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眼睛,纤细的脸部轮廓透出略带神秘的静雅气息。黑色的长发直垂到腰系,盈盈一握的娇小身躯在随风款摆的长发掩映下时隐时现,白衣蓝裙的校服淡淡地披着,如同在凡间迷路的精灵般,美得让人怅惘。
如果走在人多的路上,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会引来纷纷侧目。不过初绫仿佛天生就与人气无缘似的,从没什么人的旧校舍中随意地走过去,在旧校舍中活动的文学社等等也几乎没有撞见过她。她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没有朋友,读书万卷却从不喜欢自我展示,在K高的诸多传奇里面,大抵也是最不平易近人的那一个。
初绫一言不发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宿舍,走到灯光柔和古雅,门口装饰着樱花和昙花的自己的房间门前。房间的门牌号是她亲手写的,字迹素净中透着甜美——“夜樱之幻”。
在这扇门前,她闭上眼睛,有些不舍地回忆着校园中安静乃至无聊的一天,然后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那个人,已经坐在大厅里等着了。
那个人是共青团总代表阮江音。
像团总代这种由上级领导任命的职务,一般都会被那些性感漂亮,开朗阳光的交际花般的女生摘去。阮江音一个男生,虽然成绩优秀,仪表堂堂,但是家境贫寒,在政界没有后台,照理说是做不到这个位置的。
17岁的阮江音如今算是高3了,他的平步青云,是从一个月前初绫入学并且开始在文科A班和他一起听课开始的。那天他有些走神,一转头便看见邻座专心阅读的少女,正巧窗口吹来的微风吹开了女孩的刘海,阮江音在那个瞬间用掉了大半辈子的感动。
她的眼睛是淡淡的褐色,深不可测又清澈见底,仿佛忘记了掉落的方向而往夜空深处飘去的樱花,仿佛夜樱之幻,美得惊天动地。
当天晚上,他夜行到治安混乱的旧城区,购买乙醚和春药,订下应急的打手和黑摩托。第二天放学后,他尾随从图书馆回宿舍的初绫,将她迷昏后灌下春药,拍摄了大量淫乱的照片,找托儿送给高官中的好色之徒,第二天,市委书记傅政雷拍板将阮江音定为这一年的团总代,阮江音也一诺千金般地把初绫14岁的处女之身送到了傅政雷指定的酒店。
于是,阮江音成为了傅政雷的亲信,他们安排初绫在傅政雷直接管辖的K大做兼职的图书管理员,每天由阮江音负责把人送去,傅政雷则在图书馆顶楼的藏书室安排了密室,并威胁初绫如果不从便把之前拍摄的淫乱写真全部公开。
所谓的真实,往往就是这么简单得让人嫌弃。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傅政雷虽然好色,不过毕竟一把年纪了,即便是泄欲也不是太过激烈。加上人慢慢地变老,也开始懂得怜惜和照顾她,又总是毫不吝啬地给出大笔的零花钱,初绫已经慢慢开始接受了。
当傅政雷没有需求她的时候,她就留在K大的图书馆看书,有人询问时就作为图书管理员帮忙,看书累了索性就睡在密室里。对她来说,图书馆深处的那个密室比起这个复杂黑暗的光鲜住所,有时更有家的感觉。
这么想着,初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对人模人样端坐在自己床上地阮江音说:“去温车吧,我换一下衣服马上就走。”
阮江音没有动。
初绫稍微抬了抬头,齐刘海挡住了疑问的眼神。
“直接换衣服。“阮江音如是说。
初绫一时没有想到阮江音的意图,她抬起头平视着端坐的阮江音,薄薄的头发后面,樱花色的瞳孔泛着微光。
距离上次看到这双眼睛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阮江音暗自佩服自己的定力非凡。
”快点换衣服。“
阮江音的表情和声音丝毫没有变化,还是平时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是他想要什么初绫大致也已经明白了。
”不可能的。“她淡淡地,有些疲惫地说。
阮江音迅速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初绫面前。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和反应,阮江音抓住她的长发,逼她扬起脸来,然后忘情地看着那双从初见起就辗转难忘的眼睛。
阮江音闭上眼睛,初绫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历历在目,他把因为欲望而燥热的嘴唇凑了上去。
初绫侧身躲开,不及她有任何动作,阮江音用力扯着她的头发,然后用膝盖重重地踢向她的小腹。
开始仿佛只感觉到微微地震动,紧接着剧痛袭来,身体整个瘫软下去。
“啊……”
初绫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蜷缩着倒在地上,眼睛里溅出泪花,灼热的痛感从小腹蔓延到下体,那里颤抖着渗出汗珠。
阮江音把颤抖啜泣着的少女横空抱起,十分粗暴地丢在床上,然后架起她的双臂强迫她跪坐起来,少女弱弱地喘息着,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阮江音急不可耐地甩掉学校制服的皮鞋,跳到床上,铸铁大床柔软的床体因为他结实的身躯下陷了好一块,少女向刚才依靠的方向倒下去,娇小的身体摔在地上,校服裙子也翻了下去,纤细白皙的双腿搭在床上,颤抖着试图并拢,但是两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