人,他们在门口杵了好一会儿才挤进去。
“你好”,李月来拉住一个堂徒:“顾林大夫在吗?”
堂徒忙得很,打开李月来往药柜处走:“到外面排队去,顾大夫今日的病人已经满了 ,选别的吧”
“我们不看病,是顾大夫的朋友”。
堂徒几个药柜子闭着眼都能找到,飞快地把药抓完,包起来递给左侧病人,才得空回李月来:“顾大夫诊病的时候不见人,您既是他的朋友,就去他家里拜访罢”。
这话把三人噎住了,来回两次再继续就没意思了。
陈暮雪拽着李月来胳膊往中盛堂外面走:“算了,咱们先去周府,晚点叫个杂货铺的伙计把顾大夫请出来”。
“公子,算了,好好地见顾大夫做什么,耽误他做正事”,陈琼有点点违心地说,走到门外后道:“我就在杂货铺呆着,过几日跟着回枯岭”。
陈暮雪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子对外面呆呆的陈琼说:“说了晚点来就晚点来,别耽搁时间,我们还要去买礼物,快走吧”。
陈琼回头看一眼中盛堂招牌,突然生了一点儿怨恨,巴巴儿的和公子跑一趟,顾林却在这儿拿乔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