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客人围站的缝隙,看到一旁地毯上的情景,瞬间如石化般怔住了——
跪趴的若若全身青紫没有一处完好,被扩张撕裂的后穴全是血迹惨不忍睹,完全被操开成一个肉洞根本不能被称作器官。一旁的客人们不知在攀谈什么,正举着他猜对的那杯酒对准血肉模糊之处,在阿迟睁大的眼睛中轻而易举地浇灌下!
"啊!!!"
痛彻心扉的哑叫没能引起一丝怜悯,魔鬼般的男人们笑着继续往他撕裂的伤口里倒酒,戴上套子接着操进不断抽搐的身体,享受着轮奸完用酒刺激紧缩的滑嫩肉腔。
"啪啪"的残忍水声不知是酒还是血,小男妓空洞的双眼满是恐慌与无助,在男人身下哆哆嗦嗦蜷起身体挨操,疼得指尖扣出血迹,被虐待得仿佛失去神智连哭都不敢大声,脸色惨白呼吸极其微弱。
胃部剧烈的抽搐带来干呕,阿迟像是僵住般视线被固定住一动不动,浓重的恶心翻涌而上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原来,猜错的酒被阿迟喝下去转为对膀胱的责罚,猜对的会直接拿去灌进若若的身体……那可是被撕烂的后穴!怎么禁得住烈酒!
"他也是岛奴。知道为什么这么惨?"见状杜谨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伸手抚摸着他柔贴的发丝,感受到手下的颤抖嘴角有些嘲讽,"这些客人皆因你而来,而你不让碰。"
"他只好一个一个,替你把赏全接完。"
狭长的灰蓝色眼眸如蛊人的蛇,冰冷的手像在一下下安抚受到惊吓的漂亮宠物。阿迟的瞳孔狠狠一缩,经年累月的麻木躯壳在此时极具波动,转而直愣愣地看着若若紧咬下唇,逐渐充斥泪水的目光极其复杂仿佛连心都一同拧在了一起,如铰不开的乱麻。
"我们若若今天太脏了,得好好消消毒。"
"顶级的酒用来给你洗骚逼,还不谢谢爸爸们。"
"谢谢……爸爸…啊!!"
耳边惨烈又绝望的呜咽愈发可怜,偌大的暮色凑不齐一个完整的人性。
"他会死的。"
影像与现实重叠,阿迟不知想起了什么泪水翻涌,像骤然被刺激到犯了癔症,一直呢喃的求饶声兀地变为直勾勾的轻语。
鲜血的刺激下麻木的阿迟仿佛突然被刀尖扎上心脏,继而坚硬的壳子被重锤击得粉碎,全身的神经都轰然炸裂!
"先生…先生!"
浓重的情绪突然爆发,泪流满面仿佛承受不起,阿迟边摇头边抽噎,胸膛剧烈起伏泪水飞溅,被钉在原地的身躯激烈挣扎却挣不动铁镣铐,扯着脖子惊恐又绝望地不住摇头哀求杜谨,"他会死的!求您救救他!"
"求您救救他!"
"杜先生!"
歇斯底里的哑声透着浓重的绝望。
抚摸发丝的手一顿,阿迟拼命压制住呜咽仿佛濒死的幼兽,害怕地使劲咽了口唾沫小声啜泣,不顾满身秽物横流狼狈地使劲往杜谨身边挪动,压着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浸湿的脸庞竭尽全力乖驯地往杜谨手上送,小心地蹭了蹭调教师的手心,颤抖着极为卑微生怕惹先生不快,眼睛却压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咧出个苍白讨好的柔媚笑容,"贱奴听话!贱奴给您舔脚…当您的几吧套子……饶了他先生…饶了他!贱奴求求您!他会死的……"
失声的抽泣连吐字都咬牙切齿很是艰难。
杜谨挑了挑眉颇为意外。俱乐部一般不公开玩得这么脏,他原以为岛奴见这事见得更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看我心情。做好你自己的事。"
身下客人淫笑着从柜子里拿出更狰狞的玩具,比划着如何能塞进红肿不堪的肉腔。
"救救他……不要……"阿迟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大哭,哆嗦地仰视杜谨不断摇头,像骤然枯萎的干花溃不成军。
"别!别……"
"主人救我……"
没有人能救他。
当绝望的哭喊贯穿整个大厅,谁又会在乎低贱生命的痛楚。
挣扎在地狱边缘,奴隶的泪都快流干了。
仿佛被拔干灵魂的躯壳失去所有力气,仅仅不到十分钟阿迟疼得从歇斯底里到彻底安静,泛着水光的纯净眼眸逐渐黯淡下去,和着破碎的凄美像化不开的浓雾。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下坠,长达八年的堕落深陷在泥潭里苦不堪言。他一遍遍向神明祈祷,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什么。
见杜谨默不作声对他举起刚刚的酒杯,阿迟在模糊的视线中无力地仰望,仿佛看穿了肮脏的人性,张了张嘴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又空洞。
"奴隶……认不出。"
拼尽全力带来细微的反抗,阿迟再也不会分辨出任何一杯酒,哪怕代价巨大。
谁管他是否真的认不出,众人只知道绝美妓子脸上潮红不断淫荡不堪,在绝望的表情下失禁脆弱极了,仿佛素雅的花朵揉碎捣烂才会散发出甜味。
一杯杯烈酒不断灌入胃里叫嚣着火热刺痛,一遍遍地被贯穿喉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