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走狗一样,压制着浩胜,不让他上前……
文雨觉得自己不是人,然而却仍然痛着心拉扯着已经无力反抗的浩胜。
「别过去,听佑赫的话……」
「不……不,文雨,放开我……求你!!我求求你了!!佑赫在那里……放开我吧!!」浩胜抱着文雨的肩,疯了一样哀哀的反复乞求。
「浩胜......」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低沈的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文雨……走。」佑赫低着头,沙哑的命令。
「佑赫......」
「带他走!」
「不!我不!!佑赫,我……」
「你以为你是谁?!」佑赫猛的抬起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的空隙,他一眨不眨的直视着那双倔强的泪眼冷笑,「哼,不过是和我做过一夜的男娼罢了,你有什麽资格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佑赫......」
「滚!你给我滚!!」他咬着牙吼了出来,「你就……只配在床上,脱光了衣服讨男人欢心……没用的东西,滚回你的窑子里去!」
走!
不要看他!!
不要看他这副难看的样子!
他可以代替他,接受朴月城的摆布和污辱。
他可以在朴月城的面前,剥光的衣服,随他肆意淩虐……
但是他没勇气将这一切,
暴露在他的眼下……
他仅剩的自尊和傲气,不允许他在他的注视下,被这样屈辱的对待……
「佑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过分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伤痛欲绝的情绪,平静得,让佑赫心慌,「谎话说第二遍……已经没用了,佑赫。」
「你……」他刹时什麽话也说不出,只有无可奈何的转向文雨,因为过度的疼痛晕了晕,佑赫咬破了下唇换回了一时片刻的清醒,「文雨,带他走……」
「……」
「文雨……算我求你……带他走……」
高傲的佑赫,从来不曾求过什麽人,从来不曾这般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如今,他求他,求他带他走……
文雨只觉得鼻子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他从没违背过他的命令,而现在,他更是背付着贪生怕死的罪名,也要保全他用尊严和身体换得的宝贝。
他二话不说扛起犹自挣扎的浩胜,头也不回的向林子外面走去。
「呵呵,真无情啊,张佑赫。」朴月城用着带血的双手解着腰带,「你想让他走,我就偏偏要他留下,好好的看着。」
「你就变态到在别人的注视下才抬的起来?……」
男人最忌讳的话,被漫不经心的嘲讽语气轻描淡写的吐出,连文雨,都是一阵心惊肉跳,冷汗直流,彷佛已经看见佑赫被暴怒的朴月城折磨至死的结果。
「……」朴月城的眉,迅速的抽搐了一下,仍然维持着良好的修养,但戾气的火焰已经毫无掩饰的散发出来,「张佑赫,趁着你现在还能说出话就说吧,我看看一会儿到底是谁在谁的身下求饶!」
「……」
佑赫没说话,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喊叫出声。
虽然他一点也没後悔说过的话,但是……这样的折磨,还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浩胜,也曾经是这样,忍受着他的吗……
在几个月前,成亲的那天晚上……
以及之後接连一个多月的折腾……
他都是这麽咬牙撑过来的麽……
他不知道……
但是他现在却清楚的体验到,刻入骨髓的痛苦……
而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朴月城......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他的……
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下去……
浩胜......
浩胜好像哭了……
可是……
他还没弄清那双眼里闪动的情绪,就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扯断了意识。
佑赫下意识的想握紧拳,但手上传来的疼痛却令他几乎昏厥,右臂早被鲜血染红,被刺中的右手痛到麻木,过度的失血也让他抽不出一丝力气,来抵抗朴月城的侵犯……
「怎麽样啊,张佑赫?被人上的滋味……」朴月城狠狠的提腰,让自己完全没入,快意的看见佑赫骤然抽紧的下颌,有汗水不断的滴落下来,这让他先前的难堪,多多少少得到些补偿。
但是……
说实话,他也不比他好过多少!
他被他勒得难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朴月城吐了口气,硬生生的退开了些,剧烈的摩擦令两个人都皱了眉,他强迫自己扯开志得意满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
「张佑赫,你也有今天……让你的宝贝儿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哼,就凭你……还不够格~~」
「是吗?你会收回