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打量了班如的衣着,收回了准备好的毒针,说:“哦~我也来大川城了,你住在哪里?我有空来找你。”
“我。。我住在文秀阁,打打杂~”班如说的没底,一心想着逃离。
“你不该在这里!”传来男声,风其向一身青衣拿着酒壶走过来,“马上辰时,若让其他人见了你,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华丽先是警惕,知道这人说的厉害关系,退了两步翻墙离去。柳叶梅花不归属北州王室,所以辰时之后是不允许光明正大在宫中行走的,她们只在夜间进宫,天不亮就要离去。
班如靠着墙松了口气,双腿瘫软,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暴露,这下可完了,若是让她们查出来我根本什么都没做,那我这条小命可真保不住了。
“愣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风其向见班如失神,知道她惜命的厉害,不免觉得好笑。
如霜打的茄子般,班如跟在风其向后面进了文武苑。
甲字第一间门口
风其向看向班如,示意敲门,班如噘嘴,不情愿敲了三下。
没有动静
风其向又瞪着班如,她自然是不情愿用力一推,房门敞开,进了里面才瞧见眼前一幕:卫捡与孟桥枯一同趴在案台上呼呼大睡,抄满庄道的纸散落,那文笔是勉强了些。
“卫捡!!”风其向大喊一声。
“啊~,谁?”卫捡腾的坐起迷瞪的张开眼睛,“风兄你来了。”
孟桥枯娇嗔一声,右手拉住卫捡的手臂,头靠向卫捡的臂膀,迷迷糊糊不肯睁开眼睛。
此时的风其向早就被气的上头,走过去拉开孟桥枯,训斥卫捡:“这才几日,你就与其他人。。。太让我失望!”
孟桥枯被吼声吵醒,皱眉睁开眼睛,见他熟悉,说道:“是你?大早上吵吵闹闹做什么!!”
风其向这才冷静,刚才就瞧着这人熟悉,又见他是断臂,忽然想起,那日在黑市处处刁难自己的商贩,“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捡见两人似乎有矛盾,笑着起身当和事佬:“风兄孟兄,有话好好说,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
两人同时看向卫捡,风其向眼神中充满怨愤,孟桥枯反而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认同点头。
孟桥枯不在意,他知道这人是风其向,只要不让卫捡为难,给他个台阶下又何妨,“兄台相貌堂堂,一定是天君府的其向兄,我母亲是赵珠公主,那日见你说话重了些,你别见怪~”
“谁是你朋友!”风其向自然是知道驸马府的事情,再加上孟桥枯的断臂形象,更加肯定他就是当年驸马府里幸存的外室子,他不愿理会孟桥枯,转向对着卫捡说,“有时间还是练练你的字吧!看看都写成什么样子了!你不要脸面天君府还要呢!”
孟桥枯一听,自然搭话:“无妨无妨,卫捡的字我来教他就好了!”
“不必劳烦公子了,卫捡我自会亲自教!”风其向与孟桥枯对视,眼神冷峻坚定。
“风兄教我?”
“怎么?你不愿意?”风其向瞪着卫捡,心里想着他若敢让孟桥枯教我定打断他的腿!
“愿意愿意!自然愿意!”卫捡连忙答应,不仅是从他眼神中读出了丝丝杀意,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自己就愿意和风兄呆在一起,干什么都欢喜!
班如从刚才进门起就默默坐在凳子上看他们三人的恩怨纠缠,一扫自己的Yin霾,“若哥哥是女子,肯定是个祸水~”
“你个乡下来的野小子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赵启后举着包扎着白布的两只手腕,未穿戴好衣衫就跑到卫捡房间叫嚣。
他住在卫捡的隔壁,甲子第二间,从不把卫捡放在眼里。
风其向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问:“你在说谁是乡下来的野小子!!”
“哟~挺热闹!风兄也在啊!”赵启后见卫捡身边两人都不好惹,缓和了语气,“我说怎么这么热闹!我还有事,你们继续~~”说着要退出卫捡房间。
风其向隔空一指赵启后的膝盖,“扑腾”他重重摔出门去,几声惨叫后被贴身卫官扶着回了房间。
60、别有蠢心
◎拙劣的陷害◎
在王宫待了半月有余,卫捡除了每天抄庄道,就是被风其向逼着练字,孟桥枯来的几次总是受风其向冷嘲热讽,气呼呼的离开。
除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卫捡还要修炼灵力功法,搞得日日Jing疲力竭,先生的课总是想打瞌睡,幸好桥枯兄总在关键的时候提醒自己。
最主要的,不能忘记自己来北州的目的:查出祭望司首领,为家人报仇。
“今日就到这里,各位学子回去不要忘了温书。”韩公拿上《庄道》颤颤巍巍走出了前殿。
“总算可以回家了~”怀中表妹张珍儿感叹一句,托着腮看着怀中的方向,身边的丫鬟整理着案台上的笔墨纸卷。
与怀中坐在一起的是怀中表弟张谦,性子温吞,不急不躁,他没有理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