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光仿佛魅魔诱人堕落,鹅黄的暧昧灯光下处处皆是酒杯的清脆碰撞声,暮色俱乐部四楼的主厅一如既往喧嚣吵闹。娇软的ji子随缠绵音乐扭动腰肢,每个席位都充斥着暗自放纵的痕迹,视线遮蔽的桌下也时不时冒出一声妩媚的呻yin。
中心区域只有高级会员允许入内被服务,今天格外热闹,环成半圆的暗红席位宾客满座,侍者都有些忙不过来。
今夜不同以往,奈花有新挂牌子的男ji出展,据说翩若素蝶惹人怜爱。
四周客人们皆端着酒杯观望,看到那被众人围起来的娇柔身躯便眼睛一亮,跃跃欲试的神色遮掩不住yIn欲。
被围在中间玩弄的性奴从头到脚挑不出一丝瑕疵,垂头而跪仿佛最Jing细的镂空白瓷,柔美弧线由颈背倾泻至纤细腰肢,再顺饱满绵软的丰tun隐入沟壑描摹上细密敏感的大腿,rou欲堆叠白里透粉,仿佛刚开苞吐蕊的鲜花沾染晨露,肤如凝脂美得窒息。
青紫痕迹仿佛逃不开的网印满全身,漂亮的ji子天生就该跪在男人脚下任由玩弄,谁会管一个男ji的感受。
周围躁动的空气没能带来一丝温度,阿迟的颤抖几不可查,满是冷汗的手指在背后悄悄蜷起。除了纯戒的剧痛,无数只粗糙的手轻摸上全身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像在刻意体会rou体的滑嫩与敏感。
辱骂,赞叹,凌虐。或许早已习惯这种模式,阿迟浑然不觉煎熬,见有先生伸手要玩他的囊袋,便机械性地张开腿根迎接猥亵,再在纯戒带来的高度敏感下颤抖发情,堕入深渊。
汗珠滑至下巴,他始终走不出矛盾的Yin影。清晰的记忆让他备受折磨,心底那个令他辗转反侧的男人正在割裂,他自我麻醉般不愿面对,懦弱地躲在性奴的壳子里,甚至情愿在客人脚下沉沦。
整夜哭到流不出泪,胸口一突一突痛到麻木——他只是有点累了。
"想什么呢小sao货。"
魂不守舍的Jing致脸颊被客人掐起,阿迟眼里没什么波动叫都不肯叫,明明在烈性春药下敏感不能自抑却懒得赔笑,反倒添上一抹冷清的禁欲色彩勾人凌虐。
杜谨昨天听闻他要做侍者工作特意命人带他学酒,也不知真心假意只说要在今天的展出上检查成果。仅仅一天能记的东西太有限,他才勉强背住内心十分忐忑,现在却迟迟等不来杜谨。
或许是刻意要他多"招待"客人吧。胸脯、腰窝、腿根、屁股、私处……他像块破烂丝绸能想象到的地方都在被揉捏玩弄,恨不得把他拆开分给大家泄欲。
"怎么回事,还害羞了?"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不张口呻yin,不知哪位客人一脸yIn笑伸手,猥琐地抓捏白嫩rurou,一下子用指甲狠掐小巧的ru尖,疼得阿迟直接弹腰弓起身子婉如案板上的白鱼!
"啊~!"
被逼出的清亮娇yin混着痛楚,阿迟顷刻冒出冷汗,粉嫩之处瞬间被掐出红痕。颤颤巍巍的小ru尖本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嫩得连刮蹭上衣物都会引起高chao,哪禁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
"小家伙真敏感~"
客人们听见这一声动人的痛喘更来劲了,强行展开他的身子不断拨弄那孱弱的小尖尖,高频率的来回挑弄不出所料逼出更动听的呻yin,在奴隶难耐扭动之下仿佛拨弄琴弦般一波又一波荡漾情欲。
"让我尝一口。"
其中一位客人略作示意,旁边调教师立即会意将阿迟双臂高举钳制住,摆出向前挺胸献上nai子的姿势,根本不顾阿迟眼中浓重的抗拒与悲哀。
男人yIn笑着将盈盈一握的腰肢亲密地搂在怀里,垂头暧昧地舔了舔白嫩的rurou,小心翼翼轻吻吹弹可破的绵软,随后一口咬住颤颤巍巍的ru尖狠狠吮吸!
"嗯啊~!"
霎时婉转呻yin如莺啼,雪白柔韧的身躯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满覆细汗,颤抖不能自抑,敏感得微透薄粉,被迫在肮脏的yIn欲中浸润。
"不错!小nai子真嫩生!"
特级奴隶的这对saonai子早就被打造成性器官了,何况阿迟是Omega,敏感得摸一摸胸脯后xue都会泌汁。此时的吮吸像要把里头的嫩rou都吸出来,小ru尖转眼被吸得晶莹嫣红,像颗小巧樱桃般肿胀诱人极了。
阿迟高仰着头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喘息急促,露出的纤细脖颈很快就被衣冠禽兽们亲吻啃咬,过电般的快感席卷而上,让高翘性器一跳一跳不断淌水,拉出yIn靡银丝。
"哈~啊——"
被唇舌撩拨ru尖的滑腻感让阿迟恶心极了,他打心底里抵抗除主人以外的任何男人,身体却太敏感根本抑制不住,细致的眼尾都泛起娇媚的泪珠,仿佛嫣红娇花沾染yIn荡汁ye,欲求不满。
"真漂亮,射在这张脸上一定很好看。"
双腿大开,粉嫩性器被粗糙的手握住不断撸动,腰窝被舔舐,甚至腿根都被亲吻吸咬得泛红,快感如同滚雪球越滚越大,毫无抵抗力的阿迟几乎被淹没,柔美的脸颊浮上暧昧chao红,脚趾蜷缩敏感不已可爱极了,在众人钳制与恶劣玩弄下一抖一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