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掌来得极为突然,又打得不轻,阮因猝不及防,被他一掌打得一个趔趄,往旁边一摔,还未摔倒却又被一把扯住衣襟拉了回来。
秦风丞狠狠擒住他的下颔,道:“那你却逃到了轩辕门?”
阮因耳畔犹自嗡嗡作响,被他捏得勉强转过脸来,脸上赫然五个血红的指印:“我又不认识路!”
秦风丞冷笑道:“你倒还敢跟我说谎了,轩辕门一带可是出城的必经之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阮因咬牙不语。
秦风丞见他如此模样,只恨不得再打他一巴掌,手抬了抬,却见他脸上已经肿起的指痕,又有些心疼,终于忍住了。
阮因但见秦风丞一张脸黑云压顶,只觉他似下一刻就要发作起来一掌劈死自己,岂料忽的只觉身体一轻,竟被他整个抱了起来。
阮因武功已经恢复,即便明知不敌,也无法再由他摆弄,一掌便冲他胸口打去,岂料这一掌拍出,却觉掌力如落入虚空,居然尽被卸去了,不由缩回了手。
秦风丞冷声道:“少费些力气,你纵然再打上一百掌,也是无用。”
阮因又惊又气,却也无法可施。秦风丞抱着他疾步如飞,不出片刻便进到一处房内,将阮因往床上一丢,直接压了上去,便去扯他的衣服。
阮因到底不愿,又挣扎起来,秦风丞也不点他xue道,只扣住了他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蛮横地将他衣衫胡乱扯去。
阮因挣脱不过,忽冷声道:“秦风丞,你除了会对我做这种事,还会些什么?”
秦风丞本就有气,闻言怒道:“你说什么?这半年来,我是如何待你的?换了别人求也求不来,你到底知不知道好歹!”
阮因听得也是气往上冲,道:“你如何待我?你把我强抓来,又是强暴又是囚禁,便是求我要我都不想要!”
秦风丞面色一变,道:“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你一个男人竟如此计较,现在还记着?”
阮因气道:“你现在便没如此待我?而且你还记得我是个男人啊?若是换做是你,却要看你计不计较,记不记着!”
秦风丞道:“你胆子倒是愈发大了,竟敢同我说这些话。”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了阮因双腿,将手指插进他后xue里。
这番未经润滑,极是干涩,阮因吃痛,差点叫出声来。
秦风丞粗鲁地翻搅着他的内里,道:“你答应过我什么,都忘记了么?”
阮因忍着痛不答话。
秦风丞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上心头,草草扩张了几下便直接闯了进去,硕大的阳物直捅进紧窄的rouxue里,猛烈撞击起来。
阮因许久未受过这痛,这下只觉几要疼出眼泪来,也只得强忍着。
秦风丞大力捅弄他,边又去揉弄他前端性器,口中道:“你方才不是还能言善辩的么,现下怎又成了个哑巴?”他又将手往下,伸了两根手指从他二人交合之处强硬地插了进去,残忍搅动起来:“你说啊,你答应过我什么?”
阮因痛得浑身发抖,却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任由他如何暴虐,也死死咬紧了牙不肯开口。
他越是如此秦风丞越是不肯放过他,他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醒来时只被摆弄成了更为屈辱的姿势侵犯,浑身都疼得要没了知觉,只腹下却似有一股可怕的邪火欲待发泄。
“你看你,被我这样Cao也能硬得起来,哪里还离得开我?”秦风丞见他醒了,手掌握住他半是挺立的阳物,贴在他耳畔道,“你答应过我什么,说出来便饶了你。”
阮因半睁着眼,神色有些空茫,他未开口,眼中却涌出了泪来。
秦风丞狠下心来,将他翻转过去,继续Cao弄他,阮因被他弄得一阵,终于又昏了过去。
经此一番变故,阮因被换了一处居所,又被强喂下了软筋散,不过他后来终究也没有开口,因此被秦风丞折磨得只剩了半条命,现下即便是不喂也下不了床。
玉音进来服侍他之时他正躺在床上,漆黑的眸子前所未有的空洞无神。
玉音拧了帕子来给他擦脸,阮因看了她一眼,眼底总算有了一丝涟漪,神色好似在说:“你还活着啊。”
他看了她一阵,眼珠子转了一转,又像是有些疑惑,却未说话。
玉音柳眉微微一蹙,突然倾下身来,低声道:“阮公子,我知你大概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死,但现下我却有个问题想要先来问你。”
第八章
当日下午,天还未黑,秦风丞便来了。他径自走到阮因床前,就见阮因面色惨白,毫无生气地躺着,见他来了,微微瑟缩了一下,却垂了眼眸,似是不敢看他。
他这模样着实有些可怜,秦风丞也从未见过,心中不由一痛,在床沿坐下了,将他一把扯起来按到怀中。
阮因被他紧紧搂住了,身体却不住地发抖。
秦风丞道:“怎么抖得这般厉害,你疼吗?”
他见阮因没有反应,叹了口气道:“昨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