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冬挪开了他的手,道:“不用,过会儿就好了,我等下去帮你倒杯水。”
景郁应了。夫妇俩发现了客厅的动静,从阳台进来。
“怎么不去客房睡?我都收拾好了。”蒋始影把毛毯收好,又问到:“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们?”
景郁道:“没事儿。”
“对不起啊,这儿不好睡吧。”蒋始影看卿冬揉了揉脖子,就拿了颈椎按摩仪给他用。
“我是没关系。都难为他了。”景郁心里懊恼着,替他按肩。
卿冬恢复好了,就去给景郁倒水。特意随身携带了板蓝根冲了。
景郁也没有二话,喝了洗净,跟卿冬与夫妇俩告别。
“下次再来玩儿。”
“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禺中:将近午时。《东观汉记·光武帝纪》:“其有当见及寃结者,常以日出时騶骑驰出召入,其餘禺中使者出报。”《辽史·食货志下》:“东平郡 城中置看楼,分南北市,禺中交易市北,午漏下交易市南。”清 冯桂芬《惜Yin书舍戊申课艺序》:“人生百年,少壮二三十时,如日方升至禺中,实Jing气所凝聚。”
始影:星名。 元·伊世珍·辑《嫏嬛记》卷下引《实庵纪闻》:“女星傍一小星,名始影。妇女于夏至夜候而祭之,得好颜色。始影南并肩一星,名琯朗,男子于冬至夜候而祭之,得好智慧。”
以上,源自百度。
主角名字无实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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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为什么海有不同的颜色呢?”
“因为盐或其它矿物质的浓度不同。”
灼热的太阳刺着皮肤,海水绽放出白色的礼花,它侵蚀了人们在沙滩上留下的痕迹,带走了他们的过去,也包容着人们带来的伤害。它拥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令人们前仆后继,去追寻,去探索。
景郁听到卿冬的回答笑了,道:“我有时候觉得很奇妙。”
“嗯?”
“科学的解释往往让人觉得枯燥,乏味。但世界之所以美丽,却是建立在科学之上的。”
“这是自然的美丽,它庞大但简单,你可以用一句话,一个公式去解释它。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
“人非常渺小但复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你无法Jing确的概括他。”
“不被定义,或者说不能够被定义,也许是人存在的原因。我们在探寻世界都时候,世界也在探寻我们。所以我们进步了,世界也进步了。”
景郁舒了口气,道:“被你带偏了,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搞哲学的。”说完拉着卿冬下水。
全身都被海水包裹,似束缚,似自由。凉意沁满整个人,随着海水的chao起chao伏而律动。延绵不绝的海浪声,彼时惊入耳畔。映辉交错中,海天一色。
景郁托起卿冬展开他的双臂,教他如何浮在水面上,只是一时不备,离岸远了,将来的浪高了些,要没过两人。
景郁还记得卿冬是只旱鸭子,环住他的腰腹,借着浮力往上举,大浪没过了景郁,淹至卿冬的下巴。卿冬忽然挣扎起来,景郁怕他抽筋,连忙放开了,继而浮出水面来,浪已经过了。
景郁带卿冬往岸上靠去,卿冬学得快,多少能扑腾几下,于是景郁也省了力。
“你干嘛啊刚才?”两人到了浪比较小的地方停下来,景郁瞪着卿冬,却发现这人眉头皱得死紧,水珠从他的睫毛,眉毛上一颗颗落下,看上去有几分委屈。
景郁撑不住脸色,伸手按在他眉心上揉了揉,问:“怎么了?”
卿冬道:“你被水淹了。”
景郁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下了,过来一会儿笑起来,道:“我没关系啊。只要不离开规定的区域就没什么危险,而且我会憋气,淹不到我的。”说着“呸”了一下,道:“就是海水太咸了。”
卿冬见他真的没问题,就拉开他的手,眉头展开了,然后把景郁的手环到自己脖子上,道:“下次浪来了我托你。”
景郁满眼笑意,道:“那可好。”
两人玩够了上岸,晒了一天的沙滩暖烘烘的,脚丫子陷进去格外舒服。
但是,漂在浅海上,埋在沙子里的塑料袋,包装盒也格外的显眼,好心情持续消失。
“太过分了。”景郁弯腰去捡,卿冬找到一个大一点的塑料袋来装。
“你们好。”一个男生冲他们打招呼,他长得很一般,穿着短裤短袖,外头套着一件蓝色的涤纶马甲,马甲左心口印着绿色的圆形图标,后背有“志愿者”的字样。
“你好。”卿冬应下。
“请问你们愿意加入我们志愿者吗?我们向有关部门申请过了,进入这个景区是可以免费的。当然不包括其它额外的景点。”男生抬手擦了擦汗,短袖缩了上去,明显划分出两种不同的肤色。
景郁思考了一下,道:“抱歉。我们今天之后会有其它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