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仍然漏出一条窄窄的缝隙,依稀可以看见白底浅绿色树叶图案的内裤。
“把腿分开。”阮江音命令道。
少女呻吟着侧过身,薄薄的长发遮住了面孔,双腿从床上滑落下去,柔弱而坚定地并着。
阮江音没有说第二遍,他俯身趴在床沿上,抓起少女的一只胳膊,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拉起来,然后重重地丢回到床上,抓住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微微隆起的胸部,恶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
少女在剧痛下喊了出来,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很快因为气力不支而暗哑和瘫倒下去。肌肤被汗水浸湿,像蘸了露水的丝缎一般,白皙地几乎透明,又因为疼痛而泛起粉红。
阮江音依次扯碎少女的校服衬衣,胸罩和校服裙子,少女挣扎着抓过被子试图遮挡身体,当少女的双手抱着被子蜷缩在胸口的时候,阮江音直起身子,用手肘对准卵巢的位置用力砸下去。
少女发出一声哀求般的嘶哑的呻吟,终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凌乱而一动不动地歪倒在床上,几乎失去血色的樱唇吐出气若游丝的娇喘。
这样,猎物就算是捕获了。阮江音以胜利者的姿态挺身下床,走到厨房里,寻找可以调教到手的猎物的工具。
初绫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醒来的,是从小腹深处的卵巢蔓延开的灼痛,还是从微微润湿的阴核处传来的痒苏苏的快感,或者说她前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非要清醒着承受这种屈辱——折磨了她整个下午的施暴者,此刻正俯身舔着她的私处。
一个多月以前,她在傅政雷那里失去贞洁之后,那个邪恶而温柔的中年男人也是这么俯身舔着她的私处,用泄欲之后有些疲惫的舌头一次一次地抚着她稚嫩的小穴周围那些粉红色的小伤口——那是因为未发育完全的性器太小太嫩被过大的成年男子的阴茎强行插入导致的撕裂创。
傅政雷并不是那种善于挑逗女人的男人,他的舔拭与其说是口交,更像是泄欲之后疼惜的安抚。而每当他那么做时,他总是感慨于初绫的体香,从头发到脚趾,还有一般女子往往有些腥臭的阴部,全都是淡淡的栀子花般的清甜味道。
这份香气和那个男子,现在简直像是一段沉润的恋情一般,成了遥不可及的迷梦。眼下舔着她的私处,占有着香气和蜜汁的,是比那个疲惫的中年男人疯狂和残忍得多的野兽。
野兽时而用灵活的舌尖挑逗,时而用燥热的舌面摩擦,有时忽然用牙咬住,她痛得快要晕过去时又松开牙齿,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背面安抚。和只知道抽插和释放的傅政雷不同,野兽俨然把她的阴核当作一个美妙而廉价的玩具,毫不怜惜地玩弄着。
被反复地折磨和安慰了十几分钟,初绫再也无法忍住呻吟,就在屈辱的娇喘中传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从颤抖地阴道口涌出一股剔透的温热的汁液。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如此痛苦地高潮。
初绫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在她昏迷的时候,阮江音给她擦洗了身体,换上了浅绿色和浅蓝色薄纱的睡裙,她的长发被梳得顺顺地,静静地伏在身体左侧,右侧的床头柜上点着琥珀色的夜灯,房间大灯关闭,窗帘也已经拉上,如果不是在剧痛中痉挛着,还在滴落着掺血的爱液的下身,初绫也许会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实际上它确实是一场噩梦,只不过它是真的,而且不易醒来。
“你醒了啊。”阮江音不耐烦地说着。他就躺在初绫的旁边,右手跨过她的长发压着她的左胸,探着她弱小急促的心跳。
“刚才玩得有点过了,非要继续的话可能会猝死。”阮江音丝毫不带感情地叙述道。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初绫的心脏十分弱小,随时都有可能心力衰竭。而阮江音刚才所说的比较过头的玩法,是将切牛排用的锯齿餐刀插入她的小穴,然后用刀刃按压小穴上壁的G点。
当刀刃嵌入G点的嫩肉时,阮江音在刀柄上绑上搅拌咖啡用的电转机,打到最大档位,让转机的引擎带动餐刀震动。蘸着阴道口流淌出的血水和爱液,阮江音用右手刺激着敏感的阴核,左手和嘴巴则极其温柔地抚慰着新芽蓓蕾般的乳房,没多久初绫就再次高潮,阴道收紧时夹住了刀刃,剧痛之下她再次晕厥。
为了防止初绫休克,阮江音给她做了标准的人工呼吸,结束后却并没有松开她的嘴唇。她小小的嘴巴就像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柔软清甜,丁香小舌温润无比,又薄又软宛如樱花的花瓣,阮江音想象着这小小的花瓣舔着自己阴茎的画面,阳具胀得几乎要裂开。他掐住初绫的脸颊,淡粉色的唇瓣顺势微启。阮江音粗大的阴茎只能插入头部的一小段,但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如梦似幻,他有些惊讶,但是无法抗拒地射精了,浓浓的精液有的灌进少女的咽喉,大部分则顺着嘴角淌下来,挂在秀丽的长发和纤细的香肩上。
阮江音远非怜香惜玉之人,梳洗和休息不过是为了能好好地享用终于到来的正餐罢了。
阮江音趴在初绫的身上,用壮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