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上没有麻子,只有几颗雀斑,还有……」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正好睡哩,突然间我被一阵剧烈的摇动所惊醒,只见我儿子满脸都是汗珠,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快,大姨妈被蛇咬啦。」我一听,飞快的跳了起来,尾随着儿子向树木深处跑去,但见在一块茂密的草地上,躺着我的大姨子,她那妙曼的身躯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而此时我却顾不上欣赏这一切,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身旁,急忙问道:「咬着哪点。」她拉起了裤腿,指了指腿肚包,只见她雪白的脚上,除有一排细细的牙印之外,旁边还有两个大牙印。
大姨子接着说:「呵呵,你还会脸红!这可真稀奇。」咦,今天大姨子是怎么了,这么大胆,这么泼辣,这可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她。
餐后,照例我是要小睡一下,于是,在一个树荫密密的所在,我懒洋洋的躺了下来;而我的大姨子同我的儿子一转眼,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玩累了,我们在一条小溪傍开始了我们的野餐。
打破这层坚冰,缘于一次际遇。
「哪有美人痣呀,我的脸我清楚。」大姨子一脸的茫然。
我不敢居功,只说这是应该的。
她「扑哧」的一声笑了,边笑边说:「我可经常见你在偷偷的看我。说吧,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我呀?是我脸上长得有麻子,还是怎么?」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别揭短,这下好啦,大姨子的一番连珠炮可把我打晕了,我喜欢她不假,但那是偷偷的在心里边喜欢,可不敢公开的说出来;大姨子这么一说,我就像被当场被人捉到的小偷一样,有点儿无地自容了,脸也红了起来。
我开门一看,只见大姨子站着门外,我赶快请她进门。
还有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野菜,我们玩得那个高兴哟,我儿子高声的叫喊着,快乐的奔跑着,手里挥舞着一把自己采摘的野花。
「还有……美人痣。」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趁机发起了反击。
来二去的,我和她之间竟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我们之间的话题也越来越相近,同时她又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我不竟将她列入了自己的幻想范畴。
由于救治得法,大姨子逃过了一劫,没有多久就康复如初了。
她似乎发觉了我的意图,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得意的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姐好看吗?」「这……」
真他妈的没出息,想不到平时里伶牙俐齿的我,这会竟然答不上话,嘴嗫嚅着发不出声音。
我顾不上疲劳,背起她就像山下走去,我的儿子在一瞬间好像长大了一样,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的后面。
「还有什么?」
没有想到的是她不干,说是怎么两姊妹都嫁给同一个男人。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自从他妈妈死去以后,没有见到他这么高兴了。
岳母大人得知情况后,对我更是称赞有加。
她脱下了被雨水淋湿的外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无袖小褂,小褂勾勒出成熟女性丰盈的两只高高耸立的乳房……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的脸蛋红了一下,解释说是到一个小伴家里玩,出门后才知道下雨,伞也没有来得及拿,就被雨淋了。
「嘿嘿,是美人……至。」我拖长了话音。
对于她的想法,我只有持包容的态度,牛不吃水强按头的事,我是不会做的,虽然我对她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暗恋,但两性结合的根本是自愿,这我是懂得的。
呀,是被毒蛇咬的,此时正在汩汩的向外流出黑色的血。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由于下雨,我那都没有去,就在家里看书。
我在一块草地上铺上带去的塑胶布,然后放上罐头、面包、饮料,再摆放一些采摘的野果,一顿充满野趣的聚餐就开始了。
在这风光怡人的环境里,再加上我们整整活动了一个上午,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所以不一会,食物便被我们风卷残云扫罗一空。
「回答我的话!」大姨子咄咄逼人的说。
老岳父他们不知道是出于何种考虑,让她嫁给我。
其实在我的心里,还是要感谢上苍给了我的这次机会,能使我同大姨子亲密无间的贴紧在一起,尤其是在背她的时候,手捧着她丰满的大屁股,背脊上不时有她丰硕咪咪的撞击,别提有多惬意了。
我拿出媳妇过去的衣服给她换,在她穿衣服的时候,我瞟见到了她雪白的胳膊以及腋下黑油油的腋毛,我不禁看得呆了。
五月的山头,草长莺飞,红的是山花,绿的是树叶,长的有茅草,短的有参差。
我不敢耽搁,捧起了她的腿,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她的伤口,吸出些许污血,急忙吐掉,再接续下去,直至伤口流出了鲜红的血,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有默默地将自己的心思锁在心田。
那天,我们同我的儿子一起,兴致勃勃的去山上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