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张开腿尿液滴得到处都是……迷乱的噪音混着酒精塞满脑子,阿迟一点一点麻痹,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他发觉自己是一颗卑微的沙粒,在地上一遍遍绝望地祈求,被夜里飘荡的凉风拥入怀抱。
是神明听到了他的呼唤吗,自由之风裹挟着他迎上高天,将他送入肆意泼洒的月光中——直到被抛弃出去,他赤裸的心重重摔落,碎了一地。
他的神明抛弃了他,带他见过光明,再残忍地将他扔回深渊苦苦挣扎。
"主人……主人……"
魔力般的字眼仿佛具有镇痛效果,没人能听懂058在啜泣呢喃什么,只觉得他嘴里发出断续而毫无意义的苦痛音节,似毒药钻心侵蚀。
午夜的狂欢燃尽后灰烬都不剩,发泄完欲望的客人们感到无聊逐渐散去,只留下在地狱与人间翻来覆去苦苦挣扎的奴隶。
阿迟已经被折磨到精神恍惚了,被一众调教师们解开束缚扔到呼吸微弱的若若身边。忽略满身伤痕与僵硬,铁链碰撞声下,他失魂落魄像根白羽一样轻。
"虽然你输了,但勇气可嘉。"杜谨缓缓蹲下,揪起他的汗湿的发丝面冲若若,像摆弄一个空壳子让他看清楚,"如你所愿,他可以得到医治。"
杜谨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通情达理"。
姿势改变,皮肉与地毯的擦痛让阿迟清醒了几分,在调教师的禁锢下犹如精致乖驯的玩偶,处处彰显着凌虐凄美与悲哀。
苦笑着阖眸,阿迟眼眶积蓄的清泪失去支撑不断流淌入地毯,似抽线的绫罗绸缎。
他只是个张开腿任人亵玩的性奴隶罢了,连自己都救不了,没资格心疼别人。
"先…生……"
"贱…想,排泄……求…"
他艰难地挤出音节,尽管嗓子已经被使用得沙哑失声。
闻言悠闲起身,杜谨抱臂而立居高临下恶劣地看着性奴,皮靴嫌弃地摆弄他通红肮脏的性器。
罚也罚够了杜谨本想放过他,却在见到性奴会阴上烙的暮色奴印深深皱眉,踢开阿迟的双腿狠狠碾了几下,根本不顾奴隶的痛楚像是在碾什么脏东西。
"排泄可以,"扬起下巴摘下金丝眼镜不甚在意,杜谨歪头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薄唇吐出的冰冷字句令人毛骨悚然。
"可我只想看你疼。"
阿迟恐惧的水眸倒影出残忍无情的蓝灰色瞳孔,那双皮靴在惊恐绝望中踩上性奴高隆的膀胱,重重碾压!
"啊!!!!"
尖锐的嘶哑穿透厅堂,凶狠压迫之下萎靡性器竟淅淅沥沥透出尿液,连棉条都被挤压出一点,皮靴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动脚下躯体像在碾一只微不足道的牲畜!
剧烈的绞痛深入骨髓极其钻心!下身失禁的一片污浊体液中,阿迟剧痛得企图蜷缩起来抵抗,全身却抽搐难以自抑,泪水伴着凄厉惨叫止不住地流淌,在长靴残忍的虐待之下骤然昏厥,倒在满地肮脏污秽之中犹如暴雨摧残后的烂花。
"抬走,给他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