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手牌!我明明都抓到胡牌的那张了,但是我没看出来,结束之后旁边的大妈才告诉我,其实我早就胡了,八十多的大胡呢!” 谢乐函抱怨道。
“输了多少钱啊?” 傅鞍问。
谢乐函瘪了瘪嘴:“今天输了三百多。”
傅鞍那头的手机突然晃了一下,他把小黄往怀里一捞,然后怼到摄像头前,把它两个爪子抓着,朝谢乐函摆了摆:“来,招财狗。”
“小黄被迫营业了哈哈哈哈。” 谢乐函咔嚓截了好几张图,小黄被禁锢住,开始不耐地反抗,一顺溜便从傅鞍怀里挣扎掉了,谢乐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懒洋洋跟傅鞍分享今天的事情。
“本来晚上想直播呢,我妈妈要我陪她包饺子。” 谢乐函打了个哈欠,眼尾泛起不少水润,“最近我的粉丝越来越猖狂了,什么事都让我在麦里做,都怪你。”
傅鞍失笑:“怎么怪上我了?”
谢乐函半边脸藏在被子里,但微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的赧然:“她们都想听我在床上是怎么带劲地叫。”
傅鞍朗声笑的时候,声音是特别有磁性的大攻音,贴在耳边:“我也想听。”
谢乐函咬牙:“还没听够吗?”
“好几天没听了呢。” 他盯着视频里难得害羞的人,悠悠道,“要不给我喘两句?”
谢乐函瞪了他一眼,敷衍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 “啊哼……”
傅鞍舔了舔下唇,说:“不够带劲。”
谢乐函又喘了一遍,这次是带着微红的眼尾,不由得生出些媚人的语调来:“嗯…… 傅鞍,我疼……”
傅鞍心脏瞬间麻了一下,但还是佯装若无其事:“再多给点。”
谢乐函稍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索性把手机一放,然后解开了自己睡衣的扣子,雪白的胸脯在黑色金丝睡衣里头若隐若现,甚至那两颗小红樱桃,也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比直接袒胸露ru还要撩人。
他轻轻把手指搭在锁骨处,然后攀到后脖颈处,盯着视频里的傅鞍,说:“标记消失了哎。”
傅鞍眸光一暗,谢乐函故意把手指伸到衣服里,学着傅鞍的力度和动作,掐了一把自己左侧的小樱桃,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咛。
“啊!”
傅鞍幽幽看着他:“你以前配广播剧也是这么掐自己的?”
“不是……” 谢乐函抿了抿唇,明明是在做坏事,红扑扑的脸上却满是纯情,“还是你先玩的我这里啊……”
傅鞍呼吸一沉,哑声说:“那你玩给我看。”
谢乐函浑身发烫,还要故作矜持道:“你怎么这么忍不住啊?”
他起身去把房门给反锁,还把灯给关了。
那头傅鞍又不满了:“关了灯我看什么?”
“床头有一盏小灯呢。” 谢乐函爬过去按开,床头这灯是盏小黄灯,光线很柔和缠绵,谢乐函脱掉上衣,开始之前,认真问:“我们这样微信视频不会被黄色暴力屏蔽吗?”
傅鞍喘着粗气,双颊是不正常的坨红:“不会的,乖,把裤子也脱了。”
两个人对着视频胡乱弄完已经晚上一点多钟,谢乐函的床压根不能睡了,他软着手脚爬起来,把床单给拆下来,丢到了洗衣机里,然后翻了床新被子套上。
“哎,这种事都要我亲自来做了。” 谢乐函懒洋洋抱怨道。
见傅鞍已经舒服躺下,问:“你不用换吗?那么多…… 被子还能睡吗?”
傅鞍:“我换了间房。”
穷苦人民谢乐函:“……”
“你也是好意思让阿姨给你洗那种床单。” 他愤愤把被子盖到身上,然后伸展四肢,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睡觉嘛?我累死了。”
傅鞍点了点头,把床头的灯关掉:“快点睡觉吧。”
谢乐函意识已经被困意淹没,他软糯冒出一声拉的很长的嗯,然后睡着了。
傅鞍舍不得挂视频,就这么就着,也沉沉睡去。
谢乐函第二天一早,是被他妈妈叫醒的:“你是真能睡…… 怎么还换了床单啊?”
谢乐函翻了个身,没搭理她。
“行了,快点起来。” 老妈一把把他的被子掀开,“再不起来我打你屁股了。”
“妈!我都二十多了……” 谢乐函愤愤道,“怎么还是打屁股那一套啊。”
“有用就行,赶紧起来。”
耳根子清净不了多久,见谢乐函没动静,她又来嚎了两嗓子,谢乐函只得慢吞吞爬起来换衣服,穿打底衣的时候还不小心蹭到昨天捏肿的小红豆,谢乐函嘶了一声,低头说:
“娇里娇气,傅鞍都没动手捏到呢,你疼什么?”
今天老妈非要把他叫起来,母子俩上午把家里给大扫除了一遍,谢乐函忙里偷闲,拿起昨天因为一直挂着视频,而没电关机的手机,充满电之后掐开机,入目第一条就是傅鞍八点多发来的微信,他心情愉悦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