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心想,怎么会不声不响就睡了的呢?走到房门口把门推开一点,见没任何动静,脑子一转,就意识到是这个鬼灵精在玩什么花样来了,于是不动声色地走到床前,掀开她的被子,把手探进她的胸前,拨弄她的乳头。
不消多少工夫,乳头就变硬勃起,素贞受不了这异常的刺激,呼吸在不断地加速,继而轻轻地发出娇吟。宋元于是像猛虎擒羊般压在她身上,狂热地相吻起来。
这一晚,他们再也没有拘束,可以放开手脚地玩个疯狂了。当互相帮着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后,素贞要宋元躺下来,然后像是检查什么的把玩着他的阳具,只因成年男人的宝贝对她来说还是陌生的,于是宋元便像上生理课般的,把阳具的构造以及各部位的功能告诉她。
素贞看着听着、玩着的同时,自己的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了,于是迅速骑坐到宋元身上,让铁一般的棒儿对准玉门,一下子就套进了润滑无比的蜜穴里。
但宋元却立即挣脱了她,随即伸手到床头柜把带来的安全套拿过来说:「以后我们都要坚持用上它,要不然一下子失手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于是便手把手地把戴套的方法教给了她。
对于毫无性经验的女孩子,宋元知道,要得到高品质的性快乐,是要通过言传身教多下点功夫的,所以这一晚,宋元把双方性技巧的各种诀窍边做边解说地传授给她,还跟她试验了多种不同的体位和姿式,让素贞乐翻了天。
此后,两人的地下情就这样维持着,不过只要婉云不出差,他们都会一如往常正儿八经的,就是言谈举止,从不会有半点的异样。而宋元跟婉云两夫妇,也照样地恩爱相处,性生活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一天,婉云下班回到家,只觉头像灌了铅似的,一模额头觉得有点烫手。因为前些时候家里的探热针弄断了后就一直借用素贞的,于是就熟识地到她的床头柜抽屉里去拿,岂料惊奇地看到有一盒「事后避孕丸」,急忙打开一看,已经用了三粒。
她好生诧异,心里想,这孩子平时看她挺保守的,也没发现她交了什么男朋友,为什么会用起这个东西来了?又想到,她早已成年了,当今社会儿女私情是管不着的,何况自己又不是她的亲母,于是便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婉云夫妇俩婚后因为暂时还不想受孩子的拖累,一直是采用「女服避孕药」进行避孕的。一天,他们夫妇行房后,婉云才突然记起已经两天忘了吃药了,于是急忙找那「事后避孕丸」来补救,可是翻遍了抽屉也找不到,问丈夫,宋元说没留意,于是便自告奋勇连夜到老远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回来应急。其实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的,那次拿到了素贞的房里忘了拿回来,不过在紧急关头他总还算镇定自若。
这晚,婉云久久不能入睡,因为联想起前几天暗地里在素贞的房间遇到的事太玄了,记起自己那盒药买回来后只用过两粒,而素贞那盒正好用了三粒……想到这里,慌了,莫非……她已经暗地在怀疑是丈夫做的好事,自己经常不在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好打草惊蛇的,以后多留意点就是了。
第二天,婉云特地提早回家,一进门就直奔素贞的房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看,那药没了!这一发现,使她更加有理由怀疑自己的丈夫跟素贞搞上了,不然,如果素贞是跟别的男人搞,也不会熟门熟路去拿她的药的。现在她发现药不见了,而素贞那药就立即消失了,这不是无私显见私吗?
婉云知道,这非同小可的事,是非尽速弄个水落石出不可的。经过慎密的思量,终于设计出下一步的行动来。
过了两天,她对丈夫说要出远门了,明天一大早就要赶到机场去,大概一个星期才能回家。那天晚上,婉云如常地收拾好了行囊,第二天起了个早,吻别了丈夫,提起旅行袋就出门去了。
到了晚上,宋元和素贞吃过晚饭,并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其实此时大家都是各怀心事的,哪有心情去留意电视机上的画面?
「是我太粗心了,当时只是因为情急,才整盒拿过去的,但事后就忘了放回原位。」还是宋元先开腔引出大家憋在心里的话题。
「其实我也更大意,在我处放了那么久就没当一回事。」「事已至此,怪谁也没用。姨姨是聪明人,不会不产生疑惑的。看来我们已经暴露了蛛丝马迹,但奇怪的是她就当没事一般。」宋元说。
「有可能是我们做贼心虚,自己吓唬自己罢了。」素贞在安慰着自己。
「何以见得呢?」
「姨姨只是丢失药丸罢了,又不是在我哪里把药找到,凭什么去怀疑我啊?
退一步说,就算证明是我拿了用了,也没法知道我曾经跟谁做爱的,就不允许我有了男朋友吗?」宋元听了她的分析,也认为颇有道理,不过还心有余悸地说:「我也希望你所说的道理完全成立,不过说到底我们玩的是一种危险的游戏,要是有一天曝光了,后果是可以想像的。首先,你姨姨是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这个家一定会因此而散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