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色的丝袜,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应该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看来王总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怀着对陌生事物的好奇,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着无限的遐想。不会直接就去开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干苟且之事?郭丽萍会把王总伺候得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王总的车径直向城外开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驾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在开心的闲聊着,什么服装品牌、化妆技术、明星八卦的聊个没玩没了的。王总偶尔会看看车内的后视镜,泛起一阵微笑,不知道和他对视的是莫秋燕还是郭丽萍。
「南山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员从王总手中接过车钥匙,一名高挑身材的侍女引领着我们向大堂走去。
「我们先打会球怎么样?」王总对我说道。
「我不会玩啊,」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谁天生会玩啊,学呗,很简单的。我们又不跟泰格伍兹切磋球技,自娱自乐。」王总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听王总您安排。」
侍女领着我们边走,边用耳麦说着:「王先生和张先生一行四人已经到了,请将为他们定制球服送过来。」
……
分别在两个场子中,王总辅导郭丽萍,莫秋燕辅导我,开始练习一些基本动作。一边学习着球技,一边和莫秋燕聊着,得知她的职业是模特,难怪1米 我还在大型国营企业里工作。当时生活节奏慢,两点一线间,除了上班八小时,就是回家缠绵小日子。
老公笑我前身是猫迷,吃饱了就耍懒,不找个依偎就没法过。我问:「不好吗?」他说烦,但没办法,不给个身体,怕我找别人,只好忍了。我听得生气,但心里真是乐。
老公是我的最爱,有时候我都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我这样爱老公的女人,因为在单位和同事聊天,总能听到一些些有关同科室或者同楼道大姐们的「腥点」之事。
开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们亲近,但相处久了,女人之间的琐事就把她们的这些丑事给淡化了,即是听到她们亲口说起「情人」之类的事情,也就稍微作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高外,似乎还有想听下去的欲望。
在我们科室对面,有个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静静。她叫郝梅,是前年才参加工作的,因为年龄小,而且性格有点内向,就在这堆人物中比我还腼腆,于是,我们逐渐走到一起。对她而言,好像我很正派,说话正是正,反是反,没有调笑和戏弄。
拿我来说,反能突出我的成熟,聊天说话中,已婚女人的经验成了我的教授资本,谈资丰富。就这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无事不说,无话不谈。
我给郝梅说我和老公之间的事情,点点滴滴,小到替他拔脸上的白毛(老公说那叫「狗毛」,俗话说:脸上长狗毛,就是这个样子。他还神秘地告诉我,这「狗毛」不是一点一点长出来的,而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也许是睡觉中,也许是忙碌中,只瞬间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根),大到做爱的时候给他口交,都不避讳,一本正经地讲述。
她也一样,毫不保留说起她的「丑事」——手淫的时候,我为了以大姐的身份保护她的尴尬,竟然违心地承认自己也有这嗜好,却不停催促她说得详细些,因为我好奇。
我问她为什么不让男朋友「爱」她,却要用手,教导她经常让男朋友「爱」就能把着毛病改了,说我就是这样改掉的。她说她男朋友「爱」得不舒服,痛,每次都很紧张,越紧张就痛得越厉害,所以乾脆不想让他「爱」。
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是怎么回事,还是她自己能解释:可能是性冷淡。
她到我家来吃饭,我老公尽量装得随意,还是被她看出端倪来,连掐带拧地责怪我给老公讲她的丑事,发誓不再来。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厨艺她却放不下,便时不时地来过过嘴瘾。
我老公不太喜欢她,说她性格不好,怪怪的,说话怎么爱理不理,还鬼鬼祟祟,不大气,要不是样子还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爱搭理。
我威胁说:「我的朋友,你敢不理?连她男朋友你都要当兄弟,要不有你好看!」郝梅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帅,只是个头矮,男人家和我一样高,就显得缺了点什么。
小方性格开朗,但他不像郝梅,喜欢泡在我家,却是死活叫不来,连我老公邀请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惯了为由拒绝了。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没几次,而每次见到他,总能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这么小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让郝梅不舒服呢?后来我明白了,一次闲谈中,郝梅用手比划小方的「那个」,比划了那么长一截。
晚上我讲给老公听,老公说男人的「哪个」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许郝梅是个大姑娘,还没开发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头粗,湿润了我还嫌滑呢!
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细微,今天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