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卫官立马笑容上脸:“小郡王求才若渴,这不,主上让奴才来请小郡王和各位学子进去。”
赵启后怒目瞪着刚才的小官兵,“你给我等着!”
“小郡王稍安勿躁,奴才这就宣读主上拟定的学子名册。”代卫官站直腰身,翻开诏令,“主上诏令”
说完停顿瞧了一众行礼的学子,满意,他看向卫捡方向,喊道:“风隽公子和班如姑娘请随老奴一同入宫。”
卫捡他们两人起身朝宫门走去,一旁的赵启后不乐意,抬头质问:“代卫官,为什么他比我先进?”
代卫官笑的和蔼,轻声细语道:“小郡王莫着急,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李卫官!”代卫官喊了一声后面的随从,“还不带小郡王进去休息。”
“是~”李卫官走到赵启后面前,“小郡王请随奴才来。”
赵启后这才觉得面上有光,大摇大摆进了宫门。
代卫官瞧了眼卫捡,笑道:“风隽公子,请随老奴来,班如姑娘要随嬷嬷去女院。”
话毕,走过来一位嬷嬷,“班如姑娘,请随奴婢来。”
卫捡不放心的说了句:“我一会儿去找你。”班如这才放心跟着嬷嬷走。
学府官院,教授世家子弟小姐学问礼仪的地方,分为男院女院两处。男院在王宫的文武苑授课;女院在文秀阁,除了各自要学习的技艺,男女学子还有共同的庄子论道。庄子论道是谈论讲述庄道这本书,这里的庄子是指庄图子,他所编著的一本涵盖文礼学问的书称为<庄道>,是四州学子必看的文学圣典。
卫捡随代卫官来到文武苑,前殿是先生授课的地方,空间宽敞,垂帘轻纱,颇有一番做学问的意味。
“风隽公子,您的房间在甲字一号,有一位小卫官在公子身前伺候。”代卫官领卫捡进了房间,里面有位十五六岁的小卫官在收拾卫生,代卫官瞥了他一眼,“还不快过来拜见公子!”
小卫官慌张,跑过来跪下叩头,“海奴拜见公子”
卫捡瞧着他慌张害怕,脸已经贴到了地上,定是在这宫里受过不少委屈,他扶起小卫官,“起来吧。”
代卫官看在眼里,笑说:“风隽公子心善,是我们侍奉的福气,主上还要下官伺候,先行一步。”
“多谢代卫官。”
卫捡定睛查看四周,房间很大,内外三室,起卧会客书房,装饰简单不失文雅。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天君府的嫡孙住在着甲字第一间!”赵启后进了房间左瞧瞧右看看,身后跟着一位二十左右的卫官狗仗人势的姿态。
“怎么派个稚童来侍奉风大公子!呵呵~”赵启后饱含深意的笑着离开。
海奴愣在原地片刻,走到卫捡身边跪下:“海奴该死~请公子饶命!”
“起来起来,不用理会他们。”
58、一手烂字
◎三见孟桥枯◎
次日,文武殿内,男子八人,女子五人,坐的板正,谁与谁都不说话,各自打量其他人。除卫捡与赵启后外,其余六人都是双人坐,整个北州的贵族最不敢惹的就要数这两个家族。
一个纸团丢到卫捡桌上,循着看去,是班如那个小丫头,她调皮一笑。
“咳咳~”走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先生,灰色衣衫板板正正,抚着胡子,板着脸站在大堂中间。
学子纷纷起身行礼:“先生”
这位先生是北州仅次于庄图子的文者,名韩云,尊称韩公,当年与庄图子也是针尖对麦芒的关系,在文学论道上各不相让。
“嗯~坐”韩公简短回应,不失先生的风范。
“韩某一生只做学问,今日首课,各位学子可写一写自己的抱负。”
堂上学子奋笔疾书者不少,也有像卫捡这样不知写些什么的,另一个就是班如,小丫头鬼灵Jing,拿着毛笔来回转悠就是不下笔。
卫捡踌躇,他知道有这一遭,没想到还是不知如何,他那双手早就不知道摸笔是什么滋味!虽然看过不少典籍,但要真论起写字摘抄,还真要追溯到少时启蒙,那一手字被先生嫌弃至今。
对于个别特殊的学子,韩云这个先生一如往常投来严厉眼神。
卫捡硬着头皮写下:愿做一平常人,简单度日。
“先生对不起,学生来晚了。”
安静的殿内被一声轻柔声音闯入,纷纷望去。
只见一身穿淡紫色衣衫的公子站在殿外,特殊的是他只有一个手臂!
“桥枯兄”卫捡放下笔,他怎么也想不到前几□□着褴褛的孟桥枯会出现在王宫之内?
另一位惊讶的要数赵启后,他心里也猜测这位到底是何方大神,怎么如此神出鬼没,神神秘秘。
“进来,以后不许迟到。”韩公似乎认识他,对他的到来并不惊讶。
“是~”孟桥枯走到卫捡身边坐下。
只听后面窃窃私语:
“这位是何方神圣?”
“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